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唯背著身,被連印池突然一句話嚇的一激靈,接著猛的披上衣服轉(zhuǎn)過頭,不可思議的質(zhì)問,“你偷看?”
連印池皺著的眉頭還沒有松開,“現(xiàn)在是為夫在問你?!?/p>
顧聽唯:“……”
堂堂攝政王說話不算話,偷看不說,還這么囂張,是不是沒挨過揍?
不過顧聽唯也沒計較,他大腦超高速的運轉(zhuǎn)了一圈,立刻有了新的想法。
現(xiàn)在是連印池喜歡自已,他就算脫衣服怎么了,連印池又不能動他,哪怕看了,也只能是看得著吃不著干著急,反正最后洗冷水澡的肯定不會是自已。
這么想著,顧聽唯一下通透了,他大大方方的把衣服一脫。
“來,大夫,診!”
連印池:“……”
大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豪放的哥兒,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身后氣質(zhì)不凡的男人,一板一眼的診斷起來。
顧聽唯的身體情況也就那樣,被診之后的第一個詞一定是虛,大夫一句一個身體虛,皮膚脆弱,出汗捂著了,最近累著了,還喝了酒,每吐出一個詞,顧聽唯眼皮就跳一下。
這是來給他診治來了?
這是在連印池面前吐槽自已來了吧。
最終,檢查了一圈的老大夫給出結(jié)論,“這小公子的紅疹不算大問題,涂些藥膏上去,不出三日便能消下去。”
顧聽唯松口氣,可算是檢查完了。
老大夫給顧聽唯看完,便被游三送了出去。
顧聽唯藥還沒上,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敞著衣襟等著上藥,胸前的地方他可以自已來,背后他看不到又碰不到的地方,就只能麻煩連印池。
顧聽唯也不想的,他雖然說服了自已,可允許連印池看和允許他上手碰那是兩個概念。
他憋著氣坐在床上,狠狠的糾結(jié)了一番,朝著連印池身下看了一眼,最終以同樣的借口安慰好了自已。
反正最后難受的又不是自已,碰一下怎么了。
連印池看著這會兒已經(jīng)變換了八百個表情,變換到最后還朝著自已身下看了一眼的顧聽唯,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顧、聽、唯?!彼芫脹]有這么咬牙切齒的直呼過顧聽唯的大名了。
顧聽唯從容不迫的抬起頭,搶先在連印池說話之前開口,“王爺,癢,上藥?!?/p>
連印池:“……”
好,好極了!
連印池氣笑了。
他這王妃還總說自已膽子小,這世上恐怕沒人比他膽子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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