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
晏承把人把人攏進懷里,低頭細細密密地吻她的發(fā)頂,“還要不要?回臥室吧,或者像以前那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他言辭隱晦,但要做什么不言而喻,秦招招被他手口并用地弄泄了兩次,但還沒有真槍實彈地插進去給小穴里面止止癢。他已經(jīng)徹底勾起了她的欲望,此刻身體里的空虛只怕已經(jīng)攻占她的大腦高地。
晏承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甚至還在繼續(xù)勾引她,延長這場曖昧的有效期,篤定秦招招會被欲望驅(qū)使松懈自己,然后和他共沉淪。
他耐心地等著,雙手似有若無地輕輕撫摸她的腰肢,隱隱有向上移、覬覦她雙乳的趨勢。
秦招招高潮過后的劇烈喘息已經(jīng)逐漸平復(fù),但呼吸還有些重,她雙眼的焦距一點點恢復(fù),在晏承萬分期待的目光中推開了他。
“……?”十拿九穩(wěn)的男人雙手還僵硬在半空中,表情微微愕然。
秦招招不看他,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即使臉上的潮紅未散,一片泥濘的下體還在輕微的發(fā)顫,“到此為止吧,已經(jīng)解決了?!?/p>
不需要再繼續(xù)下去了。
這么說著,她被開發(fā)好、準(zhǔn)備迎接男人肉棒的小穴卻完全與之相反地不自覺翕動收縮著,又流出一大股淫水兒。
她承認,她是被他弄的有些欲求不滿了,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再做下去了。一旦開了這個頭兒,她會徹底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和她的初衷相悖,根本就不是她想看到的。
與其日后對晏承起了性癮離不開他,還不如現(xiàn)在就把一切扼殺在??褓中。
晏承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真的嗎?”他輕聲問,又伸手想去撈和他拉開距離的秦招招。
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男人眸色稍暗,秦招招這么堅定,情到濃時都能推開他的求歡,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一開始以為她只是嘴硬,所以他不放棄地又問一句,可秦招招的反應(yīng)卻讓他大失所望:
“真的,”她抿了抿唇,抬起被情欲逼的濕漉漉的眼看他,“……就這樣吧,我有點累了?!?/p>
說完,逃也似地離開了衣帽間。
腳步聲漸行漸遠,晏承還怔忪著沒能回神,良久,他自嘲一笑,低頭看自己兩腿之間高昂的欲獸。
從這天開始,晏承的“照顧”里增加了一項——解決秦招招的生理需求。
他總能找到機會拉開一場淫亂的序幕,從客廳的沙發(fā)到陽臺的飄窗,她被以各種姿勢和晏承緊密相貼,他那雙手幾乎撫摸遍她的全身,然后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或舌頭伺候她汩汩流水的花瓣。
但也僅僅止步于此。
每當(dāng)秦招招泄個一兩次,渾身都陷進高潮余韻里止不住輕顫時,晏承就輕輕吻掉她眼角因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淚,然后放開她。
即使他硬得頂端把褲子都氤濕了,最后也只是獨自一人去衛(wèi)生間自慰紓解。
因為這場性愛的另一方不愿意做到最后。
每當(dāng)這個時候,秦招招獨自躺著,感受著微弱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從下體蔓延到全身時,她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理智下陷的聲音。
腰腹又酸又軟,空虛至極的小穴深處不停叫囂著渴望,性欲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像上了膛的子彈又硬生生憋回去。
每一次,每一次,秦招招可憐的陰蒂和敏感的穴口都被晏承玩弄到泛紅腫脹,不停地收縮蠕動著,把屁股縫兒都弄的粘膩水滑,可就是得不到滿足。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沒有人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