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倘若細(xì)究,也是他欠了她,自己實在沒有一直生氣的理由。
他躺下來,將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女子摟進(jìn)懷里,溫柔的親吻了下她的發(fā)絲。
秦檸靠在他胸口,聽著他一下下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聲若蚊吶地問:“消氣了嗎?”
“嗯?”
“煦煦的事……”
“檸檸,”江淮深摸了摸她的頭,打斷她的話:“都過去了。”
是的,都過去了。
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太過錯綜復(fù)雜,不是簡單的可以用對錯分清的,只能說當(dāng)時形勢所逼,別無他選。
所以現(xiàn)在說后悔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彌補。
此后一生珍惜她、愛護(hù)她,將她收藏好,妥善安放,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無枝可依。
……
翌日。
晨光熹微時,江淮深就睜開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的將枕在自己手臂上的人移開,然后輕手輕腳的下床,去了樓上的小房間。
煦煦還沒醒,躺在床上的小身體微微蜷縮著,被子滑到了肩頭。
江淮深給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也沒舍得吵醒她,就坐在床頭,安安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溫馨的畫面。
這一看就是一個小時。
七點多的時候秦檸才醒來,大床的另一側(cè)位置早空了,伸手摸過去也是一片冰涼。
她起身穿好衣服,然后來到客廳。
但客廳里也空無一人,找了一圈后,又邁步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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