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鐘意火急火燎的趕到公寓,并用備用鑰匙打開大門時,沙發(fā)上的小人早已不見蹤影,他低眼一瞧,見小丫頭正緊摟著抱枕,側(cè)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呼吸聲均勻且綿長,睡的分外香甜。
他走路的聲音很輕,生怕吵醒了她,到了她跟前,他半跪下,顫抖的指尖輕觸她滾燙的臉頰,空氣里彌散著濃烈香醇的酒氣,入了鼻息見,他也似被灌了一壺美酒,甘愿迷醉其中。
思念的滋味有多折磨人,這幾日鐘意算是體會到了極致。
小丫頭一生氣就閉門不出,他連偷偷看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憋屈的郁火無處發(fā)泄,睡覺也只能干瞪著眼,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他索性拉著一眾管理層陪他加班到深夜,他們個個叫苦連連,卻又不得不屈于他的威嚴(yán)之下。
這么多年來,鐘意能精掌握生活與工作的大小事宜,從沒出現(xiàn)過一絲紕漏。
唯獨對這個小丫頭,他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他有多疼她,她心里清楚的跟明鏡似的,若捅了什么大簍子,他這邊還沒來及發(fā)火,她就軟聲軟氣的求饒,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看得人一句重話都說不出,認(rèn)命般的幫她收拾一個又一個的爛攤子。
指尖忽的一緊,鐘意低頭,見小丫頭松了抱枕,小爪摸上他的手,扯著往自己懷里放,臉頰順勢貼著他的手臂,小口呵著熱氣,融進他敏感的肌膚里,酥酥癢癢,令人心生蕩漾。
“汐兒?!彼囂叫缘膯玖寺暋?/p>
小人身子一動,兩手用力一收,摟得更緊了。
她很依賴他。
即使醉了酒,她依然能迅速尋到屬于他的氣息,圈在手心里,如同鎖在心底一樣。
他一手托著她的肩將她扶起,小丫頭松了些力,他便順勢抽出,另一手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
她的頭深埋在他懷中,似嗅到熟悉的煙草味道,喉間溢出綿軟的小奶音,“小舅..”
他的呼吸沉了又沉,最后還是按捺住如波濤般的欲念,將小丫頭輕放在床上。
兩只小手揪著他的襯衣不肯撒手,鐘意沒法,只能隨著她躺下,極克制的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
稍縱即逝的觸碰,卻讓男人無比滿足,胸腔內(nèi)空缺的一大塊也被填補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她在他懷里。
她沒有離開他。
小丫頭睡覺向來不老實,不過一會兒工夫,整個人便成了無尾熊,手腳并用的纏緊他的身體。
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香氣隱在醉人的酒香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藥。
幾天不碰她,已然到了鐘意的極限。
男人低頭尋著那張粉嫩的小嘴,想將其吞入腹中,可吻上的那一刻,他卻停了動作,不敢再深入的索取。
若現(xiàn)在將她剝干凈一口口吃下去,等小人醒后,會不會再給他冠上一重罪名?
一想到這,男人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半響,他喘著粗氣抬頭,自嘲的笑了笑,笑的無奈至極。
這么多年來,他所有的猶豫不決都只與她有關(guān),理智跟混沌完美的對半開,就連顧溪遠(yuǎn)也說,一遇到她的事,他便陷入智商時常不線上的怪圈里,難以自拔。
因為喝酒的緣故,小小軟軟的身子全身熱氣四溢,像個溫暖的小太陽,他抱在懷里,聽著她細(xì)弱的呼吸聲,竟莫名來了睡意。
他已連續(xù)幾天沒睡個正經(jīng)覺,這會兒一閉眼,睡的格外昏沉。
清晨,窗外雨聲漸大,劈里啪啦的敲打著玻璃。
懷里小人一動,半睡半醒間,他艱難的睜開眼,低頭時,恰好同小人呆愣的目光撞個正著。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畢竟剛鬧了別捏,鐘意還摸不清她的態(tài)度,自然也不敢先開口。
于是,一男一女便這么大眼瞪小眼,不尷不尬的對看了好半會。
小人眉頭一瞥,先開了口,“小舅,你勒疼我了?!?/p>
男人趕忙松手,小丫頭靈活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下床時,那臉色說不上難看,但絕對也算不上好看。
小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洗浴間里,門關(guān)上的那瞬,床上的男人郁悶的抓了把頭發(fā)。
還沒消氣嗎?
