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怔怔地看著白柳說完這句話就把門關上了,然后他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想笑。
于是他就開心地,又虛弱地笑了起來。
門外傳來陸驛站奇怪的質問聲:“你剛剛把頭探回去看什么?”
“……沒什么,以為我手機忘拿了……”
在走過了五間病房之后,白柳終于來到了劉佳儀的病房前。
陸驛站已經(jīng)開始感到有些詭異了:“你今天怎么突然大發(fā)善心,有探病小孩的沖動了?”
“找線索,你不是讓我?guī)湍悴閱??”白柳面不改色地隨口胡說糊弄陸驛站。
陸驛站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他已經(jīng)看過這些小孩很多次了,難道還有什么他遺漏的線索嗎?不應該啊。
還沒等陸驛站想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遺落,白柳就已經(jīng)擰開了劉佳儀的病房門。
里面尖利的女孩叫聲瞬間要掀翻頂棚,旁邊負責守著病房的民警不由得齜牙咧嘴地捂住了耳朵,比劃手勢讓白柳趕快把門給關上。
白柳不為所動地說了一句:“劉佳儀,我是白柳,我們談談。”
里面女孩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看守的警察和陸驛站都用很驚異的目光看著白柳。
在看守警察驚疑不定的眼神和陸驛站的大力擔保下,白柳還是如愿以償?shù)剡M入了劉佳儀的病房,前提是要開著監(jiān)控帶著接通外面的錄音筆進去。
在白柳進去之后不到一分鐘,就有警察舉著電話神色難看地走了過來:“劉佳儀的哥哥劉懷死了,剛剛交通部門那邊通知的我們,今天早上剛出的交通事故,現(xiàn)在看來是意外,這小姑娘她哥哥不來誰來都叫,叫得自己昏倒過去都不開口,現(xiàn)在怎么辦?”
陸驛站神色復雜地打開了錄音筆接通的擴音器,里面白柳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劉佳儀,我們能聊聊嗎?”
隔了很久很久,一個嘶啞干裂的小女孩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想聊什么?”
舉著電話的警察愕然地看著錄音筆:“里面是誰?劉佳儀怎么突然愿意開口了?!”
“我的一,不對,他應該也算是劉懷的一個……網(wǎng)友?!标戵A站神色越發(fā)復雜地說道。
雖然他完全不知道白柳是怎么和劉懷交上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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