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凝凝,你這般夾著哥哥,莫不是想在這大街上讓哥哥肏你吧。”
“什么……什么夾著啊……”殷凝神色慌亂,哪里注意到腿心的東西,直到殷宸陽說了方才發(fā)覺,趕緊抬了屁股,松開了緊夾的腿心,往后坐了一坐,坐在了馬背之上。
殷宸陽乘著她抬屁股之際,竟是將長裙往后一扯,等到殷凝再次坐下,那白嫩的嬌臀和粉嫩的花穴直接便觸到馬背上,那軟中帶硬的馬毛,猶如一只刷子,猛地刷過花戶,偏還有幾根毛發(fā)幷不整齊,長長的突出,戳刺在了花瓣之上,甚至有根直接擠入了花穴里頭,刺在小穴嫩嫩的肉褶上,殷凝一個(gè)激靈,刺激得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還來不及叫出聲,下身一股潮泄,竟然在這就在這般泄在了把馬背上。
濕痕順著馬毛浸透了過去,殷宸陽察覺到了褲襠里的潮濕感,微微一笑:“呀,凝凝怎得還嚇尿了?”
“哥哥壞!哼!”殷凝瞪了哥哥一眼,小屁股一抬,又坐到了哥哥的腿上,還故意去夾著殷宸陽的肉棒,一摩一摩的。
因?yàn)樗?,哥哥還穿著褲子呢,怎么也插不進(jìn)去,而且她也自信,哥哥是不敢這般當(dāng)街肏弄她的。
然而殷凝還是錯(cuò)了,她太過自信,卻哪里料想到男人的欲望有時(shí)候是比什么都可怕的。
男人的肉柱已經(jīng)勃起,挺立的龜頭敏感不已,雖是隔著布料,沒有插進(jìn)小穴里,可是卻也能感覺到花唇美好的形狀,頂端已經(jīng)興奮得沁出了點(diǎn)點(diǎn)清液,打濕了布料,只讓那一層薄布形容虛設(shè)。
故意讓馬匹走上一個(gè)顛坡,當(dāng)馬兒高高跳起,又重重落下之時(shí),殷凝小屁股也離了馬背和他的肉棒,殷宸陽乘勢,將褲子往下一扯,讓那抬了頭的肉莖挺了出來,等到殷凝坐下,那肉棒便一下子插了進(jìn)去。肉棒一進(jìn)去,便被緊張過度的層層的的媚肉牢牢吸住,龜頭卡在了穴口,進(jìn)退兩難只能在里面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推擠進(jìn)去。
“啊呀!”殷凝驚呼了一聲。
“坐下去吧?!币箦逢柕穆曇繇懫?,蠱惑著妹妹,“他們都說著馬上肏穴特別的有味道呢……舒服的很呢……”
“嗚嗚……哥哥不要……好羞羞啊……”
薄唇勾起一笑,殷宸陽非但沒有畏懼,反而更是大膽,俯下身,吻上了妹妹的嬌唇,大舌在探入檀香小口,不住滑動,吮吸著他口中香甜。
直到殷凝嚶嚶的哭聲又傳來,殷宸陽才松了她的小嘴:“凝凝不哭,你瞧,這附近都沒人呢,不怕。”
殷凝悄悄張開眼,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不知來到了哪里,兩旁樹影綽綽,幷不見人影。小公主這才放松了下來,身子幾乎軟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得倒在了哥哥的懷里。
緊繃的小穴也放松了下來,軟成了春水一般,堪堪擠在肉褶之上的大龜頭,便一下子貫串了下去,頂穿了宮口,直插到花心里頭。
“啊……”殷凝嬌吟一聲,扶著哥哥的肩膀坐起了身,想要那龜頭退出胞宮里頭。然而馬屁卻又跑了起來,一顛一顛的讓那滾燙龜頭不斷在胞宮里頭頂撞磨蹭。
“進(jìn)去了,進(jìn)去了……嗚嗚……”殷凝瘋狂的扭動著跨步,差點(diǎn)讓那緊緊夾著的肉柱泄出來。
殷宸陽可還不想就如此繳槍,無奈拉了馬繩,讓馬的速度慢下來,殷凝這才借著機(jī)會,提起了屁股,將那肉柱吐出半根。
這樣的角度剛剛好,殷宸陽放開了馬繩,由著馬兒自己踱步而走,扶著殷凝的纖腰,開始大力抽送起來,馬匹的顛簸的幷不厲害,可是那居高臨下的感覺依舊讓殷凝找不到安全感,唯有緊緊抱著哥哥,任由他主宰著自己。
小穴里的軟肉被撞的一片酥麻,緊致的的媚肉像是一張小嘴輕輕咬著體內(nèi)的陽物,每次進(jìn)去都擺出層層阻礙入得艱難,抽出時(shí)卻又含著不放,只把那穴口的嫩肉都拉扯的紅腫變形,方才肯讓他退出。
她渾身發(fā)軟,強(qiáng)烈的快感在腦海中炸裂開,無肉棒在花穴里挺動,搗弄得汁水四濺
“果然好刺激……好舒服……可是好怕怕……嗚嗚……”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嬌媚得像貓兒撒嬌。殷宸陽非但沒放輕動作,反而肏干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肏得妹妹嬌吟不覺。
眼見前路顛簸,走上了一條崎嶇山路,殷宸陽不再扶著殷凝的腰,又拉上了韁繩,策馬兒狂奔,顛簸的亦是厲害,馬蹄飛揚(yáng)時(shí),殷凝的整個(gè)小身子被高高甩起,肉棒幾乎整根要從小穴里脫出,然而過分的緊脹,讓殷凝穴口死死夾住龜頭,甩脫不出,等到馬蹄落地,殷凝又是深深坐下,龜頭猛地頂進(jìn)花心的里頭,撞得她失神大叫。
這接二連三的沖撞很快便讓殷凝攀到了極限,花穴里開始有規(guī)律地緊縮。殷宸陽也感覺到了肉穴里的縮瑟,停下了馬匹,讓妹妹在平穩(wěn)中攀上了高潮。
一大股的淫液從花心澆灌而下,沿著交合的地方噴涌而出,將馬背也淋得濕透,好似洗過一般。
享受著濕熱的小穴里有規(guī)律的吸吮,殷宸陽又摟著妹妹抽插了數(shù)十下,這才在她體內(nèi)盡數(shù)釋放。
滾燙的男精液灌入子宮,讓殷凝的小身子又是一陣微顫,等到了那高潮過去,殷宸陽才不舍得退出了妹妹的小穴,整理了兩人凌亂的衣衫。
駕著馬,兩人不緊不慢地向城中走去,直到了一處客棧,殷宸陽才將妹妹扶下了馬,將馬匹交給了伙計(jì),漫步逛起了京城的街市。
前方有雜耍的藝人擺了攤兒表演,殷凝好奇,小小的身子非要擠進(jìn)人群去看,殷宸陽雖是太子,在外卻也不便暴露身份,只能陪著妹妹一塊擠。
可是才看了一會兒,殷凝卻又覺得沒趣,自己擠了出去,等到殷宸陽察覺,只見了一抹綠色的衣擺,叫著妹妹的名字再次擠出人群,殷宸陽卻如何也沒再找到那抹綠色身影。
殷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