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趙姝玉又喝了十來口水,期間又流了不少從嘴角溢出,都被霍翊坤一一舔盡。
水喝夠了,霍翊坤將茶壺往地上一放,再回床上后便掰開趙姝玉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粗壯的臂彎上。
腰腹一挺,昂揚充血的肉棒再次送入那緊致濕熱的菊穴里,這一次卻是發(fā)了狠,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
“呀……啊——啊……”
那菊蕊不像花穴,大操大弄可以撞開子宮口。
腸道深處沒有抵擋,只十分緊致,操不松,霍翊坤插了大半夜,趙姝玉的菊穴依然緊窄不已,每每挺入,腸壁上的嫩肉便層層緊束,絞著他的男根,讓他繳械投降。
戰(zhàn)栗的快感一陣一陣從后腰上竄,霍翊坤揮汗如雨,雙眼泛紅,握住趙姝玉的腰,狂插狠入。
“啊、啊——不行了……太、太重了……”
趙姝玉已然被弄得失了神魂,感覺身體快被那根兇悍大肉棒頂穿,小嘴無意識地求著饒。
霍翊坤越操越猛,見趙姝玉神情渙散,似痛似美。
他伸出手,再度揉弄那流水不止的小花穴,狠狠頂進肉棍停下不動,用下腹茂盛粘糊的毛發(fā)去狠狠磨蹭小花穴。
幼女的花戶被摩擦得一片通紅,紅艶艶的小珠核也一幷被碾壓磨弄。
就這樣霍翊坤還嫌不夠,又用手指夾弄那肉核,又頂又摩,屁股畫著圈,活生生要把這趙姝玉操暈在胯下。
趙姝玉小小年紀,還未破身,今夜第一次被開苞菊穴,就遇到霍翊坤這種天賦異稟之人,陽物又粗又長,他常年禁欲,也是一次嘗試到弄穴的滋味,哪怕克制著不把她弄傷,但也不會輕易放了她。
這一夜他已射了三次,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到了這后半夜的第四次,已經(jīng)連續(xù)插了小半個時辰,雖然有數(shù)度想射精的感覺,但他已能控制,都生生忍了下來。
就是想再多操一操,回了趙府,就難得再尋到這等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