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降至冰點,聽得她不寒而栗,兩手反撐著電腦桌,小腿不住的發(fā)軟,有些站不穩(wěn)。
徐逸朗似圖解釋,“對不起...”
“閉嘴。”鐘意沉聲打斷,似利劍般的眸光從他身上掃過。
“她生病了你不知道”
“我...”
他一個字都不愿多聽,“你先出去。”
徐逸朗神色落寞,驀地垂下頭,他只當是長輩訓(xùn)話,也不再多言,可剛抬起腳就被豆包一把拉住。
小丫頭胸前起伏波動大,明顯動了氣,昂起小下巴,壯著膽子反駁他,“是我讓他帶我玩游戲的,你兇他做什么”
鐘意怒極反笑,冷的讓人發(fā)抖。
怎么。
這就護上了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勞小舅費心了。”見鐘意不說話,她的豹子膽都給擰出來了,“小舅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嗎我們游戲還沒打...”
“啊啊啊”
他三兩步走過來,跟拽小兔子一樣,單手拽起她的衣領(lǐng),一個用力甩到床上。
簡單又粗暴。
鐘意僅一只手便控住她亂動的身體,轉(zhuǎn)頭看徐逸朗。
“你還不走”鐘意冷笑了下,“要留下來圍觀嗎”
徐逸朗斟酌片刻后,徑直往外走,可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停下來,輕聲說了句,“我先走了,你乖乖養(yǎng)病,病好了我再陪你玩?!?/p>
豆包來不及回應(yīng),他便已出了門,還紳士的帶上房門。
鐘意扯過被毯,俐落包裹住她的身子,豆包被禁錮的動彈不得,甕翁的出聲,“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將放在裝飾柜上的藥端來,扶起她的身體,“吃藥?!?/p>
藥涼的剛剛好,正是溫溫熱熱好下口的時機。
豆包心里有火,難免不配合,“我不吃?!?/p>
可隨后她的大眼珠子又滋溜的瞎轉(zhuǎn)悠了幾下。
“除非...”她揚起眉,幾近挑逗的語調(diào),“你用嘴喂我?!?/p>
鐘意眼中帶笑,卻是嘲諷的意味,他放下藥,轉(zhuǎn)身愈走,可走了兩步后又猛地回了身,將她重重的壓在身下。
他身體又硬又燙,空氣中的氣流炙熱狂躁,因生病而紅潤的小臉似要被燒化了。
呼吸相聞的距離,男人的眼底暗潮涌動,粗糲的拇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他盯著她的眼睛,那聲線又沉又啞,勾的人心底發(fā)麻。
“以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