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牧四誠牙一咬,伸手要來夠自己旁邊的女人,白柳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牧四誠的手腕,然后抬起了女人給他撐的傘,眼神示意牧四誠看傘的內(nèi)部。
傘的內(nèi)面赫然貼著一張嶄新的黃符,上書【縛身符】。
牧四誠驚了:“這是誰貼的?”
另一頭。
“孔哥,你做事真是周全?!睏钪就屏艘幌伦约侯^上戴的手電筒,嘖嘖感嘆,“其實我覺得吧,白柳和那牧四誠,一進了這墓穴,不用管他們多半也會死,你還給畫了那么老些符,在這個墓穴里的每一個關鍵節(jié)點給他們挖好了坑……”
孔旭陽瞥楊志一眼:“你懂什么,不戰(zhàn)而勝沒有節(jié)目效果,他們要是自己就死在墓穴機關里了,那是我贏他們嗎?”
“那是這游戲自己就把他們打死了,和我沒關系,那我怎么吸到白柳身上的人氣,讓支持他的那些觀眾轉投到我身上來?”
“白柳必須得死?!笨仔耜柲抗怅幚洌斑€必須得死在我手上,這場比賽才能讓我沖進人氣前一百,拿到免死金牌?!?/p>
“不然后面打拉塞爾公墓……”
提到這個名字,孔旭陽臉皮抽搐兩下,面色更沉一分:“這公會邪門得緊,指不定就能找到克制我們兩個技能的隊員,還不要命,沒免死金牌很難打?!?/p>
楊志嘿嘿笑了兩聲:“所以說還是孔哥你事情考慮得周全呢,要我,我就想不到在過鬼橋的時候給其中一個殉橋鬼貼【縛身符】,讓她不能跟我們下橋,一直被困在橋上。”
“你這是把白柳的唯一的出路給堵死了?!?/p>
孔旭陽略微得意地看了楊志一眼:
“過橋除了像我們這樣貼【偽身符】,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跟著紙道人,那東西會趕著殉橋鬼的七個僵尸丈夫過橋,這個墓穴里七為極數(shù),橋上的殉橋鬼至多也是七個,這七個殉橋鬼找到自己的丈夫之后就不會跟身,人就能安全過橋?!?/p>
“所以我在過橋的時候,用【縛身符】困了一個殉橋鬼于橋下,也就是第八個殉橋鬼?!?/p>
“這第八個殉橋鬼會在橋上的七個殉橋鬼找到丈夫,準備下橋的時候爬上橋來,這樣無論白柳用什么辦法,他一定會遇到這個我特意為他準備的殉橋鬼?!?/p>
孔旭陽志得意滿地一笑,神色毒辣:“白柳一定會被這女人拖下橋去,撞得只剩半個腦袋?!?/p>
白柳走得不快不慢,他右側的給他撐傘的那女人也跟得不快不慢。
只是越靠近橋頭,那女人下半張的臉的神色從一開始的勾唇喜笑,到后面的抿唇不語,到現(xiàn)在嘴角明顯下撇,女人轉過半個頭湊近,直直地“望”著白柳。
她似乎是察覺到了白柳不是她的丈夫,神色變得愈發(fā)怨毒陰森。
撐起的傘也從一開始的只是籠著白柳的頭,到后來的慢慢下沉,似乎要將白柳整個人都籠進傘里。
在幾乎將白柳全部籠進傘里之后,傘面上暈染出密密麻麻血色的斑點,就像是有人抱傘跳橋之后濺落在傘面上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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