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了笑,示意性地抬了抬抓住司老板的手:“你乖乖聽我說話,不亂動,我就放開你,怎么樣?”
形勢所迫,司老板只得流著珍貴的男兒淚點了點頭。
男人滿意地放開了他的手,但是姿勢仍然處于全面轄制司老板的狀態(tài),只要他有任何異動,都能立刻制止。司遠(yuǎn)轉(zhuǎn)溜著眼珠觀察了一番,最后長嘆了一口氣,徹底死心:“你說吧。”
“是這樣的,因為身體的原因,我總是控制不住自身放電,常常會傷到別人。所以我在平常生活中都會盡量避免肢體接觸,本來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過不上性生活了——”他看著面色蒼白的司老板色情地舔了舔唇,深邃的眼睛里閃爍著欲望的火焰:“但是你之前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電擊,卻是毫發(fā)無傷,只躺了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剛剛我接觸你時散發(fā)的電流,足以將普通人擊暈,而你卻只是有些麻,假以時日,你肯定會越來越適應(yīng),最后一定能完全接受我,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誰要和你在一起每天被電??!”司遠(yuǎn)驚叫,卻被男人一把拽住了腳踝直接拉倒在床上。甚至一時不察褲子都直接被拽了下來,沒穿內(nèi)褲的里面立刻坦蛋蛋?!拔也?!”他終于忍不住罵了起來,不顧刺痛與麻木感就抬腿猛踢男人腹部:“滾蛋啊!信不信老子搞死你!嗷!!”萬萬沒想到對方腹部竟然鐵板一塊,他的腳踹上去,男人紋絲不動,他卻痛得嗷嗷直叫,眼角再次泛出淚花。
“怎么這么粗魯,傷到的還不是你自己?!庇嘤行┬奶鄣嘏踔纠习逋t的腳吹了吹,卻不妨對方再次猛地一蹬,腳丫直接踩在了男人俊美的臉上?!皾L你丫的!”司老板成功得手驕傲不已,正打算再接再厲補上一腳,從而踹翻男人奪門而逃。卻不想腳緊接著就被對方用手緊緊抓住了,余那張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臉從腳后露了出來,高挺的鼻頭被蹬得有點紅,看得司老板有些心虛,但是他仍不服輸?shù)亓R罵咧咧:“識相就放開我,我可是你老板,敢動我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嗯——”腳尖突然被溫?zé)峥谇话母杏X讓他禁不住輕喘了一聲,對方嘴里的電流要更強一些,電得他腳尖又麻又疼,又在溫?zé)崽蝮轮袔С鲆还呻y耐的癢來,刺激得他掙扎著想要收回腳,然而對方的手如同鉗子一般死死固定著他的腳,讓他只能戰(zhàn)栗著感受腳面被裹著電流的舌尖舐過的快感。
“你放開我——嗚——搞死你——”司遠(yuǎn)半身都酥麻了,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叫罵,然而混著含糊呻吟的罵聲攻擊力大降,甚至還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感覺,余抓著他的腳一路朝上舔,當(dāng)那舌尖行到大腿根部的嫩肉時,司遠(yuǎn)終于忍不住地哭了出來,從敏感肌膚上傳來的電流席卷全身,刺激得他如瀕死的魚般彈了彈,早就精神起來的性器抖動著射出幾股精液,全數(shù)落在了他上身所著的病號服上。
“嗚——我錯了——我不該想包養(yǎng)你——你放過我吧——”高潮過后的司老板哭著扭身想要逃離,卻阻不住男人更加朝上探去的唇舌,等到那泄過一次的性器被對方含進了口腔,脆弱之處被四面八方電擊的強烈刺激讓他如同缺氧般張大了嘴,渾身抽搐著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哭叫。
余溫柔地舔吻著那被電得紅通通的可憐陰莖,等到它精神地再次立起,才親了親那紫紅的龜頭,再次沿著男人腹部一路向上。司遠(yuǎn)粗喘著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探入臀縫的手指驚得又一個戰(zhàn)栗:“你——唔——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指不容拒絕地插入了那從未被進出過的菊穴,輕輕抽動摳挖,指尖裹著的電流躍動在敏感脆弱的腸壁之上,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覺從身體內(nèi)部升起,疼痛混著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四肢,最終洶涌流進大腦被感知,司老板只覺得自己腦袋即將要炸掉了,他哭泣著哀求:“不要——求求你——”
“乖,會舒服地?!蹦腥藴厝岬匕参恐?,卻殘酷地將更多手指插入,司遠(yuǎn)屁股被電得一彈一彈,仿佛壞掉般抽搐著,臉上淚水已經(jīng)流了一灘,只會無意識地哀求:“不要——要死了——”“放過我吧——求你——”“什么都給你——啊——”當(dāng)乳頭被男人叼住舔咬時,他終于緊繃著身體再次射了出來,然而男人的手指并沒有放過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依然擠開那因為快感而急劇收縮的腸肉大力攪動,在司遠(yuǎn)的哭叫中將他送上了又一層高潮。
“要死掉了——要死了——”俊美的男人被手指操得直翻白眼,渾身痙攣,屁股如同篩糠般抖動著噴出大股騷水,在床單上浸出一灘深色水漬。他整個人仿佛壞掉般,無力地大敞著腿,剛剛發(fā)泄過的陰莖再次半死不活地吐出幾滴濁液。余緩緩抽出手指,覆上身吻上了他茫然半張的唇。
“嗯——”纏上來的舌頭又軟又熱,帶著奇異的酥麻感,讓早已失神地司遠(yuǎn)無意識地發(fā)出甜膩呻吟。
高級病房里,一時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