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早,宋懷玉從仲彥景懷里醒來,瞧著面前他這張俊臉,總算意會到何為秀色可餐,光是盯著他的嘴唇就覺著腹中饑餓,想吃點(diǎn)咸辣重口的東西。
宋懷玉饑腸轆轆,小心拿開仲彥景搭在自己腰間的胳膊,剛挪開幾寸距離,他的臂膀驟然收緊,將她重重壓回懷中。
“為何醒得這樣早?”
頂著剛睡醒時沙啞的聲線,宋懷玉被勾得耳根發(fā)癢,掙扎兩下未果,索性放棄抵抗,臉頰壓著他平直的鎖骨道:“餓了?!?
簡單直白的理由使仲彥景微微一怔,旋即嘴邊綻放一抹笑,將腦袋抵在她的頭頂,悶聲笑笑:“我這兒有吃的,懷玉要不要嘗嘗?”
“你有吃的?”
宋懷玉從他懷中抬眼,好奇得很。
仲彥景神神秘秘地拉著她的手鉆進(jìn)自個兒的褻褲里,準(zhǔn)確無誤地錮著她的腕子握住早已一柱擎天的碩物,語調(diào)添了幾分克制、色情的沙啞。
“多摸摸它就能吃到?!?
葷話入耳,宋懷玉本能地咽了幾口唾液,掌心的物什實(shí)在無法忽視,潛藏在薄薄一層皮下的青筋凸起,似能感受到其中血液跳動的活力。
“懷玉...”
他喚了聲。
兩具相貼的身軀如干柴遇上烈火,觸碰間就能燃起星火。
宋懷玉雖想,但理智還是告訴她要拒絕,不然要是做了,按她離開的這幾天,他又空了這么久,一場情事下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吃上口熱乎的早飯。
“阿景,晚些再說好不好?”
她縮回手,試著將自己從他懷中剝離。
“懷玉離開的這幾天我可從未自泄過,為的就是待懷玉歸家后,將這幾日的存糧都喂進(jìn)這兒...”
他說著,大手在她小腹那兒反復(fù)摩挲,意圖再明顯不過。
“阿景,晚上再說行嗎?”
有關(guān)過去的事她還未聽全,這幾日他們定是不能再碰她了。
“懷玉~”
仲彥景從后貼上來,溫暖的胸膛驅(qū)散了初秋晨間的涼意,一雙有力的臂膀繞著她的腰不愿撒手,將腦袋靠在她的肩頭,像只討要主人寵愛的長毛波斯貓,時不時用鼻尖蹭她,從鼻腔里發(fā)出的鼻息拉得極長。
宋懷玉被他纏得渾身一顫,眼見他不愿撒手,輕嘆一聲:“僅這一次?!?
仲彥景聞言眼神都亮了,勾人的桃花眼噙滿晶亮的光,喉間凸起的喉結(jié)滑動兩下,緊張而期待地吞下幾口唾液。
宋懷玉本不想這樣做,但若是不順了他,他估計(jì)還能纏著她好久,萬般無奈下,她輕而易舉地推倒仲彥景,脫下他的褻褲,肉色的碩物瞬間彈了出來。
“懷玉,你...”
仲彥景撐起半個身子望過去,面龐浮上淡淡的桃色,雙眸濕濕潤潤的,看著‘我見猶憐’。
“噓...”
宋懷玉擔(dān)心他吵醒隔壁的兩人,將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仲彥景蓄滿水霧的桃花眼定定凝著她,感受到她的手指貼著自己的唇,咕咚一聲,他聽見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這下昨晚葵水來了的借口真的是不攻自破了
她不敢去望仲彥景的眼睛,怕自己看了以后會把持不住,所以她這會兒總低著眉,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間,微微抬臀,半褪下褻褲。
仲彥景抓緊身下的被子,玉莖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鈴口也接連不斷地吐出許多晶亮的液體來,似在為這場情事做著準(zhǔn)備。
宋懷玉深吸一口氣,雪臀慢慢坐下,將臀下這根比自己體溫還要高些的肉棒含進(jìn)花縫里,緩慢地前后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