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誠忽然反手忽然死死攥住自己身上所有的傀儡絲,嘖了一聲說:“白柳,你有什么后手就快點(diǎn)用吧,我真的撐不住了,我現(xiàn)在幫你拉住張傀操控你的傀儡絲了,張傀這貨的傀儡絲是靠線的波動控制人的,現(xiàn)在我攥緊了,他波動傳不過來,不過只能撐一會兒我的手指就會被線削斷,但你現(xiàn)在可以自己動了。”
張傀猛得一驚,他猛地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牧四誠的背后的白柳,又掃到牧四誠的手上,果然緊緊束縛住了他的傀儡絲,血從牧四誠骨節(jié)分明的手滴落,一滴一滴地砸在高溫的地板上,很快又被蒸騰了。
白柳緩緩地在牧四誠背后抬起了木偶頭套,木偶油墨的外殼上是一個純真的笑。
張傀臉色一變。
”操??!這兩個家伙果然還在結(jié)盟!劉懷快動手?。?!“張傀試著操縱了幾次傀儡絲,但是操縱的波動因?yàn)楸荒了恼\攥住了,根本傳不過去,他的確不無法控制白柳,張傀臉色黑沉地一拉傀儡線,試圖切斷牧四誠的手指,還一邊喊,“劉懷??!快!!白柳現(xiàn)在沒有攻擊力!”
杜三鸚也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嘶吼著:“白柳!!你動作快點(diǎn)!!”
劉懷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牧四誠下意識地看向了背后的白柳,白柳的木偶頭套上還是那個純真的微笑,他張開了雙手,緩緩地抵在牧四誠的后背上,往前輕輕一推,毫無防備的牧四誠身體往前傾倒。
牧四誠瞳孔猛得一縮。
杜三鸚恍惚地長大了嘴巴,張傀愕然地松開了傀儡絲,劉懷呆滯地看著白柳和牧四誠,他袖劍上的血順著劍尖滑落。
牧四誠的雙臂被白柳推到了劉懷身上,劉懷的袖劍刺入牧四誠的肩膀,齊肩斬?cái)嗔怂碾p手。
地板上落著牧四誠的兩只手,悄無聲息地砸在了地上。
就像是上一次劉懷背叛他,斬?cái)嗔四了恼\的雙臂的情形一樣。
不過上一次是劉懷。
這一次是白柳。
血液從牧四誠的肩膀斷面噴涌而出。
”我也覺得張傀主人說的有道理?!蹦九祭锏陌琢Y聲甕氣地說道,他面上還在笑,“牧四誠,如果不犧牲你進(jìn)入狂暴,大家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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