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誠沒吃飽,但又實在好奇白柳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了,端著一個堆滿菜的小碗顛顛地跑過去探頭看。
但白柳和陸驛站這兩個人實在是下得太快了,牧四誠看得眼花繚亂,通常是他還沒有看清楚紙面,這兩個人已經(jīng)撕掉重來了。
牧四誠不得不求助旁邊的木柯:“他們下的是什么棋???”
“五子棋?!蹦究禄卮稹?/p>
牧四誠越發(fā)困惑:“我也覺得是五子棋,但我最多只看到三步連起來他們就撕紙重來了……”
“因為已經(jīng)是死局了?!蹦究履窕卮穑八麄儜?yīng)該玩過很多次了,對棋面很熟悉,下到一定程度就能看出個大概了?!?/p>
說話間,白柳已經(jīng)連輸了兩局。
牧四誠驚奇地瞪大了眼睛:“白柳居然會輸游戲……”
木柯深吸一口氣:“五子棋這種相對簡單的棋考的就是思維能力和反應(yīng)速度,白柳的智力極高,按理來說是很占優(yōu)勢的,這個陸驛站一開始也的確一直在輸……”
“但在和白柳的下棋的過程中,他的思維能力和反應(yīng)速度都在快速上漲……”
“下得越久,這個陸驛站反而越強(qiáng)勢……”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陸驛站占了上風(fēng),輪到白柳一直輸了是嗎?”牧四誠不可置信地看向紙面。
白柳和【一直輸】這件事連在一起,這在牧四誠的眼中是一件違背常理的事情。
白柳停下了筆,他雙手十指交叉地放在桌面,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地注視著陸驛站。
陸驛站還沉浸在快速下棋的氛圍中,見白柳停下了筆,有點懵逼地抬頭看向白柳:“怎么不繼續(xù)下了?”
“再下下去我也贏不了。”白柳坦蕩地承認(rèn)了這一點,他起身站在了坐在一旁的劉佳儀身后,讓劉佳儀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微笑著看向陸驛站,“接下來佳儀替我下,如果你能接著連贏她三局,我們的交易照舊?!?/p>
陸驛站皺眉:“這小姑娘看不見,別開這種玩笑……”
“陸叔叔,我能看見?!眲⒓褍x指了指她的眼睛,解釋道,“我戴了白柳叔叔給我買的隱形眼鏡,可以恢復(fù)一部分視力。”
劉佳儀雙手捧心,眨巴眨巴大眼睛,祈求道:“陸叔叔,我看你們玩也覺得很好玩,可以讓我玩嗎?”
“……對你眼睛沒有影響就可以?!标戵A站遲疑片刻之后,還是答應(yīng)了。
劉佳儀收斂了那副乖巧的神色,低頭握住白柳遞給他的鉛筆,凝視紙筆,畫下了第一個叉。
牧四誠對這種局勢走向看得有點發(fā)蒙:“這什么情況?”
“劉佳儀的智力值比白柳高?!蹦究乱暰€牢牢鎖定在那張紙面上,“五子棋這種游戲她更占優(yōu)勢——白柳這是在測試陸驛站的游戲智力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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