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VS豆包(大結(jié)局上)5000字
翌日一大清早,鐘意便將豆包從白家打包帶走。
臨走時唯有老爺子揮著手臂笑臉相送,白母則躲在房里閉門不出,豆包敲了好幾次房門都無人應(yīng)答。
小丫頭心里放心不下,拽著男人的衣擺,可憐巴巴的問:“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掐滅手中的煙,順手圈住她的小肉爪,親吻她柔軟的手心。
“別多想?!?/p>
他說,“過兩日再回來看她?!?/p>
豆包乖巧的點頭,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跟老爺子告了別。
秋日清晨的陽光明亮清澈,是溫暖的橘黃色,秋風(fēng)陣陣,夾帶著絲絲涼爽。
下山的路徑縱然蜿蜒曲折,但鐘意開車實在太穩(wěn),小丫頭懶洋洋的窩在真皮座椅上,打了個哈欠,就著這山路十八彎,居然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進了主路,等紅燈的間隙,男人低手拿了顆糖,側(cè)目看向熟睡的小人。
車窗外溫和的亮光輕灑在小丫頭身上,她恬靜的睡顏似蒙上一層薄薄的濾鏡,看的男人心癢酥麻,不自禁的頃身在她額前印上一吻。
輕輕的,溫溫的。
小人舒服的挪了挪身子,呼吸平穩(wěn)且綿長。
是累極了吧。
昨晚他們從房間做到浴室,小丫頭哭腔隱忍,反而激起男人異常亢奮的欲望,他將小人折成各種誘人的姿勢,火熱的唇舌堵著她的小嘴,猛插的力度一浪高過一浪,直至她完全昏迷過去。
安頓好小人后,吃飽喝足的某男帶著一身未退的情潮下了樓。
凌晨的客廳,四周安靜的可怕。
唯見沙發(fā)處一個模糊的身影。
男人走近幾步,音色低沙,他喚了聲:“姐?!?/p>
白母背對著他,沒回頭,也沒吱聲,身子僵硬的一動不動。
時間停滯了瞬,男人的唇抿成一線,眸光亮了又散,猶豫著該如何改口時,白母卻先一步發(fā)聲。
“小意,你真的不能放手嗎?”
“不能?!?/p>
男人俐落的否掉。
“如果我不同意了?”
“我會馬上將她帶走。”
男人瞇起眸,眼神銳利起來,話音里帶著幾分決然的狠意。
“白家的一切我都可以歸還給你,唯有她,我做不到。”
白母聞言一滯,半響,她的唇慢慢揚起,笑的極盡苦澀,她起身,步子緩慢且沉重,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不發(fā)一言,卻清晰的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她妥協(xié)了。
盡管妥協(xié)的無可奈何。
鐘意在A市有N處房產(chǎn),豆包偏生選了面積最小的一處公寓,美其曰小屋溫馨。
她連行李都沒帶,一進屋,小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房內(nèi)不僅設(shè)備齊全,連衣柜里都整齊的碼放好合她尺寸的衣服,小丫頭瞅了眼款式多樣的內(nèi)衣褲,紅著小臉跑去陽臺找男人。
她環(huán)著他的腰,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口,軟綿綿的出聲,“你怎么連...那個都買了...”
男人一手彈落煙灰,低眼笑,“哪個?”
某女羞惱的抬眼瞪他,男人則擺出一張無辜臉,眸光無比純凈,“嗯?”
嗯你個頭。
豆包心里不禁低罵,以前只覺得男人冷淡難搞,誰知真被她勾搭上了,骨子里悶騷的嘴臉顯露無疑,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撩撥她的機會。
偏生她還就吃這套,一點兒主心骨都沒有。
實在是丟臉的很。
見小人不說話,男人掐了煙,大掌直接罩住她胸前小小軟軟的肉團。
“這個么?”
豆包身子微顫,縮著脖子往后躲。
“不要碰這兒...”
“不喜歡?”
