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認(rèn)真道謝:“謝謝你,艾德蒙教授?!?/p>
海岸線越漲越高,冰面在太陽的照射下融化得越來越光滑,直至最后一抹陽光從地平線逝去。
但氣溫還在不斷上漲。
“快十度了?!碧贫蛎撓铝藳_鋒衣,他四周看了看,蹙眉,“白柳怎么還沒回來?他不是說拿著心臟去艾德蒙哪里解鎖最后劇情,然后就毀掉心臟通關(guān)游戲離開嗎?”
唐二打并沒有和白柳一起去小木屋,他并不知道艾德蒙對白柳說的那些話。
也并不知道摧毀心臟的結(jié)果。
劉佳儀抿唇一言不發(fā),木柯看了一眼她。
牧四誠發(fā)出了和唐二打一樣的疑問:“對啊,這都多久了?”
“他再不回來,水線就快要漲到我們這里了?!碧贫蚩匆谎垡呀?jīng)四分五裂的瓷磚樣浮冰,“先上直升機(jī)——??!”
唐二打話音未落,一根純黑色的鞭子從遠(yuǎn)處以勢不可擋的力度橫掃過來,纏住了直升機(jī)的起落架往回拉,將正要爬上直升機(jī)的唐二打抖落了下來。
“草??!是黑桃!??!”
牧四誠下意識使出技能,雙手張開猴爪,試圖接住繼續(xù)向他們掃過來的黑鞭。
看起來輕飄飄的鞭子砸到牧四誠的掌心里,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雙手在瞬間每一個掌骨都粉碎的痛感,幾乎來不及向其他人發(fā)出警告,直接被摔進(jìn)了厚厚的冰層下。
牧四誠被鞭子的余力砸得胸腔下凹,嗆出一口血。
唐二打毫不猶豫地掏出槍開始對準(zhǔn)黑桃快速射擊,這個時候他們才從云霧里看到抖著鞭子往外走的黑桃。
他神色冷淡地單手持鞭,翻動手腕飛快抖動,鞭子在他身前舞成了一片幾乎密不透風(fēng)的殘影,子彈射擊在鞭子上發(fā)出清脆的劈里啪啦聲響。
在連續(xù)不斷的射擊當(dāng)中,黑桃的肩膀和持鞭的右手被擊中了——唐二打的目標(biāo)很明顯,他要繳械黑桃。
這是職業(yè)主攻手遇見對手的條件反射——控制住對方用于攻擊的器官。
唐二打也的確擊中的黑桃,血從黑桃身上不停地往外涌,按理來說但這黑桃應(yīng)該在被擊中后停下攻擊了。
但黑桃就像是沒有感知一樣,依舊不停止往這邊靠近的腳步。
唐二打且戰(zhàn)且退,被一種前所未有強(qiáng)大的壓迫感逼得頭皮發(fā)緊,他不得不開啟了怪物形態(tài)——【玫瑰獵人】,換了加長左輪更加快速地射擊。
黑桃身上不斷地中彈,從衣服表面滲出來的血液在冰面上拖出長長的一道痕跡。
但他還在靠近,并且攻擊得越來越迅速——但他攻擊的目標(biāo)不是人,而是冰面上那架直升機(jī)。
黑桃?guī)紫聦⒅鄙龣C(jī)砸得粉碎,用鞭子將直升機(jī)的“殘骸”在冰面上推開,似乎在尋找什么。
但他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轉(zhuǎn)過頭來放下了鞭子,看向了唐二打:“心臟不在你們這里嗎?”
唐二打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家伙沒有攻擊他們的意圖,他假裝手上的槍沒有辦法瞬間熄火地又朝黑桃開了兩槍試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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