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入了一個陰暗又真實的【里世界】。
白柳絲毫沒有受到的影響的感覺,他收起眼珠轉身看向身后的那座工廠——原本空寂的工廠現(xiàn)在燈火通明,來來往往不知是人是鬼的影子穿梭在昏黃的光線里,手里拿著運送玫瑰的簸箕。
——和《玫瑰工廠》里的場景一模一樣。
白柳拉住牧四誠的手腕就往里跑:“走?!?/p>
“等等!你知道炸彈和香水放在什么地方嗎?!”牧四誠試圖拉住白柳,“至少要確定位置,我們才能沖進去吧,不然這不是送嗎?”
“我猜測是地下一層地牢最里面的那個牢籠?!北寂苤械陌琢剡^頭來看著牧四誠一下?!坝腥烁嬖V我了?!?/p>
牧四誠呆了呆:“誰告訴你的啊?”
白柳臉上沒什么表情:“陸驛站,一個傻子。”
“喂!喂!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告訴你了!是在被紅桃封鎖的那段時間嗎?你倒是和我說說啊白柳!”
白柳不語,沒有管叫得嘰哩哇啦的牧四誠,只是把他往工廠里扯。
在《玫瑰工廠》的游戲內,作為試香紙的陸驛站被關押的地方,就是地下一層的監(jiān)獄里最后一個牢籠。
而陸驛站這個傻子,他如果在爆炸發(fā)生后和一群人一起被抓,那么這個家伙一定為了保護其他人,申請自己被關押在香水污染,香氣侵害最嚴重的地方,代替其他人受最嚴苛的折磨。
——而整個玫瑰工廠,還有比十年前爆炸過的地方,污染更厲害的地方嗎?
白柳覺得沒有了,估計陸驛站這家伙也覺得沒有了。
——所以他被關押在那個爆炸發(fā)生的地方,整整十年。
白柳繞過工廠防衛(wèi),從后門進入了工廠,在路過走廊的時候牧四誠利索地放倒了幾只搖搖晃晃的腐尸,然后拐彎走到了地下一層的入口面前。
牧四誠打開了手機手電筒的燈,照著白柳走了下去,他們一路往里,一直走到了最后一個牢籠。
一個巨大的,玻璃器皿開口不斷地往外冒著粉紅色的輕煙,整個牢籠內都是讓人飄飄欲仙的玫瑰香氣。
玻璃器皿上的倒計時已經到了四分鐘。
“怎么處理?”牧四誠捂住口鼻,甕聲甕氣地問白柳,“搬出去嗎?或者直接砸碎?”
白柳注視了這個器皿不到一秒,平靜開口道:“來不及了。”
“什么來不及了?!”牧四誠腦子一懵,他下意識看向炸彈上的倒計時,“不是還有四分多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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