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成功后。
兩家人就坐到一起,開始安排領證,拍婚紗照,辦婚禮。至于彩禮,譚宇程名下的房子贈了兩套給季聽,季聽回他一輛極貴的新車。肖曦這邊暗搓搓地安排了不少,除了明面上的,還有暗地里的,季聽只知道邱丹與肖曦就彩禮的事情商量了很久。
主要是一個給一個推。
邱丹跟季霖東這邊,季聽以前大概知道父母手里有點錢,但經過這次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止有點錢,做超市那么多年,加上邱丹善于理財,這錢就不少了。
父母之間推來推去。
季聽與譚宇程就出發(fā)拍婚紗照。
還前往香港一趟,在那兒拍的幾組,后前往情人海,在情人海拍的那幾組比較大膽一些,日出至日落,都在拍攝。
這天拍完了一組相片,是開叉的紅裙,回到房車休息時,季聽被他摁在了懷里,被他吻住了唇,手撐著車壁。
車里溫度上升,她眼眸含了水汽,譚宇程扣著她后腦勺,與她接吻,本來穿得很規(guī)整的裙子,晃晃蕩蕩,而車外偶爾還有人走過,季聽聽到那些細碎的腳步聲,摟著他脖頸,有些緊張,譚宇程喉結一動,水珠滾落。
他低聲在她耳邊道:“別慌,門鎖了?!?/p>
季聽睜眼與他對視,咬他的唇。
他笑而摁緊她的腰。
慢慢地折騰她。
許久。
門似乎被敲了幾下。
但又安靜下來,外面天色已黑,靠海的那家小店燈光起,譚宇程才抱著身子/輕/顫的季聽去了房車里的浴室里。
季聽擡眼瞪他。
譚宇程手撐著透明磨砂的玻璃,在她耳邊道:“今天拍的相片,實在是忍不了?!?/p>
他說完,親親季聽的眉心。
季聽輕踢他一下。
他笑了聲。
外面又有人來喊了,這次手機都震動著,譚宇程給季聽取了一條休閑的裙子放置在一旁,關好浴室門,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出去。浴室里有浴缸,季聽這次被折騰狠了,泡在浴缸里許久,她也知道今天的相片挺大膽的,海里的裙子幾乎貼在身上。
而他那一身襯衫,也貼著他/胸/膛/腹/肌,還要擺很多/姿/勢,一觸即放。
下午紅色的吊帶裙開著叉,露著長腿,也是明晃晃的。
季聽在浴缸里泡完澡,不知何時,才起身,擦拭好,換上那條淺色系的裙子,擦干一些頭發(fā)拉開車門,外面的海邊小店門口,大家都坐在那兒聊天,喝酒吃燒烤。
他們都是拍攝團隊的。
季聽走過去,譚宇程嘴里叼著根簽子,靠著椅背正與人聊天,季聽走到他身側,他伸手拽了張椅子讓她坐下。
季聽伸手端起啤酒喝。
譚宇程給她拿了幾串牛油,他洗完澡穿的黑色襯衫,紋身隱隱若現(xiàn),季聽挨近他說道:“有點餓?!?/p>
這些不夠。
譚宇程挑眉,回眸叫店家炒一份炒面,又去牽她的手,“吃不吃沙拉?我叫店家一起做。”
季聽點頭。
譚宇程又喊店家來,補了一份蔬菜沙拉。
面上來后,季聽吃面,譚宇程靠著椅背又與人聊起天,整支拍攝團隊直接包下來,跟著季聽跟譚宇程走遠拍攝。
季聽洗完澡很美,頭發(fā)披散著,拿著筷子吃。
傅延跟溫南汐去逛逛回來,這次情人海的婚紗拍攝,傅延帶溫南汐一塊來玩玩,他們回來后,落座在桌旁,季聽拉溫南汐的手,問道:“要吃面嗎?”
