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
“剛剛不是還義正嚴(yán)詞的……咳咳。”牧四誠撐著地面?,搖晃站起,語氣惡劣,“說要給我什么忠告嗎?”
“現(xiàn)?在換我給你忠告了?!?/p>
牧四誠兩指夾住繭球,左右晃了晃,嗤笑道?:“永遠(yuǎn)不要對一個和你近戰(zhàn)過?的盜賊放松警惕。”
阿曼德的臉色終于徹底冷了下來:“在這種時候,你都在追求這種不正義的行為來定奪勝負(fù)……”
之前的他,真是看走了眼,才會相?信對方也沒有那么壞。
牧四誠果然就是一個天生的盜賊。
“你永遠(yuǎn)也停止不了用這種幼稚的行為傷害別人,來取悅自己,那么多慘痛教訓(xùn),你通通都不記得了。”
牧四誠五指握攏,攥緊手中的繭球,他抬頭,血從下頜滴落,眼眸微微瞇起,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很輕地嗤笑一聲:“取悅?”
“你以為我偷東西,是為了取悅自己?”
“你懂什么啊,就這樣來評價我……”
阿曼德一頓,他在看到牧四誠的眼神的時候怔住了一瞬——這人雖然在笑,但眼神卻?非常的沉寂。
——就像是上輩子最后一刻,被他殺死,也殺死了他時候的眼神。
前一日,流浪馬戲團(tuán)公?會會議室,賽前動員。
“牧四誠。”白柳低頭看著文件,頭也不抬,“你留一下?!?/p>
正要開溜的牧四誠后脖頸一僵,然后頹喪地趴到了桌上,將求助的眼神投遞給了唐二打?和木柯,木柯含笑搖頭,唐二打?無奈地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牧四誠才湊到白柳的旁邊,小聲地喂了一下:“你真想好了,要我當(dāng)?下場的王牌嗎?”
“整天叫嚷著要當(dāng)?王牌的不是你自己嗎?”白柳微微抬頭看了牧四誠一眼,又將眼神落回?文件上,語氣自然,“現(xiàn)?在真讓你上,怕了?”
牧四誠瞬間坐直,一本?正經(jīng)地擺手:“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白柳看他一眼:“那為什么一副不愿意的樣子?”
“就……我的技能你也知道?,好當(dāng)?然是好?!蹦了恼\又慢慢地趴了回?去?,“但這是季后賽,又是開賽第一場比賽?!?/p>
“……大?家?技能都那么酷炫,我就一偷東西的,要是當(dāng)?了王牌,別人看到了,會不會說我們公?會下三濫???”
白柳停下了翻閱文件的動作,他眼眸半垂,手指不自覺地轉(zhuǎn)著硬幣——這是他思考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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