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柯怔愣著看著滿是灰塵的檔案夾,有點欲哭無淚,“好多!怎么這么多!比昨天的書還多!”
他久違地又有了考試前夕爭分奪秒復習功課拼命記東西的感覺。
木柯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冷靜下來抽出了一本檔案,打開開始記憶:“姓名,王國強,于200X年捐贈一百七十萬給《愛心福利院》,與其【結婚】的孩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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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
站在教堂前面的孩子推推搡搡地站在一堆,而投資人坐在小孩們擺放在草地上的座椅上,院長還給他們投資人發(fā)放了節(jié)目單——這所福利院的所有孩子都要分批給他們表演,都是合唱節(jié)目,有些還不止唱一首,唱完還要合影,所以才會持續(xù)四個小時。
這種費盡心思討好【投資人】的操作白柳并不陌生——他所在的福利院在遇到領導來的時候,也會領著一群小孩裝模作樣地出來表演,所有老師都絞盡腦汁地讓這些小孩表現(xiàn)和表演得很喜歡來訪領導,恨不得從頭對著這些領導唱到尾,因為老師說唱得就是會比說得好聽。
這種做法本質上沒有錯,是為了福利院謀取更多利益的手段,但一般來說這個利益白柳享受不到,所以白柳通常都覺得自己就像是馬戲團里被牽出來耍雜技的猴,還是拿不到錢的那種猴。
不過白柳沒想到他自己還會有福利院里的孩子唱歌討好的一天,實在是種新奇的體驗。
白柳翻了翻放在自己腿上的節(jié)目單——《快樂日》歌曲,由新受洗的小朋友為大家奉上。
小白六站在角落,他換了一身衣服,臉上被畫了很艷俗的妝,臉紅彤彤的,額頭上還點了一個紅點,他的發(fā)尾因為受洗還在滴水,站在后排目光有些懶散不在意地隨意哼唱著歌,顯然是在偷懶: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
贖罪寶血洗我罪惡,生命活水解我干渴。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p>
這歌曲討好的意思太明顯了——這是這群【投資人】的快樂日,而不是這群小孩子的。
歌聽了沒一會兒,白柳很快就興致缺缺了,坐在前面的苗飛齒和苗高僵兩個人干脆就抱胸打起了瞌睡,但苗飛齒手上還握著刀,苗高僵也沒有完全睡著,這兩個老玩家都還保持著一種基本的警惕,但這無疑是一場冗長乏味的表演。
除了坐在后排的劉懷看得目不轉睛,他眼神一分一秒都沒有從劉佳儀身上移開過,頗有一種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悲哀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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