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打算寫這個腦洞,因為有點惡心。雖然我寫的BL都很沙雕離譜,但一向秉持著燉肉盡量燉得夠色夠爽夠香的宗旨,可是這篇完全命中“精神攻擊”的主題,最后還是寫出來了*?(?*ˊ?ˋ)?* ?????
這篇會走很久以前那種古早言情文風,尤其人物說話都是那種瓊瑤劇腔調(diào),覺得一顆痘痘這樣說話應該挺好笑。
—正文開始—
痘痘的出現(xiàn),永遠不被期待。
若果是長在顯眼位置,還是那種一大顆又紅又凸,卻沒有膿包,擠不掉的囊腫型,那就更討厭了。
青年睡前照鏡時,驚覺額頭中央就長了一顆這樣的痘痘,異常地大,配上他天生自然卷的頭發(fā)??
活脫脫就是那面慈心善的佛祖。
他計劃下個星期給學妹過生日的時候表白,禮物都準備好,現(xiàn)在頂著這副模樣,叫人怎么接受,長得再帥也救不了呀!
他知道最應該的做法,是什么都不做,可是這種痘痘很難消,還礙眼,手不聽指揮就摸了上去。
“啊~”痘痘嬌喘出來:“不要~”
它正在發(fā)炎,對于外界的刺激特別敏感,還被手指一戳,根本受不住,只希望他可以放過自己。
青年自然是聽不見的,但也痛得“嘶——”一聲,摸到皮膚底下鼓鼓的,說不定有膿,便試著用兩只手指擠擠看。
指甲壓在皮膚上,以痘痘為中心同時用力一推!
“啊啊啊啊——”更粗暴的對待讓痘痘叫得更大聲了,像被強暴一樣:“好痛!放開我,求求你??嗚??不要~啊~”
他咬咬牙,再狠狠一擠,聽不見它半分悲鳴。
“??!不要擠!我里面什么都沒有的!噴不出來的~啊啊嗚~太刺激了??救命??誰來??來救救我??”即使求饒無用,它仍然希望上天會回應它。
被他這樣一通亂來,就變得更紅更腫了,還附贈兩個指甲壓出來的月牙,加上中間的紅點,合起來就像佛祖貼了古代女性額頭上的花鈿,更奇怪了。
他左右照了照,“嘖”了一聲,面帶不滿。他覺得是膿包太深,才擠不出來。
探頭在鏡子旁的置物架里挑挑揀揀,終于在底下找出一根粉刺針,草草用水沖了沖,又望回鏡子,另一只手指來回摸,像是想找準位置下針,但囊腫太大,好像哪兒都不好刺穿。
痘痘一瞥見那針尖泛著的銀光,更是驚懼,不斷嚷著:“不!不可以的,不要用它插我!”可是它是走不了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粉刺針逐步逼近,定在一旁,等著找到膿包就隨時下針挑破。
“不用怕,沒事的?!?/p>
忽然響起低沉的男聲,痘痘驚訝地望向青年,卻發(fā)現(xiàn)他仍在對鏡碎碎念:“嘖??好像是這里??還是這兒?”
不是他?
剛才的聲音好像再近一點,它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源頭。
可是附近都沒有別的東西了,就只有手和粉刺針。
??難不成?
“??是你嗎?”痘痘不可置信地試探。
它這才打量起這根粉刺針,一看,心頭小鹿亂撞,變得更紅了。
好粗,好長,這??這太羞人了。
痘痘現(xiàn)在就像剛掀起紅蓋頭,才發(fā)現(xiàn)相公是個翩翩公子的新娘,且怯且嬌,不敢再望,但又偷偷瞄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自己,連忙移開視線。
對人類來說針當然是幼的,但對指頭大的痘痘來說算得上是難以容納的尺寸,畢竟毛孔也沒那么粗。
閱痘無數(shù)的粉刺針看到這小家伙上一秒還在驚怕,看清自己后頓時一副羞澀乖巧的模樣,好清純好不造作,和以前插過的青春痘都不一樣。
該死的吸引!
青年沒有給它們太多寒暄的時間,指甲抵著痘痘隆起的根部,就要動針。
痘痘當然是第一次,雖然剛才有些許春心蕩漾,但這不代表它就可以放浪地腿張開,可眼下雙方都是俎上魚肉,身不由己,也不能怪粉刺針。
“那針?針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痘痘緊張得結(jié)巴:“你你你輕??輕一點??”
“他要來了,你放松一點?!痹捯粢活D,針尖就已經(jīng)落下,直直刺穿了表層皮膚。
沒有前戲,也沒有擴張。
“啊啊?。。?!”一聲不出所料慘叫,劇烈的痛楚不限于傷口,連帶著壓迫了其他紅腫敏感的部分,像是用燒紅的鐵烙燙,痛得它冒出透明微黃的組織液,還夾帶血絲,帶著哭腔急忙求饒:“停下停下!好痛!不??不可以再插進去了!”
