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間,眼皮子一合,又睡著了。
胡楊看了眼那張臉,崔曉睡著時,眉毛都是挑著的,一副居高臨下趾高氣昂的模樣,他伸手將她的眉毛往下壓。
崔曉被弄醒,張口咬住他的手,隨后抬手g住他的脖頸,往他身上爬,嘴里含糊地說,“我要去洗手間,快點,不然,我要尿你嘴里?!?/p>
胡楊把人抱到洗手間,伺候她上完廁所,還給她擦了臉。
崔曉就靠坐在馬桶上,整個腦袋往后仰,眼睛仍是閉著的。
她這些天幾乎都是這樣的,累得坐在那都能睡著,連著十幾天,她都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打電話,沙發(fā)和茶幾包括地板上,全是各式各樣的婚宴設(shè)計圖稿。
她確認嘉賓名單,又找酒店核對停車場位置是否足夠,還要跟主持人對一遍稿子,確保萬無一失。
白天還要拄著拐去看場地,之前訂的權(quán)杖到了貨,她又找人涂成金sE,婚禮方案出了十幾個版本,但是新娘難Ga0,她腿又打了石膏,來回實在不方便,所以把她折騰得夠嗆。
好在胡楊在身邊,餓了困了渴了,他都第一時間過來。
崔曉清醒了些,眼睛輕輕睜開,看了眼正蹙眉幫她擦臉的男人,男人穿著件可笑的白sET恤,那是崔曉故意使壞讓他穿的。
他雖然面sE臭得要Si,卻因為衣服被她剪壞,不得已穿上了,這一穿,就穿了足足一周,自己都快習(xí)慣了。
見崔曉睜著眼安安靜靜地看他,胡楊手上用了點力,見她吃痛地皺眉,哼了聲,“這才正常。”
崔曉臉頰被掐得生疼,她一把抓住他K子底下的軟物,挑釁似地重重r0u了幾下,嘴里還道,“好大一根驢吊?!?/p>
胡楊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整齊的牙看了眼,黑眸沉沉地說,“崔曉,你再說一次,我就把這根東西cHa你喉嚨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