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騎著自己的嫡親幼妹,被妒火焚了理智,只想狠狠發(fā)泄,完全顧不上被外面的人聽見。
沒過多久就生生將趙姝玉操出了尿水。
連混淆視聽的眼淚也擠不出來,身子泄了又泄,最后連聲音也沒了,只能趴在床上,翹著屁股挨操。
然里間這兄妹兩的一陣大動,卻嚇壞了掀開簾子偷看的小杏兒。
她本就不通男女之事,只以為二少爺在床上將小姐打得沒了聲兒。
再看二少爺扭曲的側(cè)臉,平日里神仙一樣的二公子竟然會有那般可怖的神情。
小杏兒嚇得直哆嗦,也不敢闖進去,怕沒命,只顫著腿兒,捂住自己的嘴巴,含著眼淚一轉(zhuǎn)身跑出了含玉軒。
……
話說趙行遠示意霍翊坤一同離開后,兩人便進了書房。
屏退了守在書房外的下人,趙行遠將房門一關,轉(zhuǎn)身第一句話就是——
“關于玉兒,你還知道些什么?”
趙行遠這一趟離家,時間雖不算長,但當他回到府時,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樣。
先是趙姝玉的疏遠閃躲,再是洗塵宴上,趙慕青的大發(fā)雷霆。
連帶一向嘻笑的三弟,也是笑中帶惡,有意挑唆。
這都不是作為兄長應該對妹妹的態(tài)度。
更不用說后來在趙姝玉的房里,趙慕青竟親自驗身,還怒聲詰問趙姝玉昨晚到底和誰廝混——
這根本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態(tài)度。
他們和她何時有了這種關系?
就在這短短三兩個月?
向來運籌帷幄的趙行遠,第一次覺得事情無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