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拼命趕我走?”
鐘意撫摸她的臉,眼底一暗,薄唇嘶磨觸碰,“對不起,都是小舅的錯?!?/p>
豆包視線下移,瞧見他胸口那個不大不小的傷疤,小丫頭濕了眼眸,水光閃爍。
她隱著聲,小心翼翼的問:“是因為....那個壞人嗎?”
時間驀地安靜下來。
“那些可怕的噩夢都過去了...”
鐘意抱緊了她,聲音有些顫,“小舅發(fā)誓,絕不會再讓你經(jīng)歷第二次...”
“鐘家的生意,我會全部交給Denny,不再沾染半分?!?/p>
豆包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知道鐘家的祖業(yè)鐘意一直都很看重,最忙時一個月有半個月都留在俄羅斯,他是真的上了心的。
“汐兒,我現(xiàn)在很惜這條命。”
他眸光泛著熱氣,“為了你,我想好好活著?!?/p>
小人心頭熱乎乎的,咬了咬唇,小聲問:“放棄那些,你以后會后悔嗎?”
鐘意笑著反問她:“選擇我,你會后悔嗎?”
豆包堅決的搖頭,“一定不會?!?/p>
“我也是。”
他說:“一定不會?!?/p>
鐘家。
沙發(fā)上,鐘意跟白老爺子分坐兩側(cè),老爺子傲嬌的揚起長須,不爽全寫在了臉上。
他先是抿了口茶,后將茶杯重重一放,冷哼了聲,“你現(xiàn)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我,你要出個什么事,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你爸交代?”
鐘意彎腰給他添茶,語調(diào)溫和,“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您也別生氣了,我答應(yīng)您,以后絕不再瞞你任何事?!?/p>
白老爺子繼續(xù)冷嗓,“下個月就是你爸的忌日,你自己去他墳前跟他解釋清楚,我反正是拉不下這張老臉說。”
鐘意輕笑,“嗯”了聲,恭敬的給他遞了塊糕點,老爺子裝模作樣的瞥了眼,鼻頭一動,到底沒抵住美食的誘惑,不自然的接過,美滋滋的品嘗起來。
餐桌上。
豆包端坐在鐘意的正對面,表面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吃飯,可餐桌下,調(diào)皮的小腳丫輕輕磨蹭男人的腳背。
男人不動聲色的抬眼看她,她暗暗吐了下舌頭,澄亮的水眸里笑意滿滿。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用豆包的話說,像極了偷情的刺激。
白母夾了塊排骨在豆包碗里,隨口問她:“你跟逸朗處的怎么樣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沒聯(lián)系了?”
白母好沒氣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還跟我說起,說有一晚逸朗沒回家,她以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男人濃眉一挑,無聲勝有聲。
“媽,你瞎說什么呢..”
豆包清清嗓子,語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種...”
白母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好來著,怎么這會兒說變就變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極強,“我哪有...”
“你這丫頭,你當(dāng)時明明說逸朗脾氣好,挺適合結(jié)婚的,你還說...”
“啪?!?/p>
瓷碗砸在餐桌上,聲響頗重,打亂了白母焦急的語序。
豆包正對面的男人,黑著臉站起身,略沉的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人身上,眸光飛速撇過,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話音一落,他瀟灑的轉(zhuǎn)身上了樓。
豆包的思緒亂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強扒了兩口飯,急沖沖的追上去,將白母急吼吼的怒斥聲拋在腦后。
她嘴里含著糖,在男人門前站了好長好長時間。
捶門的小手起了又落,糾結(jié)了半響,小丫頭垂下頭,還是沒膽量敲他的門。
轉(zhuǎn)身之際,房門卻“呼啦”的敞開,豆包回頭的瞬間,被人大力圈緊手腕扯進房里。
門一關(guān),男人火熱的身子壓上來,將小人死死抵在門后,顫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舉過頭頂。
“想跟他結(jié)婚,嗯?”
男人沉著嗓問,眼眸漆黑深沉,蘊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頭迷蒙的眨眼。
“為什么跟他單獨在一起?為什么讓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么?”
一長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字音追著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劇烈,瞳孔泛起危險的幽光,深不可測。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來。
鐘意要被她氣炸了,狠咬著牙,聲音從齒縫里擦出,“你、還、笑?!?/p>
豆包笑臉盈盈,軟聲軟氣道:“小舅吃醋了?!?/p>
男人板起臉,“回答我的話。”
“他有沒有做什么,小舅不是最清楚嗎?”
“什么?”
他皺起眉,松開小人用力掙脫的手,可下一秒,小丫頭立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條件反射的接住人兒,還有她緊貼上來的軟綿,撞得他下腹一緊。
小丫頭伏在他肩頭,小嘴呼著熱氣,輕輕撩撥著他的耳。
他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房內(nèi)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旁的裝飾柜上。
屋內(nèi)常年恒溫,她來之前特意回房換了條睡裙,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涼蝕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腳環(huán)著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著小嘴,慘兮兮的控訴,“我留了那么多血,小舅還不相信我?”
鐘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潔白床單上拳頭大小的血跡,還有小丫頭咬到血紅的嘴唇。
他心一軟,心間的郁氣也跟著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緩下來,語氣也軟了幾分,“我只是...”
只是還是會有不爽。
一想到那個男生可能會同她產(chǎn)生的任何親密,都令他渾身不爽利,煩悶的想殺人。
豆包抬頭,小手在他頸后交錯,曖昧的舔了舔嘴唇。
“親我一下嘛...”
她彎眼笑,“親下你就不生氣了...”
說罷她還主動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著她嬌媚的小女人姿態(tài),悠悠的問:“你確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點頭。
男人攏著她的后腰,朝前狠力一頂,硬凸的某物隔著幾層布料灼燙柔軟的花心,小丫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紅著臉低吟,“小舅...”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頭吮吸她唇邊甜滋滋的糖果香氣。
嗓音嘶啞誘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沒鎖的房門,膽怯的推他,“這里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軟的小蜜桃,“偏要在這?!?/p>
然后,豆包聽見褲鏈拉下的細碎聲響,她一陣心驚肉跳,小臉僵白。
“門...門沒鎖...”
“沒事?!?/p>
鐘意攬過她的腰肢,手心強勢的探到她裙底,兩指彎曲,或輕或重的頂弄那顆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頭抵不住這技巧滿滿的愛撫,幾下便激出嬌羞的喘息聲。
“不...不要..”
她嚇的都要哭了,“他們會進來的....”
“進來又怎樣?”
男人將堅硬似鐵的某物釋放出來,粗大的蘑菇頭隔著底褲頂進濕潤的穴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紅,聲音暗自發(fā)著狠。
“讓他們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