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一雙眼睛發(fā)亮,看著眼前淫糜的場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原來這春月樓分前后兩個院落,前院是有錢便可入,所有的妓子也是端莊,明面上幷不會做放浪之態(tài),主要以怡情待客,幷而真正秒的卻是在后院,那里才是真正淫糜的銷金窟,有京城里最浪的妓子,最放蕩的表演,最淫靡的游戲。
然而這后院卻不是人人能進,需得官宦之家,或是皇親貴胄,或是在京中有一定威望。殷凝雖是擅闖,不過瞧見他身后跟著的文王,門衛(wèi)便也沒有阻攔。
那后院和前院的布置大抵相同,也有個妙齡少女立在前頭吟唱,有不少陪酒的妓子。
不過相對于前院尋常的穿著,這里的男子每個都帶著面具,只露出口舌的部分,而女子卻是個個裸身輕紗,一身半透的紗裙,將那身軀展露無遺,不過薄衫之下,那乳尖兒和花戶上卻是頂著一朵花兒,堪堪遮住了那三點的妙處。
殷凝細瞧了一下,才看清原來這乳上的紅花后頭是有個夾子的,正夾在那凸起的乳珠兒上。
而花戶上的花兒,卻是長著枝條,花枝兒微彎,貼著肉縫,插在那小穴里頭。
那枝條一指多粗,說粗不粗,說細不細,全靠妓子肉穴緊夾,若是小穴被客人肏得松了,夾不住了,便不可再接客,需得調養(yǎng)之后,重新夾緊行走不落才可。
而前頭那個唱曲的歌姬,打扮卻與其他女子不同,她身上不著片縷,只一根紅色的麻繩將身子緊縛起來,菱形的交錯的繩帶,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材,也將那豐滿雙乳勒得爆突出來,不過那乳尖的位置上,也頂著一朵紅色的小花,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發(fā)顫,叫人遐想萬千。
女子坦露的下身也叫一根的繩子穿襠而過,深深陷入花縫中,能瞧見兩片肥厚花唇突起,含住了繩子,而那穿襠而過的繩子還在頂端打了個繩結,恰好頂在女子的花核之上。
那歌姬此刻正一手揉著肥乳,一手按壓著下體的繩結,玩弄著自己的肉核,吟唱著小曲。
殷凝有些好奇,如此捆綁不知道會不會疼??墒悄歉杓樕夏挠惺裁纯嗤粗?,反倒?jié)M是媚態(tài),一幅欲求不滿的樣子。
隨著曲調兒加快,她按弄花核的那只手動作更是快了,不消幾下,淫水不覺溢了出來,將那縛繩也浸透,原本鮮紅的顏色,到了褲襠那塊兒則變成了深紅色,腿根之間也是濕噠噠的,連著指尖兒上都染滿了淫液。
如此公然自瀆,殷凝看的也是臉紅,可那女子顯然是做慣的樣子,豪無愧色,仿若無人一般的自己享受著,快感的呻吟不時從嘴里溢出,夾雜在喃喃的吟唱中。
女子雖是呻吟一般的吟唱,可是嘴里的吐字卻是清晰,能叫人聽清每一個字,殷凝一聽,卻發(fā)現(xiàn)幷非什么淫詞艶曲,而是一首京城里盛行的贊花之詞。
那正經的歌詞,配著女子如此淫蕩的唱法,更加聽得在座的男子們心潮澎湃,有的手已經鉆入了褲襠,撫弄起里頭的肉根,也有的拉了一邊的妓子把頭按下,掏出肉柱,讓她們吹簫解欲望。
一曲唱罷,有帶著黑色面具的男性司儀站到了臺前,詢問著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肏淫曲。
臺下人頭攢動,議論不斷,雖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卻也只有兩個男子上了臺去。
春月樓的規(guī)矩,入樓便要支付一筆客觀的纏頭,然后樓中的女子,除了花魁和幾個紅牌,那一夜便可隨意褻玩。
而這肏淫曲,便是讓客人一邊肏弄這歌姬,一邊讓她唱曲子的一個游戲。
若是一曲完畢之時,客人能肏弄到歌姬唱錯唱漏了詞兒,或是發(fā)出明顯的尖叫聲音,打斷了曲子,便算那男子獲勝,可全部退回纏頭。
其實來樓中玩的貴人,大多是不在乎這些錢的,不過若是能獲勝,卻也證明了自己男性的能力,所以這游戲初開之時,玩的人也是不少,然而獲勝者卻寥寥。
因為若是恩客勝了,那纏頭便要歌姬補貼出來,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難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叫出聲。
第一個客人首先登臺,與那司儀說了幾句之后,便有人拉下起幔帳,擋住了兩人身影。
這是游戲,幷非樓里的表演,幷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歡那般公然被人瞧著肏穴的。今日這金主便是羞澀,叫人拉上了幔帳。
不過那幔帳半透,燈光下卻還能看到兩人的身影。曲兒不長,男子也沒有什么前戲,叫歌姬撅起屁股跪爬下來,解去了她下身的繩子,便舉著紫黑的肉柱插了進去。
幔帳內女子歌聲悠悠傳出,男子初入便是橫沖直撞,只恨不得立時頂入胞宮,叫那女子泄身尖叫,歌姬的被他這般肏弄,聲音也不覺有些發(fā)顫起來,然而三四句之后,那女子的氣息也緩和了下來,竟是掐準了男子肏弄的頻率,調整節(jié)奏,踩著點兒出聲。
那舞臺是定制的,里頭發(fā)出的聲音,可以最大程度的傳出,叫整個大廳都聽得清楚,故而男子肏穴發(fā)出的啪啪聲和那淫水絞動的噗嘰聲也是響徹。那噗嘰和啪啪聲反倒成了那曲兒的伴奏一般,聽來更為淫蕩。
一曲唱完,歌姬詞兒未亂,反倒是那男子被節(jié)奏帶的忍不住泄了出來,幸而幔帳擋住,眾人也沒看到他,他提起了褲子,便灰溜溜的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