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漫漫都快哭了:“那個……肖老師你走了嗎,我有事兒想見你一面……”
掛了電話后于漫漫拿著奶茶緊趕慢趕到校門口,就看見肖黎銀白色的車停在不遠處,趕緊小跑著過去氣喘吁吁地把飲料先狗腿地遞過去。
“肖老師,您上課辛苦了!”
“這是什么意思?”肖黎降下車窗,沒有伸手接,“行賄?”
不是這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呢!于漫漫低著頭被男人身上那股凌厲的壓迫感逼得感覺兩條腿都在發(fā)抖:“我今天是真的……生理期,身體不舒服所以才缺勤的……真的對不起……”
“你不舒服為什么不請假,卻選擇直接曠課?”雖然于漫漫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已經(jīng)很可憐了,但肖黎半點買賬的意思也沒有。
“我不知道您的電話……”
“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知道的?”肖黎毫不留情地點破于漫漫的謊言,“只要想知道總有辦法,不是嗎?”
于漫漫被肖黎兩句話說得啞口無言,肖黎抬腕看了眼時間,又扭頭看向于漫漫:“一千字檢討,明天交給我,以后上課我一定會點你的名,如果再曠課下一次就翻倍,明白了嗎?”
目送肖黎的車離開的時候于漫漫感覺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她回去寫檢討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肖黎到底是不是嚇唬她的,結(jié)果從第二天開始到他離開學校那一天為止,肖黎用于漫漫的名字讓她深刻的記住了他極強的執(zhí)行力和……
極其記仇的性格。
“不是……那個……”重新深插進來的肉刃開始抽動,回憶一下遠去,于漫漫張著嘴好不容易才把破碎的字詞在呻吟的打斷中連成句子:“有、有必要……這么收拾嗎?”
于漫漫狼狽間回頭看了肖黎一眼,就看見男人此刻衣著整齊,除了下半身拉鏈大敞性器昂揚之外好像和剛進門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那副眼鏡都沒有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而產(chǎn)生移位。
再反觀她自己,睡裙已經(jīng)不知不覺挪到了胸口以上,內(nèi)褲被肖黎不知何時扯了下去扔在了沙發(fā)上,就連后腦扎著的丸子頭也在男人一次一次的操干下松散開來,狼狽不堪地披散在肩頭背后。
于漫漫覺得她才是應該被收拾的那個。
“不然呢?”肖黎陰莖一下撞擊到深處,然后看著于漫漫哆哆嗦嗦的樣子不緊不慢地接上下一句話:“或者你有更好的提案我也接受。”
不是,我看見有人問這是不是我的自傳?
自傳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