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推都推辭不了,只好和兩人一起去了一家私房菜館。
包廂里,丁樂瑤孕期,以茶代酒,敬樂了蘇夏好幾杯,蘇夏喝得臉熱:“就我們?nèi)齻€(gè),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
“哎呀我這不是怕冷場嘛”,丁樂瑤嬌嗔了幾句,捂著肚子:“我也喝多了,去趟廁所?!?/p>
她拉住溫歧的手:“老公陪我去嘛?!?/p>
“真是嬌氣”,溫歧當(dāng)著蘇夏的面,毫不避諱,曖昧的拍了拍丁樂瑤的臀,“自己去。”
丁樂瑤哼哼著瞪他一眼,自己出去了。
蘇夏卻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沒想起來,剛剛溫歧的聲音熟悉極了。
嬌氣?
真是嬌氣?
溫歧看著蘇夏明顯帶有疑惑的臉,對她笑了笑:“怎么了?”
蘇夏頭有點(diǎn)暈,掩飾性的喝水,垂下眼簾隱藏情緒,她笑了一下 :“沒什么?!?/p>
蘇夏低下頭,溫歧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上次見大家都沒穿衣服,沒想到這次見隔了這么多年。
這小東西真是給當(dāng)初事業(yè)正好的他一記重挫,他抽出時(shí)間,冒著電影上映前夕被爆丑聞?dòng)绊懮嫌车娘L(fēng)險(xiǎn),去和邢深一起充當(dāng)人形按摩棒給她通騷穴。
溫歧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很好,結(jié)果最后邢深居然告訴他,那個(gè)高中生再也不愿意被他插,連見他都不愿意了。
一想到這里,溫歧的眼神就陰惻惻了起來。
得再肏她一次,不然雞巴難受。
心里這樣想著,溫歧嘴上也不自覺說了實(shí)話:“我要肏你?!?/p>
【這個(gè)坑總算是填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