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驛站,你腦袋里裝得是糞嗎?”
“可能真的是糞吧?!标戵A站握住岑不明的手腕,他單手用?力,用?力到青筋暴起地移開了岑不明提起他領(lǐng)口的手,然后抬起頭直視岑不明,那目光里也帶著一種兇性?,“但我在,你就不能動他。”
岑不明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停止了一秒,他太陽穴突突猛跳了兩下,然后岑不明閉了閉眼睛,他松開了手,和陸驛站并排地靠在墻上,他從?自己的胸口的制服口袋抽出一包煙,抖了兩下,從?開口咬住一根,然后很?自然地遞給?旁邊的陸驛站:
“這條世界線的你成年了沒?,能抽嗎?”
陸驛站頓了一下,接過了,但沒?點,只是叼著:“戒煙了。”
岑不明嗤笑一聲,自己點了。
兩個人無聲地靠著墻抽煙,漆黑的夜色里,只一個猩紅的煙點在猛烈地燃燒。
“我聽說你在培養(yǎng)三代?獵人,作用?是監(jiān)管白柳。”岑不明在煙熏火燎的煙霧里嗤笑了一聲,“怎么,唐二打這個二代?獵人你也用?廢了?不要了?”
“沒?有?!标戵A站聽岑不明夾槍帶棍的話聽得頭疼,他扶住額頭,“他有別的用?處?!?/p>
“那看來獵人隊伍里只剩我一個沒?用?處的廢品了?!贬幻髡Z氣淡淡道。
陸驛站牙齒咬破了煙嘴,一種煙草的苦味在他嘴里彌漫開,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岑不明下一句話是什么。
“那你不如殺了……”
陸驛站深吸一口氣,打斷了岑不明的話:“按照白六和我的游戲規(guī)則,已經(jīng)退役的獵人不能再插手雙方的游戲事宜,你不能破壞游戲規(guī)則。”
“那賤人要我當(dāng)?觀眾,要我知道一切又什么都不能干?!贬幻鞑焕洳粺岬貞涣嘶厝?,“你也要我當(dāng)?觀眾嗎陸驛站?”
陸驛站覺得自己說什么在岑不明眼里都是蒼白的,于是他又痛苦地沉默了下去。
和自己觀點不同?的同?事吵架真是一件傷筋動骨的事。
岑不明兩指捏滅了煙點,他眼底晦暗不明地回望了陸驛站一眼:“前?面的世界線,為了讓游戲可以進(jìn)行下去,我可以被迫做你們游戲的觀眾,但最后一條世界線不行?!?/p>
“陸驛站,你最好給?我一個把白柳這小畜生養(yǎng)到這么大的合理解釋,不然我今晚就一槍崩了他。”
陸驛站沉默了很?久很?久:“白柳……和其他的白六不一樣?!?/p>
“他不是個壞孩子,他不想進(jìn)入游戲。”
“上一個這么想的吳瑞書死的時候還是你幫他收的尸。”岑不明冷冷地打斷陸驛站的話,“這說服不了我。”
“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相信你也發(fā)現(xiàn)了?!?/p>
岑不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這學(xué)校里有一部?分老師,和那個頂頭的校長是玩家。”
“你知道這些蠢貨干了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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