小丫頭這脾性可真的難哄。
唉,他又不由低嘆了聲。
嬌慣了她18年,自己種下的惡果,只能留著自己慢慢品味了。
這頭的男人既懊惱又忐忑不安,洗浴間內(nèi)的小人卻樂開了花。
早上趁男人沒醒,她控制不住的偷親了他好幾口,下巴處的細(xì)碎胡渣微微刺痛她的唇,可她心里卻比吃了一整罐蜜還甜。
昨晚在夢里見到他,她已興奮的不知所以,誰知眼一睜,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被他抱在懷里。
他身上散發(fā)著淺談的薰衣草氣息,那是豆包最中意的洗衣液香味。
小丫頭胸腔熱熱的,似有溫燙的液體滑過。
其實以她的性子,一見著他就應(yīng)該生撲上去,可某女又倏地想到小顧叔叔說的話,她眼珠子“滋溜”一轉(zhuǎn)。
不急不急。
努力看片學(xué)習(xí)的成果,絕不能輕易浪費了。
浴室門敞開,豆包剛邁出一步,便被佇立在門外的男人嚇了一跳。
“小舅,你...”
鐘意一臉糾結(jié)又復(fù)雜的表情,大手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小肉爪,眼眸閃爍,嗓音略啞,“汐兒...”
豆包瞪大眸子,簡直驚為天人。
這還是她的小舅?
她不會還身處夢中仍未清醒吧?
眼前的男人頂著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眉宇間柔軟的不像話,聲音刻意壓低幾分,竟讓她聽出一絲撒嬌求和的腔調(diào)。
她雙肩顫動,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強忍住不笑出聲。
幾秒后,小丫頭故作輕松道:“小舅要洗漱嗎?我去幫你拿新的牙具?!?/p>
說著她便要掙開他的手,男人卻忽的收緊手中力度,小爪子再也動彈不得了。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著她,薄唇一張一合,卻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
“我餓了。”
豆包唇邊一勾,淺笑晏晏。
“想吃小舅做的飯,可以嗎?”
終于。
男人那顆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心臟終于悄然落地了。
他看著小人,克制不住的抿嘴笑起來,笑的幾分待,又有幾分傻。
但卻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
回家的路上,副駕駛的小人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不吵不鬧也不擺臉色,看著乖巧的很。
鐘意好幾次鼓起勇氣想跟她解釋“吃一半”這事兒,可豆包卻總能巧妙的避開這個話題,一副不愿與之交談的模樣。
其實關(guān)于這件事,鐘意也認(rèn)真思索了好幾天,卻仍想不出該作何解釋。
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在這方面閾值極高,20出頭氣血旺盛的年紀(jì),他曾在酒醉后有過那么幾次,但也僅限于“吃一半”這種泄欲的方式,講真,他對跟不喜歡的女人做愛這件事著實不敢興趣。
可誰知顧溪遠(yuǎn)知道后便咬著這事不放,時不時拿出來揶揄他,明里暗里嘲笑他性功能缺陷,鐘意只當(dāng)他是傻子,也懶得同他爭論。
后來,當(dāng)他察覺到自己對小丫頭超乎常理的感情時,便再無法忍受其它女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其實吧,事是很簡單一事兒,可似乎不管他怎么解釋都莫名其妙的不占理。
從來在商業(yè)談判中都只占主導(dǎo)地位的鐘老板,此時異常嫌棄自己蠢笨如驢的嘴,上億的生意他都談的面不改色,怎么哄個小丫頭就這么費勁?
