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故地重游,秦招招記憶中的一切都沒有變。
晏承做春夢叫她名字被她當(dāng)場撞見的尷尬場面還歷歷在目,如今當(dāng)事人就站在她身邊,身上的溫度和淡淡的紅酒香氣同樣彌漫在她周身,讓她胸腔不由得涌起一陣微弱的燥熱。
看他坐到那張她有些眼熟的沙發(fā)上,單手扯松領(lǐng)帶又解開一顆紐扣,秦招招完成任務(wù)般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欲要離開的一瞬間,手腕被人輕輕攏住。
“……別走?!标坛新曇粑?,說話的同時,他上半身前傾著、慢慢地抬眼看向她。
“不要走了吧,昨晚不是說要包養(yǎng)我嗎?”男人眸色濕潤,聲音也帶著異樣的軟,眼神恍惚著,好像整個人又回到了五年前,秦招招喝醉了酒把他當(dāng)成鴨,他還真的自降身價獻(xiàn)身,和她一夜纏綿的事后清晨。
秦招招:“………”
她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索性沉默以對,只當(dāng)他是喝醉了神志不清。她稍微用了些力氣把手抽出來,晏承也不用力箍著她,松松地就讓她掙脫了,可他前一秒松開手,后一秒另一只手又牛皮糖似的握了上去——不論她掙脫幾次,他都乖乖松開,然后再換一只手纏上去。
幾次三番下來,秦招招徹底失去了耐心,她臉色不耐煩地伸手去拽晏承的領(lǐng)帶,然后蹲下去抓住他兩只手,用領(lǐng)帶當(dāng)繩子繞著手腕兩圈,牢牢地打了個結(jié)——晏承起初還不知道她想干嘛,領(lǐng)帶被奪走也溫順地一動不動,直到秦招招綁住他雙手,他這才恍然大悟般微微歪頭,眼神迷離地看著她低笑一聲:
“原來秦總想玩兒這個?”
他還陷在那場被包養(yǎng)的夢里,稱職地扮演著一個無條件滿足金主要求的小情人。
秦招招還是不說話,作狠般把那個結(jié)又緊了緊,晏承呼吸微重,明明應(yīng)該是疼得,他眼底卻卷上淡淡的、熟悉的情欲。
男人呼出的氣息變得滾燙,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嗓音因性欲而覆上一層蠱惑:“您想玩兒什么我都答應(yīng),請問秦總可以給我一個獎勵嗎?”
確認(rèn)晏承短時間不能掙脫束縛了,秦招招這才抬眼看他,語氣冷然:“不可以?!?/p>
不管他是真醉還是假醉,獎勵這兩個字一聽就很不妙。
晏承表情變得失望,但又好像意料之中:“……真狠心?!彼p聲說著,迷亂的眼神仍緊緊地盯著她,被禁錮的、淫靡的姿態(tài)再配上他那張臉,聯(lián)想他平時冷漠又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簡直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說完全無動于衷是不可能的,秦招招的視線不自覺地往下,最終落在他雙腿岔開、鼓鼓囊囊的襠部。
被她看著,晏承還無意識地悶哼一聲,不自覺地動了下腰,他不知廉恥的那處更硬挺地把西裝褲頂起一個大包。
男人的性器硬著,面色潮紅,連耳根都是紅的。
秦招招忽然意識到,他好像在勾引她正面上他。
對了,他現(xiàn)在醉著,演戲演上癮了,把自己代入成那個被她包養(yǎng)的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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