溫南汐笑道:“來一碗?!?/p>
季聽拿個空碗,給她裝一碗,溫南汐接過來吃著,說道:“挺香?!?/p>
季聽笑道:“在這種旅游點能有這么好吃的炒面,不容易了?!?/p>
溫南汐笑著點頭。
她看眼季聽這如玉的肌膚,想到剛剛傅延給打電話給譚宇程,想問問要不要一起去后面逛逛,結果沒接,溫南汐咳一聲,低頭吃面。
吃完面跟沙拉。
有幾個游客在后面跳舞,店家老板娘帶頭在跳,季聽看他們聊得入神,拉著溫南汐起身去跳,溫南汐很害羞,她低聲道:“我不會?!?/p>
季聽湊近她道:“隨便跳,不要拘束?!?/p>
溫南汐眨眨眼。
季聽牽著她慢慢地跳著。
季聽其實自己也不大會,但她慢悠悠地帶著溫南汐,溫南汐產后第一次出遠門,傅延帶她走出來也是想要放松一下,溫南汐沒再糾結于會不會,跟著季聽的腳步跳著,兩個人笑著看著彼此,都穿著休閑裙,裙角交織。
兩個人跳得入迷。
譚宇程與傅延站起身,靠著椅子,看著舞池中的兩個女人在那里跳舞,傅延問譚宇程:“婚禮安排在什么時候?”
譚宇程手插褲袋里,漫不經心,“她生日那天。”
傅延嗓音清朗,“挺好。”
季聽一邊跳著,店里老板娘還給她遞了酒,她喝著,溫南汐也喝,兩個還干杯,傅延看到溫南汐這般,放心下來。
季聽喝著酒轉頭看到站在那兒聊天的譚宇程,她走上前去,撲他懷里,譚宇程伸手摟住她,垂眸看她,季聽笑問:“跳舞嗎?”
譚宇程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拿她手里的酒一看,氣笑了。
“誰讓你喝這個?”
季聽有點醉了,眨眼看一眼,“什么酒?”
譚宇程把酒遞給別人,“伏特加?!?/p>
他看向傅延,“快去救你老婆?!?/p>
傅延反應過來,快速上前去撈溫南汐那身子,溫南汐跟季聽一樣已經醉了。季聽勾著譚宇程的脖頸,又問他:“喝酒嗎?”
譚宇程摟著她道:“不喝?!?/p>
季聽想了想,“那跳舞嗎?”
譚宇程看她:“不會跳?!?/p>
季聽嘟囔一聲,“你怎么什么都不會?!?/p>
譚宇程埋頭在她脖頸處,低聲問道:“什么都不會?你確定?”
季聽覺得脖頸癢,偏頭看他,她軟軟的,已經不知東西南北,卻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她嗅了嗅,像動物一樣蹭了蹭。
譚宇程挑眉,隨她嗅著。
季聽擡眼,指尖畫他眉峰,“挺帥?!?/p>
譚宇程唇角輕揚,“謝謝夸獎?!?/p>
季聽又緊摟他脖頸。
指尖去碰他紋身。
譚宇程任由她碰,季聽又問:“你這紋的什么?!?/p>
譚宇程嗓音懶散,“紋你的名字?!?/p>
季聽眨眼,“我知道?!?/p>
譚宇程輕笑:“那你還問?!?/p>
季聽語調有點撒嬌:“就問問嘛?!?/p>
譚宇程被她此時的樣子可愛到,之前她也醉過酒,但還有幾分神志,這次估計是真完全醉了,卻反而話多,季聽又想問什么,卻眨著眼,碰他的眉心,她輕聲道:“我們要結婚了啊?!?/p>
譚宇程嗓音很低:“嗯,快了。”
季聽眨眼笑笑,趴在他肩膀上,譚宇程緊摟著她,幾分鐘后發(fā)現(xiàn)她呼吸清淺,人已睡著,他攔腰把她抱起來。
送進了房車里。
這趟拍婚紗照的旅行,一路穿過香港,又從黎城再出發(fā),開到四季如春的地方,明天返程,為時一個月的婚紗照旅行即將結束。
而她今晚卻喝醉了。
譚宇程收拾好房車,在床邊坐下,俯身看她。
他手指上也戴了一枚素圈戒,與季聽那款愛加冕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