午餐他做的極其用心,全是豆包愛吃的佳肴。
小丫頭吃的喜笑顏開,情緒也比先前高漲不少,他試探的去親吻她的臉,小人也沒躲閃,任他啄了好幾口。
兩碗飯一空,小人喝下一大杯橙汁,摸著小肚皮跑去沙發(fā)上看電視。
男人高效率的完成后續(xù)清潔工作,本想陪她好好聊會天,可剛坐下,茶幾上的電話便響了。
他本不想接,畢竟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想著怎么哄好身邊的人兒。
可電話孜孜不倦的響,他低眼一瞧,是秘書的電話。
他眉間一緊,終是接了。
那頭秘書焦急的說,德國一合作商要求立即同他視頻電話,說是有產(chǎn)品的事需要向他報告。
電話掛斷,男人伸手將小丫頭攬入懷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我要去開個視訊會議,你乖乖待著,小舅待會來再陪你好么?”
小丫頭先是一愣,而后順從的點頭微笑,一對小梨渦能甜進人心底。
鐘意看的眼熱,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唇,沿著她柔美的唇線輕輕勾勒,他不敢過于深處,淺嘗即止,即刻起身往房里走。
房門沒鎖,虛虛遮蓋住。
豆包偷瞄了一眼,隨后一蹦三跳的往浴室跑,洗香香后,未著衣縷的她直接套了件男人的黑襯衣,衣服下擺很長,將纖白的大腿遮個七七八八。
胸前的紐扣被她解開了三顆,露出小半顆白皙的渾圓。
鏡子前的小人對自己的裝扮頗為滿意,昨天影片里的那個歐美女人也是穿了件男式襯衣。
她感嘆著,原來半遮半掩才是誘惑的最高境界。
豆包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小耳朵湊近門縫邊偷聽。
禁欲氣息濃烈的德語被男人說的低醇又好聽,簡直性感的要人命。
門被拉開了一條細(xì)縫,小丫頭靈敏的滑進來,原本眼睛緊鎖在螢?zāi)磺暗哪腥寺劼曁ь^,只一秒,男人眸子都綠了,連呼吸都徹底斷了線。
她臉頰嬌紅,輕咬住一點點嘴唇,穿著他的黑襯衣,明明被遮住了大半的皮膚,卻依舊能清楚看見她那雙細(xì)白的小腿,還有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小蜜桃。
小人那雙清透潤澤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朝他一步步走來。
電腦那頭見鐘意半天沒反應(yīng),接連喚了他好幾聲。
男人直愣愣看著她走近,待丫頭大膽的欺身上前,鐘意終于回了神,朝視頻那頭道了歉意,直接拔了電源線。
“啊?!?/p>
伴著小丫頭的驚呼聲,她被男人圈著手腕攏入懷中,動作簡單且粗暴,大手霸道的探入衣內(nèi),托起那團小小白白的軟綿,先是發(fā)狠的揉捏了幾下,又隔著衣服含住那顆小肉珠,齒間咬著,舌尖舔著,賣力吸吮一番,小丫頭難耐的扭動身子,被鐘意掐著臀肉往懷里按。
手心的觸感有些異常,男人眉心一動,撇開衣物探進去。
他掌心熱的能生出火來,小屁股被他握了滿手,渾身不自禁的燥熱起來。
“小...小舅...”
男人的吻從胸口一路向上蔓延,咬她的鎖骨,親她的頸脖,最后才落到小巧的耳珠上。
“一絲不掛?”
男人音色沙啞,蘊著幾分危險,“故意勾引我么?”
豆包細(xì)聲反駁,“我穿了衣服的...”
他低笑了聲,軟滑的臀肉從他指縫間溢出各種形狀,“這叫穿了衣服,嗯?”
小人被他嫻熟的愛撫技巧弄得險些在情欲里迷失自我,她狠狠咬住下唇,推了推他的肩膀,清清嗓子,語氣故作冷淡。
“我...我還在生氣呢...”
尾音上翹,聲線悠揚,富著幾分深意。
鐘意是什么人,這種小把戲他見多了,可還是隨口接下她的話。
“想要我怎么做?”
豆包眼眸一亮,“讓你做什么你都許?”
男人笑:“隨你開心?!?/p>
小丫頭興奮的勾著他的脖子,神秘一笑。
“那...你可不許后悔哦...”
