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筆較之羊毫,更是挺刮,富有彈性,一鉆進(jìn)那水潤的小穴里,柔軟的細(xì)毛摩擦過花壁,便惹得花徑一陣陣發(fā)顫。
筆尖打著旋兒擠入,將那皂液涂抹在肉壁上,一次次撩撥著體內(nèi)的敏感的肉褶,生出些不同于粗硬肉柱剮蹭的瘙癢感。
頭端的軟毛撩的殷凝一片瘙癢,而后端的筆桿卻又硬挺,摩擦得她又是一陣陣快感。
殷凝為了怕哥哥生氣,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快感,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殷宸陽將毛筆又往里推了一推,正頂在了敏感的嫩心上,往日里只有粗硬的龜頭能撞擊到那處,她何曾受過這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撩撥,刺激的她花心里一陣收縮,又有泄身之兆,穴口也是哆哆嗦嗦再也夾不緊了,一股股的水流順著縫隙溢了出來。
“怎么了,看來是很喜歡這毛筆啊,那你便用毛筆再捅捅后穴,也不需要哥哥幫你什么了?!?/p>
殷凝的小臉漲的通紅,眼圈兒也泛了紅,一個(gè)勁得搖著頭:“凝凝要哥哥的大肉棒,不要毛筆……”
殷宸陽哼了一聲,將那毛筆抽了出來,看著那被淫水淋的晶亮筆桿,搖了搖頭:“這毛筆只頭上有毛,只怕是洗不干凈呢?!?/p>
說完轉(zhuǎn)身,打開了書桌旁的抽屜,翻找了什么。
殷凝躺在榻上,終于松了口氣,除了小腹?jié)q的難受,倒也還能忍耐。卻未曾想殷宸陽拿著一只毛刷又走了過來。
那毛刷也不知平日用來刷什么,比筆桿還長上一些,四周圍著一圈粗短剛硬的豬鬃毛。
看到那直比肉棒子粗細(xì)的毛刷,殷凝心頭兒一顫,兩眼一閉再也不敢去看。
殷宸陽將之也抹上了皂液,插了進(jìn)去。
不同于毛筆筆桿光滑的插入,這毛刷四壁都是鬃毛,撐開肉穴往里推著,那毛刷看著平整,實(shí)則長短不一,一根根硬硬的毛刺戳刺花壁,摩擦過肉褶,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擠著,初時(shí)有些刺痛,然后便是一陣麻癢最后便成了酸軟,而且前后左右皆是毛刺,將整個(gè)小穴方方面面全部都照顧到了,只叫殷凝無所遁逃,欲仙欲死。
那股泄也是再也忍耐不住。
“哥哥……不要了……不要用毛刷……凝凝受不住的……啊……凝凝錯(cuò)了……哥哥饒……啊……”
饒是殷凝苦苦哀求,殷宸陽卻還是不肯手軟,將毛刷頂?shù)侥坌模缓笸酥裂?,再如是這般抽插了數(shù)回,直到殷凝終于忍不住一聲尖叫,泄身而出,將那頗有分量的毛刷也沖的頂出了一截,淫水混了皂液,泛著一大股白沫,從毛刷的細(xì)縫里,如螃蟹吐沫一般噗嗤嗤擠了出來。
殷宸陽這才將毛刷抽了出來,看著殷凝哭唧唧的小臉親了一口:“凝凝乖了,哥哥不刷了?!?/p>
待的少女的喘息平穩(wěn)了一些,殷宸陽的大掌蓋上了殷凝的小腹,輕輕的揉了起來,仿佛是要將那皂液打勻,時(shí)不時(shí)得還輕壓一下。殷凝穴口收縮得再緊,叫這一壓,卻如何憋不住,一小股白沫便不由得從穴口噴了出來。
“不聽話了,不是說不能再漏了嗎?”
“可是,哥哥,你不要壓呀,凝凝憋不住的啊?!?/p>
看著妹妹一臉的委屈,殷宸陽覺得“懲罰”也是夠了,剛要松手,少女的小穴口,忽然吐了一個(gè)皂液的泡泡。
“凝凝,快看,你的小穴會吐泡泡呢?!闭f著,便又去按殷凝的小腹,看著妹妹的小穴,不時(shí)得被擠出泡泡。
殷宸陽玩的起勁,殷凝卻哪里好受,滿臉的不開心,也顧不得剛才個(gè)哥哥的囑咐,穴口一松,將那滿肚子的皂水泄了出來。
到了此時(shí),殷宸陽也怪不得妹妹,又為她灌了一壺清水,請她穴里殘余的皂水洗了出來,這才尋了帕子將她腿心擦洗了干凈。
幾番清理之后,小穴雖是干凈了,可是穴口卻比剛才更加紅腫,花唇也翻了出來,殷宸陽看在眼里一陣心疼。
從抽屜里取了養(yǎng)穴的膏藥,小心的涂抹在她的花唇陰核上,然后中指蘸了些藥膏鉆入花穴,往里探去。
他手指輕輕按在那穴口,打著圈兒往里探入,往日里一插進(jìn)去便會緊咬住的小穴,此刻果然是松了許多。
殷凝的小穴里褶皺重重,殷宸陽再添一指探入。兩指在穴內(nèi)或張開或彎曲,往內(nèi)壁一點(diǎn)一點(diǎn)摸索過去,將藥膏填入細(xì)密溝壑處。如此磨了片刻,終于將藥物涂抹大半,然而再里頭的,便是手指所不能及的。
殷宸陽剛想撤出手指,卻發(fā)現(xiàn)妹妹穴口含住兩根手指不放,吮吸著不舍他撤出,殷凝纖腰瑟瑟發(fā)抖,滿眼含春,顯然已經(jīng)忍耐不住,而他又豈能再忍得住,下身的肉柱早已高高的頂起,漲得發(fā)疼,將下擺撐起。
“馬上就好了?!币箦逢栒f著,又取過了一枚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