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蒨的手痛得死命掐著他的手臂,但他毫無感覺。
他不知道做愛竟是這么爽快,尤其小穴在接續(xù)不斷地搗弄下,淫水開始分泌,進出越來越順暢,他就更難以控制身體對于歡愉的索求,越插越是兇猛,沒一會就在小穴內(nèi)先射了一波。
伯蒨完全沒感覺到他已經(jīng)射精了,因為實在太疼了,尤其他在破處之后,完全沒有任何緩下的勢子,甚至插得越來越快,她已經(jīng)痛到都叫不出來了。
嘗了一次甜頭,陰莖仍興致勃勃,完全沒有任何頹軟的意思,依然硬挺在顫動的小穴內(nèi)。
唐煜書飛快地動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數(shù)扒光,大手揉上貧瘠的胸乳,狎玩因為身體緊張而硬挺的乳頭。
“都沒碰就這么硬了?!碧旗蠒浜咭宦暋?/p>
伯蒨淚眼汪汪、難以置信的看著眼神帶著蔑視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一邊肏著她,卻還能這么無情的鄙夷她呢?
唐煜書漠視她的眼淚,與眼中的凄楚,低頭叼住一邊乳頭,咬進嘴里吸吮,肉棒百般留戀地在小穴持續(xù)抽插。
有了第一次射出的濃精潤澤,他接下來的律動順暢無比。
伯蒨已經(jīng)疼到小穴都麻了,可隱隱約約的,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意浮上來,她輕輕哼著,十指依然把他的衣服扭成一團,幾乎要勒住他的頸。
好不容易,她覺得疼痛已經(jīng)開始退去,逐漸覺得舒服了,懷中的男人卻突然急促的抽插了數(shù)下,一道灼熱射進花徑深處,燙得她一陣哆嗦,接著,他就離開了。
他推開她,拉起褲頭,頓時,衣著便整齊了,相較于她的赤身裸體,她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慚。
唐煜書呼喘了幾口氣,冷淡地丟下一句,“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p>
話說完人就往外走去,伯蒨錯愕的呆愣當場,更深刻的感覺到,她的孤注一擲,她想讓自己恨他的舉動,卻只是帶來更無情的羞辱。
她的尊嚴已經(jīng)完全被擊垮了。
唐煜書走到走廊最后端的廁所,直接進入最后面的廁間,關(guān)上門,坐在馬桶上,雙手掩面。
他剛做了什么?
他怎么會這么失控呢?
為什么他的冷靜自持到她面前都成了笑話呢?
馬的,魏伯蒨,你真是好大的能耐。
他站起身雙手插腰,試圖深呼吸平緩情緒,可是廁所內(nèi)的臭味讓他無法靜下心來,只好走去外頭洗臉,冷靜冷靜。
在臉上潑了數(shù)次冷水,領(lǐng)口都濕了,情緒才稍微平穩(wěn)些。
他走到小便斗拉下褲頭準備上廁所,已經(jīng)半軟的陰莖上頭沾著歡愛過的痕跡,在一片白濁之中,有道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顏色,凜了他的胸口。
不是吧……
他拉回褲子,沖回保健室。
保健室內(nèi)已經(jīng)看不到伯蒨的蹤影了,但是辦公桌跟床上亦都出現(xiàn)那刺目的顏色。
“魏伯蒨?!彼蠛埃鼻械乃褜?。
空蕩蕩的長廊、教室均無人回應(yīng)。
那被他以粗暴的方式奪走處子之身的女孩,已經(jīng)走了。
帶著滿身狼藉,與破碎的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