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巧之前和祁知渝做愛的那幾次都把陰莖稱作雞巴,祁知渝也跟她學(xué)壞了,再加上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曾經(jīng)羞于啟齒的用詞,如今也都說了出口。
溫巧被他的話弄得面紅耳赤,忙道:“別說了……再說就不給你的雞巴消腫了!”
此話一出,祁知渝便立馬緘口不言了,而溫巧則因著他剛才的那句葷話,穴里不禁溢出了一波淫水,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坐,讓肉棒成功地深入了幾分。
看到肉棒又進去了些,溫巧便打算再努力嘗試一下,她將雙手撐在祁知渝腹肌上,便使勁往下坐,到肉棒實在是塞不進去時,她便把屁股往上抬,讓肉棒從穴里抽離出一小截后再繼續(xù)往下坐。
但溫巧這么嘗試了幾分鐘后,仍有一大截肉棒沒能塞進去,似乎是到了極限了。
見溫巧磨蹭了這么久,也沒把肉棒給弄進去,祁知渝也不打算再忍耐了,他伸手掐住溫巧的腰肢把她往肉棒上按,自己則挺胯讓肉棒往里搗,直接把肉棒整根插進了穴里。
“啊……”
掐著溫巧的腰,祁知渝便不停重復(fù)著抽出再深入這個動作,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雞巴每插一下,小穴就像是擰開了開關(guān)的水龍頭一樣,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被粗大的雞巴這么猛然深入,溫巧感覺小穴都要被貫穿了,雞巴頂?shù)煤苌?,一下子就頂在了宮口上,而且仍在不斷地往里搗,插得溫巧渾身酥軟,不停浪叫:“啊~快停下!太快了啊啊啊~”
明明是女上位,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成了是躺在下面的男方在主動了,祁知渝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把她死死鉗制在他的雞巴上,讓她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著他胯部的撞擊。
而祁知渝聞言,還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說:“啊……可是七七你自己動實在是太慢了,我的肉棒好難受啊……”
而后,他便開始更用力掐著她的腰,飛快地挺胯肏擊著,讓她無法再說出什么拒絕的話,唇中除了不連貫的呻吟,再難以發(fā)出別的聲音。
快感就如同海浪般一波波襲來,激烈的性愛令溫巧無力再去思考別的事情,她的身體就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般,隨著祁知渝的抽插而上下起伏,左右晃動。
在百來下猛烈抽插后,溫巧便尖叫著迎來了高潮,但祁知渝的性器仍在她穴里不停抽插著,她被插得手腳發(fā)軟,眼角飆淚,幾乎就要被肏昏過去了。
祁知渝這么多天沒開過葷了,如今終于能發(fā)泄出來了,他自然肏得格外兇猛,不留余力地宣泄著他這幾天來積攢的欲望。
但溫巧這么多天都沒做過,實在是經(jīng)不住這般激烈的肏擊,她想讓他停下,她便刻意拉開自己胸前的衣襟,那雙雪白豐腴的奶子也隨之彈出。
而后溫巧還自己揉起了自己的奶子,“啊……啊啊~快……快點射出來吧……”
看著溫巧自己揉著自己奶子的淫靡畫面,祁知渝不由血脈僨張,在又抽插了十來下后,他便忍不住想要繳械投降了:“七七……啊……我要射了,你想讓我射在哪里?”
溫巧被他肏得迷迷糊糊的,為了快點結(jié)束這場性愛,她便點頭道:“啊啊~里面,都射在里面吧,小穴想被精液灌滿~”
她話音剛落,祁知渝也不再克制,把攢了好幾天的精液盡數(shù)射進了她的子宮里。
那一股股粘稠的液體漸漸填滿了子宮,伴隨著精液的涌入,溫巧也哆嗦著身子再次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