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挺直的粗大性器,抬起胯,菇頭頂著穴口,緩緩?fù)M,慢條斯理,鯨吞蠶食。
柳葉眼中的狡黠一點一點被春水淹沒,媚眼如絲,波光瀲滟。
魏舟寄把煙送到紅唇邊,輕抿吮吸,仰頭吐出煙霧,美麗的天鵝頸展露無疑。
冷厲眼底霎時一片血紅,薄唇貼上喉間軟骨,從小心翼翼的觸碰,到張口大肆吮咬。
勒緊纖腰重重一撞,唇下喉間溢出一聲軟綿綿的嬌喘,銷魂蕩魄。
魏舟寄體內(nèi)的獸性和狠厲瞬間暴起,扔了煙蒂,驟然起身把她壓在浴缸邊緣,握著后頸,叼著喉間的皮膚,陰翳地說:“說你愛我,說!”
“我,愛,你!”
下身又是狠狠一撞,只有密不透風(fēng)的包裹才能紓解他心中洶涌翻滾的愛意和占有欲。
肖泠任抱著他脖頸,任由他毫無節(jié)制地沖撞占有,即使有水流緩沖,她還是覺得兩人緊密相貼的恥骨快要被撞碎。
沒一會兒,他抱她出浴缸,反剪她雙手,鉗住手腕后入她,間或舔吻被浴缸磨紅的后腰。
已經(jīng)高潮過幾次的肖泠根本站不住,酸軟的腿抖得厲害,“舟寄,去,床上。”
翻轉(zhuǎn)過人,將兩腿環(huán)上腰間,大步向臥室走去,邊走邊操。
被摁到床鋪上后,肖泠已經(jīng)完全失了神智,穴間的兇獸像利刃,刺穿她的魂魄,又像鉤子,挽救她于情欲漩渦中。
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直到下身又是一陣兇猛的沖撞,小穴倏然一空,接著后腦馬上被握住,騰著熱氣的性器就在嘴邊,男人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吃下去?!?/p>
肖泠迷迷糊糊地握住莖身,張口含住碩大的菇頭,吮吸輕舔,沒一會,濃稠的精液沖入喉嚨,咽下一部分,來不及吞咽的嗆地她猛咳。
抽了紙巾她給她擦拭,再抱到浴室漱口,清洗,最后又喂了小半杯水。
重新躺回換過床單的床上時,肖泠真的是癱了,對于他的靠近已經(jīng)本能地開始躲,“不要了。”
把人摟進懷里,魏舟寄吻了吻她額頭,沉聲哄:“好了,寶寶,不做了,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