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疼??!又不是處子了!”
“不可以……”殷凝扭動著腰肢想要推擠出那根手指,而那根手指在插入到一個深度之后,卻是開始動作起來,貼著濕淋淋軟綿綿的肉壁慢慢抽插,粗糙的指腹不斷剮蹭過嬌嫩的花壁。
伺候過殷凝的男子,都是精心保養(yǎng),便是曾經(jīng)學武的姐夫,做了駙馬之后也是修整過一雙手。可那男子的手指卻是異常粗糙,尚未磨平的繭子,便似一張砂紙,不斷摩擦著嫩肉花壁,刺激的花穴劇烈的顫抖起來,非但潺潺蜜液不住而下,更是緊緊裹覆住了那根穴里的手指。
“呦呦呦!還說不要,瞧把我的手指咬得那個緊啊,果然騷的很啊?!?/p>
殷凝心中著實不愿,可是小穴竟是不收控制得夾著那根手指一縮一縮起來,只盼他能插得更深一些。
“嗯……好熱……”不知為何,殷凝的身子越來越熱,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熱嗎?”男子抽出了手指,大掌一揮,將她的抹胸也剝了下來,盡管是仰躺的姿勢,那擺脫了束縛的乳兒,依舊是高高挺起,晃動之下便是一陣乳波蕩漾。
比較起那小穴,男子顯然更喜歡那白嫩的乳兒,雙手也顧不得抽插小穴,竟是一把抓住了乳兒揉捏了起來。
殷凝全身發(fā)燙,全身肌膚泛也變成了誘人的微粉色,奶兒只被捏了幾下,那蜜穴里的淫水便似失禁一般不住溢出,將身下的床榻也打濕,殷凝自感失態(tài),小臉兒漲的通紅,可是情潮卻一股股的自小腹里溢出,如何也止不住。
殷凝幷不知道,她被藥昏之后,還被人灌了春藥,此刻已經(jīng)慢慢發(fā)作了起來。
“才摸了幾下奶兒,下面水就流成了這樣,你是不是因為太要,太能吃了,你家大爺喂不飽你,才把你賣到了春月樓啊。”
“春月樓……什么地方?”
“自然是讓男人快活的地方,也是能讓女人快活的地方。嘿嘿!”男人淫笑了幾下,又使勁揉起了雙乳,粗糙的大掌片刻就將一對粉嫩的乳兒揉的通紅,陣陣刺痛傳來,疼的殷凝眉頭一緊,然而下身卻又是一大股淫液溢了出來。
“瞧你年紀不大,這奶子軟的啊,一定是天天被男人揉的吧?騷逼也是,一碰就流水。像你這種吃不飽的騷貨,是不是從來不穿褻褲,整天就光著屁股在府內(nèi)這樣走著,書椅啊,石凳啊,餐椅啊,甚至你家大爺腿上,到處沾的都是你的騷水,到了孔子,便掀起裙子,撅著屁股,讓你家阿爺肏你,然而即便這樣,你家大爺還是喂不飽你的小騷穴。
“然后,乘著你家大爺不在,就去勾引家丁,專門挑上那么四個身強體壯,說是進屋幫你搬東西,其實就是肏你,一個插在你前面,一個插在你后面,一個塞在你小嘴里,一個塞在你奶縫里,一起動起來,舒服的你不要不要,呻吟聲整個院子都聽得到,等他們要射了,你就掰開大腿,讓他們輪番射到你小穴里,喂飽你下面那張嘴,然后便把他們的鶏巴一個個舔干凈,換了順序再肏你,射你,直射到你小穴里灌不下了,滴滴答答的順著腿根流下來,才肯罷休?!?/p>
男人喋喋不休的說著,殷凝幷不是未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處子,可是這樣淫蕩的話語,卻從來沒人敢在公主面前說出。
春藥的發(fā)作,讓她的腦子也迷迷糊糊了起來,腦海里盤旋著男子下流的話語,變作了一幅幅畫面在她腦海里顯出形來。
殷凝公主的欲奴不多不少正好四個,可是莫說五人同樂,便是三人,她也沒有做過。若是他們同時肏弄起自己,是不是便如男子所說,一個前穴一個后穴一個奶縫一個小嘴。
后面一定要是哥哥,然而哥哥卻幷不在四人之中,那就讓阿玉來吧,她最喜歡阿玉,可是哥哥知道了一定會生氣,今天哥哥就很生氣了,啪啪的打她的小騷穴,想到這里,殷凝的下身又止不住流出了一大股淫液來。
“哥哥,哥哥……”殷凝喃喃的喊著,眼中的幻象漸漸消失,可眼前哪里有哥哥的影子,便是阿玉雙雙也沒有,只有一個陌生的面孔,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男子早已安耐不住,脫去了自己的長褲,將那昂揚之物露了出來。
殷凝害怕了起來,男人非但長的不好看,身下那肉柱更是丑陋不堪,她雖非貞潔烈女,卻也絕對不要這種難堪的東西入了自己,心中雖是情欲翻滾,殷凝還是扭著小腰,提著小腿踢蹬了起來。
然而這一番扭動,卻是讓那流滿了淫液的花戶也晃動起來,粘膩的汁液一邊溢出一邊飛濺了起來,濺得她的小腹,大腿都是,便是連酥軟的胸脯兒都沾上了幾滴。
“哥哥……哥哥救我……凝凝要哥哥……凝凝不要你……”
“小騷貨,水都濺出來了,是個男人不就行了,要什么哥哥!”男子雖有命令,不可真的將她奸淫了,可是見著她這幅模樣,如何忍得住,只將那腫脹的肉柱抵著濕漉漉的小肉洞要往里塞。
“哥哥救凝凝……”
在男子就要入洞之時,一個白衣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男子頓時回神,乘此之際,白衣男子又是狠狠一腳踹向那男子,男子從叢生滾下,踉蹌倒在地上,三步幷做兩步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屋子。
“凝凝不怕,哥哥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