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此之前,他們也沒想到顧聽唯這個病秧子會活這么多年。
“你……你個逆子?!鳖櫼浊锛炔辉敢鈱⒇敭a(chǎn)拿出來交給顧聽唯,又不好意思繼續(xù)站在這里丟人。
他故作被顧聽唯氣狠了,指著顧聽唯開始罵,“混賬,混賬啊,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逆子啊,我生你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現(xiàn)在還回過頭污蔑我,血濃于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我可是你父親!”
他說完就捂著胸口往府內(nèi)走,想要趁機離開這個地方。
顧聽唯眉頭一挑:呵,這老頭現(xiàn)在是在跟他玩道德綁架這一套?
那可太可惜了,他顧聽唯,一,不是這老頭的親生兒子,二,他壓根兒就沒有道德,想要道德綁架他?想屁吃呢。
“父親?!鳖櫬犖ㄔ陬櫢T前“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父親覺得我不孝,但我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前段日子顧儒把我打成那樣,我在床上躺了幾天才能下地,身上的銀子也在那個時候看大夫用的差不多了,今日我餓的厲害,只是出去買兩個包子就被父親冠上不孝的名頭,父親到底想要我如何做?”
顧聽唯說完,就開始捂著胸口拼命地咳。
他顧易秋會捂胸口,以為他這個病秧子就不會了嗎?
顧聽唯咳的撕心裂肺,在場的無一不替他擔心。
咳的這么嚴重,估計是久病了,再不叫大夫,可能會咳出事的吧。
顧易秋沒見過這架勢,一時間也被顧聽唯咳的唬住了。
顧聽唯是想嚇唬人,但是還沒想嚇死人,他深吸了一口氣,狀似緩了過來,咳嗽聲慢慢小下來。
說巧不巧,顧聽唯咳聲剛停下來,連霽允身邊的大太監(jiān)伏喜帶著圣旨從轎輦上下來。
“戶部侍郎顧易秋之子——顧聽唯接旨?!?/p>
圣旨到,不管是官是民立刻跪了一圈。
顧易秋還沒從顧聽唯是不是就要咳死了的問題上回過神,就被“圣旨到”三個字砸的更懵了,他這才猛的想起來,顧聽唯現(xiàn)在身價不一樣了,他是攝政王妃了。
冷汗瞬間冒了他一腦袋。
和顧易秋不同,在聽到圣旨的一瞬間,顧聽唯心里就是一喜。
該說不說,連印池辦事是真的有效率,昨天才說好的事,今天圣旨就到了。
就這辦事效率,作為同盟的他簡直太欣慰了。
他跪著的方向一轉,直直面向伏喜,“顧聽唯接旨。”
伏喜是誰。那是從先皇開始就跟在身邊的老人了,皇上和攝政王什么關系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眼前這個跪在他面前的哪是什么被推出來的擋箭牌,這可是攝政王親自找皇上要來的準攝政王妃。
“顧公子快起,折煞老奴了?!?/p>
顧聽唯抬起頭,“嗯?”
伏喜的態(tài)度讓顧聽唯感覺到一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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