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唯:“我洗澡,行不行,快去,要烈酒,不用太多。”
南山雖然疑惑,但他還是照做了,只不過為了王妃的身體著想,他還是很有顧慮的將烈酒換成了秦老說不會輕易醉人的藥酒。
藥酒和烈酒的味道那能一樣嗎?
顧聽唯入口便喝出來了。
他怒目瞪著南山,“這是烈酒?”
南山低垂著頭,“王妃身體不好,不能多喝烈酒,今日和皇上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再喝會傷身的。”
今天和他們王妃喝酒的也就是皇上,他不敢上去搶,不然的話,他早就上去抱著酒壇子不撒手了。
叫南山再去給他拿酒,后果可能就是薛管家親自過來教育他,想了一圈,顧聽唯沒想到一個辦事靠譜的。
顧聽唯:“……”
別人家的王妃都是趾高氣揚(yáng)的,為什么他這個王妃當(dāng)?shù)母幜艘欢咽矣岩粯印?/p>
“王妃,還有酒您就滿意吧,要不是王府中的人都不知道您今天在外喝酒了,這一瓶小的都帶不來呢。”
顧聽唯被一個十三歲的小朋友堵了個啞口無言,最終只能擺擺手,“……去門口守著吧,記得攔著王爺?!?/p>
“是。”南山得了命令,飛快的退出門外,生怕他們王妃再讓他去干些別的會傷害到身體的事。
顧聽唯看著南山關(guān)上門,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瓶藥酒,短暫的思考片刻,將藥酒一飲而盡。
不是烈酒就不是烈酒吧,反正他也不用做到一醉解千愁,只要微醺到足夠他能睡著那種狀態(tài)就夠了。
喝完藥酒,顧聽唯再次爬上床,可能是因?yàn)樾睦碜饔?,也可能是因?yàn)樗幘普娴钠鹆俗饔?,沒一會兒,他便枕著胳膊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聽唯這一覺睡的有些累,不因?yàn)閯e的,就是總感覺他在轉(zhuǎn),就連在睡夢中都在轉(zhuǎn),轉(zhuǎn)的速度還快,讓人迷糊不說,還總想吐。
朦朧間,好像有誰將自己扶了起來,然后往自己嘴邊送一種不太好聞的東西。
顧聽唯睜不開眼,但拒絕的很麻利,他左躲右躲的不肯喝,被逼急了,還要伸手上去扒拉兩下。
連印池一手摟著醉的厲害的顧聽唯,一手端著解酒湯,臉上半是無奈半是生氣。
南山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王爺,秦老說這酒不易醉人,小的才拿了一些回來的?!?/p>
“你找秦老拿酒?”連印池瞥了南山一眼,“秦老泡的藥酒比尋常烈酒還要醉人,他說的不易醉,是不易醉他自己。”
南山害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垂著腦袋站著,看他們王爺給已經(jīng)醉到不省人事的王妃灌解酒湯。
連印池現(xiàn)在也沒心情教育南山。
剛在宮中處理好一個喝醉的連霽允,回到王府,又醉一個。
他倒不是害怕別的,主要是顧聽唯的身體才剛好沒多久,也不知道這么濃的藥酒會不會傷到他身體。
“別站著了,去問問秦老這藥酒管什么的,若是對王妃的身體有危害,就請秦老過來一趟。”
“是,小的這就去。”辦砸了事情的南山忙不迭的跑了。
連印池頭疼的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轉(zhuǎn)頭繼續(xù)先哄顧聽唯,“聽話,把解酒湯喝了?!?/p>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