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喬婷心狠一咬牙,索性一屁股坐上那灘水漬,這樣就不會被看見了,等等再找機會或想辦法,把屁股擦干凈。
你怎么了?伯耘納悶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好像不太想做?
剛剛她還把身體往前移,好像是要遠離他?
沒……我是……覺得不好意思……她腦袋一片空白,壓根兒不知如何回應(yīng)??伞⒖赡苁?、是有點累……
釋放壓力后會有點疲累感很正常。大手拂開喬婷臉上的發(fā)絲,深深聞進她頭發(fā)的芳香。不然休息一下吧。
好!喬婷迅速點頭。那……那伯耘,你可以幫我倒杯水嗎?我覺得口渴。
好。
伯耘體貼的為她出房倒水。
機不可失。
喬婷迅速站起身,沖到床邊桌,連抽了數(shù)張衛(wèi)生紙,死命抹干地板上的痕跡,接著又再抽了數(shù)張衛(wèi)生紙,擦著屁股上的稠液。
怎么好像有點粘粘的?她很是困惑。
尿尿不是都跟水一樣的嗎……
難道她生病了?
因為生病,所以尿尿變質(zhì)了?
怎么辦?
她要去看醫(yī)生嗎?
會不會是絕癥?
如果會死掉的話,以后就看不到媽媽、伯耘、還有魏家一家人了!
不不不,她不要死掉!
不要??!
伯耘端著水進房,就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坐在床緣,默默垂淚。
好端端的干嘛哭?
難道是他欺負得太過了嗎?
伯耘暗自反省了半秒鐘,坐來她身邊,將開水遞給她。
怎么在哭?
伯耘!喬婷抬頭,臉上已是兩行淚,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