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要怎么收場???
白昕不知道丁柔心里的排山倒海,看著眼前這深入交流的兩人,他吼了一聲之后,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他不過就出去找個(gè)藥,回來他弟跟他女人就搞上了!
白昕不慌不忙從丁柔胸前抬起頭來,眼睛睜開,帶著絲迷茫。
身下,似乎是下意識抽動了一下,感受到什么緊箍住自己的腫脹,他眼里的迷茫被疑惑取代,看著丁柔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我身下?”
丁柔正因?yàn)楸蛔ゼ樵诖采窠?jīng)緊繃,沒注意到他既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身下為什么不立刻起來。丁柔心虛地看向白夜,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夜的大長腿,視線上移,終于看到白夜的臉,烏云密布,怒發(fā)沖冠。
白昕順著丁柔的目光看去,唇兩端勾起不明顯的弧度:“哥,她真好吃,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愿意放棄賭約了,賭約那里有她重要,你說,要是她知道我們接近她是因?yàn)橘€局……”
白夜直逼天際的怒火值,因?yàn)樗@一句話弱了下來,心中慌亂:“不許告訴她!”
要是丁柔知道自己拿她打賭……白夜簡直不敢想下去。
丁柔眨眨眼,感覺氣氛有點(diǎn)詭異。
不過詭異也正常,就是不知道她要不要戳破這詭異的氣氛?
“我們是兩兄弟,理應(yīng)共享一個(gè)女人,”白昕傳音道,“方才你不在,她在我身下叫得可歡了。”
白夜怒瞪一眼丁柔,丁柔原本就心虛,被他一瞪,下意識展開個(gè)諂媚的笑。
白夜扭開頭,望著兩人下身。
白昕也看向兩人的下身,然后驚訝道:“天啊,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完了立刻傳音給白夜:“哥你是怎么弄得她噴水的,我方才弄了半天,也沒見她噴水。”
白夜聞言,立刻知道白天他定是看到了什么,事已至此,他心里雖然難受,但也不能對白昕做什么,畢竟白昕可是捏著他的把柄。
白昕不在意丁柔知道賭約后會不會翻臉,他可是在意得很。
想想又覺得白昕可恨,既然不在意丁柔,又為何動她。
轉(zhuǎn)而他又想到自己白天做的事,暗道還是他不夠注意,要是沒讓白昕看到自己弄丁柔,或許白昕就不會生出這些心思了。
真是一時(shí)不慎害死人!
兄弟兩暗中廝殺白天,白昕還是硬得很,丁柔非常佩服他的鎮(zhèn)定。更佩服白夜,除了那一聲暴吼之外,他就沒再出聲了,沉默不語地走到了兩人旁邊坐下,臉色難看,卻還是捏住丁柔下巴吻下來。
丁柔:“……”
這是什么發(fā)展?
“我沒滿足你?還要勾引阿昕。”雖然知道這不是丁柔的錯,白夜還是負(fù)氣地在她唇上一咬,看丁柔痛得抽氣,他松開牙,轉(zhuǎn)而將舌尖探入她嘴里,到處都是白昕的氣味,他沉著臉用自己的舌細(xì)致地在她嘴里每一個(gè)角落種上自己的味道,心里才舒坦一點(diǎn)。
不過也只有一點(diǎn)。
白夜跪在丁柔腦袋旁邊,將自己褲子拉下,將自己剛硬起來的鶏巴送到丁柔嘴邊。
心里想的是白昕要了她又怎么樣,她上下兩張嘴的第一次,都是給了他。
丁柔看著眼前這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巨物,腦海里還是那個(gè)疑問,這到底是什么神發(fā)展???
白夜怎么能輕而易舉接受與兄弟共妻。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豎起一絲警惕。
白昕纏在她手腕的藤蔓還沒松開,白夜不會是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白昕的身份,最后享受一次她的身體,然后殺人滅口吧?
越想越有這個(gè)可能。
太無情了。
丁柔啜泣,好歹也深入交流過,至于殺人滅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