他笑的不懷好意,一手箍緊她的腰,另一手從衣服下擺探入,隔著薄薄的胸衣揉捏她的乳。
輕揉幾下,小丫頭氣息不穩(wěn)了,“小舅...唔..”
男人吻她發(fā)燙的耳尖兒,“叫的真好聽...再叫一聲...”
小丫頭羞的脖子都紅了,輕推他,“不要了?!?/p>
少女嬌軟的低吟總能輕易將氣流間躥動的火星兒點燃,下一瞬,小人便被男人用力勾著往房里帶。
布藝沙發(fā)彈性十足,扔上去立刻被彈起,她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又被府上來的男人強壓在身下。
他瞳仁墨黑,泛著成年男人做壞事前的濕亮微光。
那眼神看的人兒小腹一陣酥癢,私密處濕潤的花瓣一張一合的快速蠕動,滑出甬道的液體瞬間打濕了底褲。
小人怕了,哼唧唧的求饒,“下面還疼...”
“不做了?!?/p>
男人答的格外爽快,卻又在她松落氣息的前一秒將她寬大的衛(wèi)衣推高,露出嫩黃色的胸衣,里面包裹著吹彈可破的白皙乳肉。
胸前一涼,呆滯的小人倍感絕望,悶著哭嗓,“小舅..”
他低聲哄,“就讓我含一會兒?!?/p>
胸衣是前扣,他輕巧的解開,露出即將被他疼愛的軟綿,小小的乳尖嬌嫩似粉,輕輕一碰便凸成小豆。
男人喉間滑動,毫不客氣將小肉球含入嘴里,粗厚的舌頭卷著大力吸吮幾下,瞬間卷起了千層熱浪。
豆包扛不住這鉆骨的刺激,昂著脖子輕輕的哼,逐漸在男人身下軟成一灘水。
新入住的公寓內(nèi),回蕩著“滋滋”的吸水聲,曖昧的讓人心跳加速。
男人說到做到,解了會饞便克制的離開誘人的那處,將眼眸渙散的小人摟在懷里,親吻她紅潤的臉蛋。
小丫頭手軟腳軟,小奶貓似的求抱抱,嬌氣的不得了。
男人也是寵的毫無底線,甚至連做晚餐都不忘讓小人掛在身上,時不時側(cè)頭去看她。
豆包笑的眼眉彎彎,小手肆無忌憚的吃他的豆腐,胸肌腹肌摸了個遍,男人先是沒搭理,任她去鬧。
可摸著摸著身子熱起來,飯做到一半,他火了關(guān),不急不徐的將手洗干凈。
豆包疑惑,“小舅?”
男人低眸不答,將小人帶離廚房,徑直走向主臥。
十分鐘后。
“唔....嗯嗯...”
被剝得干干凈凈的小人難耐的咬住手指,壓抑的喘息著,兩腿顫抖的厲害,腿心深處是男人不斷起伏的頭。
前戲做的極盡耐心,還未進入她便噴了兩次,床單上濕了一大圈。
他將她的兩腿曲在胸前,紫紅的欲望抵上去,低頭可見稀疏毛發(fā)下嬌美的花瓣形狀,軟嫩的貝肉水潤多汁,正小口小口的用力吸吮著源頭。
他有心折磨她,握著器物上下碾磨頂弄濕噠噠的肉核,小丫頭被磨得失了意識,舔著小臉求他,“小舅..想要...”
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挺腰往里陷入一寸,小人舒服的直哼哼,可他又忽的撤出,轉(zhuǎn)而從床頭柜拿了套,俐落的裹住粗硬。
某女眨巴眼,剛要開口問,男人卻掐緊她的細腰,一個兇猛的沖撞,將她的思緒撞得亂七八糟,任由他大開大合的狠厲操弄起小穴。
一室安寧,男人起身將她抱去沐浴間。
小丫頭低頭瞥了眼垃圾桶內(nèi)的數(shù)個套子,迷糊的問他:“為什么用這個?”
明明前兩日他都泄在里面,炙燙的熱流融遍內(nèi)里的每一寸軟肉,讓人光是想想都止不住渾身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