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起點實在太低了,而瑪格莉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等待他。
不知發(fā)了多久的呆,房門被輕輕敲響了。亞瑟端著濃香的紅茶走進來,得知自己已經(jīng)被副手架空了,他也沒有流露出絲毫不滿,而是如常將茶托輕輕地放在桌上,低柔地說:“殿下,請不要太勞累了。”
不知道為什么,已經(jīng)消退下去的怒意又一次涌了上來。她早就知道的,自己的這條狗,永遠也不會露出違逆的情緒。但哪怕一次也好,她多想亞瑟能表達自己的想法,哪怕他是要反抗她。
“跪下?!鄙倥淅涞卣f。
亞瑟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他越是恭敬,瑪格莉就越想折辱他?!芭肋^來,”高傲的公主殿下面無表情,“你知道我需要你做什么,亞瑟?!?/p>
“是?!眮喩穆曇魩е稽c沙啞,他跪在少女腳邊,掀起裙擺,如同往常那樣將頭探進了裙底。
大舌席卷上柔嫩的花瓣,很快,嘖嘖的舔吮聲就在屋子里回蕩了起來。男人的口舌服侍一如既往地溫柔細致,粗硬的短發(fā)時不時摩擦過腿根,那種一掠即過的酥癢讓花心里的蜜汁流得更快了。
好甜啊,好香……亞瑟全身心地投入在這淫靡的侍奉中,瑪格莉以為的折辱,對他來說,實則是最教人沉迷的慰藉。舌頭伸進小穴里攪弄,他恨不得舔遍花徑里的每一寸媚肉,喝光小濕穴里的每一滴淫水。正在他忍不住從喉間逸出喘息的時候,瑪格莉忽然問道:“剛才你發(fā)呆的時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他在想那條被他偷偷拿回去的長裙,輕薄的紗料曾經(jīng)緊貼著殿下的胴體,深嗅一口,還能聞到殿下的香氣。如果……他用那條長裙包覆著陽具自瀆的話……那樣妄想著,他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
這就是他走神的原因,被質(zhì)問著,他卻決不能如此向殿下回答。不行,他不能向殿下撒謊,但他也不能說實話。裙子底下的男人久久沒有回答,瑪格莉正準備催促他,腰間一熱,就感覺到一雙大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更猛烈的舔弄開始了,一只手沿著股溝往下,按住少女的臀肉揉搓,一只手在她的腰間游移,修長手指甚至伸進她的肚臍眼里摳弄了起來?!班?,嗯……啊……”瑪格莉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亞瑟從來沒有在為她口交的時候擅自玩弄其他的地方,難道,難道他是不想回答那個問題?極力保持著清醒思考,但很快她就被快感奪去了心神。
這具身子本就敏感,蜜汁一波一波地涌出來,在舌頭含住小花珠重重一吮后,少女長長地嬌吟了一聲,把陰精都瀉進了亞瑟口中。
“好了,”她喘息著吩咐了一句,亞瑟才從群底下退了出來,男人的胯間照舊頂起了高高一塊,眼底的光閃了閃,瑪格莉忽然說,“把褲子脫了?!?/p>
亞瑟猛地抬起頭:“殿下……卑賤之人的身體,怎能玷污您的眼睛?!?/p>
“我讓你把褲子脫了,”少女的聲音冷了下來,“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
“是……”手指顫抖著,亞瑟到底還是沒有反抗,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褲扣。露出來的粗黑恥毛叢中,腫脹到近乎發(fā)紫的巨物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彈跳了出來。亞瑟的頭垂得更低了,殿下正在注視他的肉棒……殿下正在注視他的肉棒……
這是他的妄想中曾經(jīng)有過的一幕,亞瑟還記得自己做了這個春夢之后,一覺醒來,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此時此刻,妄想成真了。那時候幾乎將他壓垮的羞慚又一次襲來,他這樣卑微的人,他骯臟又低賤的身體……
但他很快知道了,更讓他瀕臨瘋狂的事還在后面。少女蹬掉腳上的鞋子,瑩潤的玉足伸出,就在亞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落在他充血紅腫的龜頭上,輕輕磨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