十分鐘后。
男人的兩手被皮帶捆成一團,再反綁在椅子上,瞬間動彈不得。
“汐兒?”
被束縛了雙手的男人心頭一顫,疑惑的喚了聲。
忙乎的好半會兒的豆包從他椅子后方探出身,一絲猶豫都沒有,兩腿岔開,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軟乎乎的身體貼上來,胸前硬挺的小豆隔著薄薄的襯衣摩擦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緩慢且有節(jié)奏。
小丫頭兩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含住他的唇,舌尖生澀的抵開她的齒關(guān),待他濕滑的舌頭渡入她嘴里,她便死死咬住,毫不客氣的吸吮,咬的男人舌根生疼,喉間悶出壓抑的低喘聲。
豆包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他,又笑著去吻他的鼻尖,男人睜著大眼看她,小人覺得刺激感爆棚了,更加賣力的吻他的下巴,喉間的小骨頭,聽著男人喉頭滑動的水聲,格外的撩人耳。
下身硬的難受,渾身細(xì)胞狂熱的在叫囂,男人的聲音低的幾乎在懇求。
“汐兒乖,放開我好不好?”
小人笑容嬌媚,他這幅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充分滿足了她的獵奇心理。
她也不答話,兩手俐落的解開他的襯衣,她從他身上滑下去,半蹲在他腿間,這樣由上往下的姿勢,她隱在衣內(nèi)的兩團軟肉一覽無余。
男人深深呼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快要被磨死了,若不是兩手被禁錮,他絕對會失控的讓小人今晚下不來床。
他衣服敞開,豆包盯著他身上緊繃的肌肉,兩眼直冒星光,小嘴湊上去,又親又咬,每一處硬凸的線條都被她溫柔的舔了個遍。
最后,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胸前的兩個小紅點處。
她腦子一熱,柔軟的小嘴便包了上去,將小豆含入濕糯的口腔里盡情舔舐。
她是真的好奇,她的胸不算大,可那對小小的乳尖卻令男人愛不釋手,次次都的激的她汁水泛濫。
胸前傳來一陣又麻又癢的濕熱感,卻又奇特的令男人爽的頭皮發(fā)麻。
小丫頭抬頭,眸光純凈的問他:“這樣舒服么?”
“嘶...”
男人倒吸一口氣。
她學(xué)著他平日里愛撫她的動作,兩指捏著凸起的乳頭,細(xì)細(xì)的按揉,指腹偶而從乳尖上一滑,男人連腳尖都禁不住顫栗起來。
鐘意眸色深紅似黑,狠咬著腮幫,這丫頭,學(xué)的倒是像模像樣的。
小丫頭玩夠了他的胸,目光終于探向身下高聳腫脹的某物。
她先是隔著褲子輕輕撫摸,感受到那物猛烈的顫動,小丫頭樂不思蜀,輕笑道:“小舅好敏感哦...”
男人嗓音暗啞,“汐兒別鬧,放開我,小舅以后什么都聽你了?!?/p>
小丫頭得意的白了她一眼,下一秒,她徑直解開褲頭的紐扣,拉下他的褲鏈,小手靈巧的探入底褲中,將禁錮已久的猛獸釋放出來。
她的臉貼的極近,近的能嗅到小洞處散發(fā)的腥咸氣息。
深紅的器物,又長又直,棒身粗大到她的小手根本圈不住,上面盤旋著猙獰的青色脈絡(luò),似一條條巨龍纏繞,看著莫名滲人。
小丫頭好奇的伸出手,握著器身緩慢的上下擼動。
硬物在掌心里瘋狂跳動,似腫大了好幾圈。
豆包邊擼邊感嘆道:“它怎么能變的這么大?”
她緊盯著眼前這根硬成鐵柱的器物,渴望似的舔了下唇。
“我好想嘗一嘗...”
小人抬頭,濕亮的眸里盛著一汪春水,軟著聲詢問他:“小舅,可以嗎?”
男人此時已被徹底蒙了心智,心底直接飆出一句臟話。
操。
真特么又純又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