他聽見自己心里無聲的吶喊。
賀滕很熱,他不住地吞咽著,呼吸愈發(fā)粗重,身上被她觸碰過的每一寸皮膚都灼熱的不像話。
他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對方。
阮醉筠順勢坐在他腿上,裙擺下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輕輕摩挲起他腫脹的行陰莖時,有種要命的瘙癢。
賀滕很色情地盯著阮醉筠的唇,對視兩秒,他受不住地低喘了一聲,隨后餓虎撲食一般猛地咬住阮醉筠。
準(zhǔn)確來說,是索取意味濃厚的舔吻。
賀滕還沒學(xué)會吻,因此毫無章法地舔咬著,真像極了沒開過葷的小狗,第一次見到肉。
但他緊箍對方的腰,另一手摸上姐姐胸乳的動作,又分外下流淫蕩。
這樣一個饑渴地、不知羞恥的年輕男孩兒。
他想他的好姐姐快想瘋了。
賀滕終于如愿舔上了姐姐的乳。
很奇妙,賀滕身體里似乎能分離出另一個他,站在一邊,清晰看見他臉上的癡迷和欲色。
他聽見他的小筠姐不同于平時的動情喘息,偶爾帶著一兩聲尖細(xì)的呻吟。賀滕吸完了奶子,順著乳溝往下吻。
對方很順從地掀起來裙子,他看一眼,肉莖立刻“咕嘰”一聲擠出幾滴前精。
他硬的快要爆了。
他又聽見姐姐笑了,是那種微微帶著戲謔、從容的笑。
賀滕最中意的那只腳踩到了他兩腿之間——她腳尖輕點著他腰腹上緊致的腹肌,腳下微微用力,這小孩兒就受不了了,高仰著頭,忘情地喘。
有點兒疼,但更多的是爽。腫脹肉棒被隔著布料擠壓揉弄的快感順著尾椎骨席卷全身,簡直像是微弱的電流一樣,是他以前自己用手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這場快感似乎持續(xù)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賀滕久居瀕臨高潮想射精的崩潰感不上不下,欲罷不能地被吊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小筠姐幫他拉下了睡褲——這瞬間賀滕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腳趾繃緊,死咬著牙一射到底的酥爽。
下一秒亂糟糟地睜開眼,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四周靜悄悄的,只此起彼伏著賀滕莫名其妙的灼熱呼吸聲和外面的蟬鳴。
賀滕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是潮濕的,不知道爽的還是熱的——他像靈魂出竅一樣,失神地看著眼前虛空處很久。
是夢,觸感如此真實的夢。
明明射精的余韻還在,賀滕下身微微發(fā)著顫,內(nèi)褲已經(jīng)能感覺到大片濕黏。
一陣窸窸窣窣的細(xì)微聲響過后,賀滕翻了個身,雙腿夾緊被子,喉嚨里發(fā)出古怪的嗚咽聲,用力地懟著被子聳動了幾下。
泄氣似的不再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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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是這樣,我們這邊是個理工類學(xué)校,男女比例懸殊。我寫小男孩兒沒靈感的時候,就隨機挑選一個幸運籃球場看一會兒人家打球,哈哈,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