青年自己也疼痛難忍,爆了幾句臟話,停了下來緩緩,沒有繼續(xù)用力,可也沒有拔出,免得待會又要重復經(jīng)歷前面的痛。
痘痘大口喘氣,捉緊時間拼命放松,好適應那冰涼碩大的硬物。
粉刺針的狀態(tài)也好不到哪兒去,它里面實在過于緊窄,夾得進退兩難,加上發(fā)炎,比平常更溫熱燙辣,可仍開口寬慰:“不用急,慢慢來?!?/p>
痘痘無比委屈,它還沒成熟,里面真的什么都沒有。
痛意漸消,青年重振旗鼓,深吸一口氣,粉刺針又再推進。
“呃啊??”痘痘逐漸習慣異物入侵的不適,這次反應沒有剛才大,但也不算舒爽。
忽然針頭拔了出去,空虛感開始滋長。
然而,不待它回味,青年又用回手指,猛地一擠,猩紅的鮮血隨之涌出,浸濕手指,指甲邊緣都染上一圈的赤紅。
“不~不要擠~啊啊——受??受受不了嗚??血血??嗚流出來了??”痘痘才剛接受傷口的痛感,現(xiàn)在卻又忽然施加強烈的壓力和刺激,差一點就要昏死過去。
自然是沒有擠出丁點膿汁,青年不信邪,又重新戳入,這次比前兩次都更加深入。
“啊~又??又插進來了??好??好深~”
和硬擠傷口的痛覺對比,被針破開刺入顯得更好接受,痘痘也慢慢感受到伴隨著痛意而來,那似有若無的快感和刺激。
這次為了刺中不存在的“膿包”,青年硬著頭皮,試著輕微攪動探索,惹得痘痘呻吟連連:“頂?shù)??太太??太深了??針哥哥~嗚??輕點~啊嗯~”
粉刺針看著傷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多,也有點不忍心,可是大部分的主導權(quán)都不在自己,只能給它口頭上安慰:“你做得很好了,他應該差不多就會放棄,再忍一下。”
快到臨界點時,他終于放棄,相信里面真的沒有東西,拔出時,針頭前端已經(jīng)都是血。
痘痘終于解脫,被面紙來回擦了擦傷口,又麻又熱。血止了,可告別粉刺針哥哥時,竟然下意識一縮,欲求不望地流出濕漉漉液體。
它羞臊得不敢多話,怎么突然流水了,只能祈禱它沒有留意。
粉刺針自然是把它的變化盡收眼底,但也知道它臉皮薄,默默地記下了這顆可可愛愛的青春痘。
剛開苞的痘痘還不太清楚的,開了一點竅,卻又沒完全領(lǐng)略那種樂趣,入睡前還在思來想去,回味剛剛的情事。
其實也沒有那么難受??如果再來一次??嗯??針哥哥的話??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當夜,它做了痘生史上第一次春夢。
主角自然就是自己和針哥哥,在夢里那粗大的針頭把它插得死去活來,堅硬的身體壓得它喘不過氣來,讓它欲仙欲死,每一下都能夠把自己填滿,頂?shù)缴钐帯?/p>
夢里的自己毫無羞恥心可言,居然還一邊被插,一邊噴出體液。
醒來后整顆痘都在發(fā)燙,怎么可以意淫針哥哥呢?昨天只是意外啊。
它還發(fā)現(xiàn)因為昨晚的夢,現(xiàn)在里面全是米白色的液體,分量還很多,滿滿一包的,但有表皮層包著,沒有噴出來,還悶在里面,有點不太舒服。
痘痘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粉刺針怎可能不懂,躺在置物架時就能看清那鼓著的白膿,就知道它怎么了,笑著說:“一晚上就存了這么多,偷偷想了什么不應該想的東西?”
被春夢中的另一個主角這樣調(diào)戲,痘痘又回憶起夢中的畫面,膿包附近的紅暈更深:“才??才沒有呢!”
青年剛好洗完臉,又拿起粉刺針。
粉刺針一下逼近痘痘,帶笑的磁性聲線在它旁邊響起:“沒有?沒有怎么里頭那么多?”
“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不好的東西嗎?”它有點焦慮,難不成這是不正常的?
“那可是好東西,是不是憋著不舒服?我來幫你釋放吧?!?/p>
與此同時,青年也拿起針一挑,就刺破了膿包,一聲微弱的“滋——”,里頭滿滿當當?shù)臐崛橹苯哟髧姲l(fā),不光距離最近的粉刺針沾上了,甚至濺在鏡面上。
“啊呃??啊~”痘痘毫無心理準備之下射出了一泡膿液,可以看到液體里頭還夾雜了一點白白的軟塊,應該是憋太久結(jié)塊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它看粉刺針的反應推斷,應該是讓人很不好意思的東西,弱弱地說:“對??對不起?!?/p>
“怎么了?”粉刺針說出口才意識到它應該是為噴到自己而道歉,便說:“沒事,這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而已?!?/p>
話是這樣說,可痘痘明顯是一臉內(nèi)疚,它接著道:“要是你覺得很抱歉,那你誠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