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籠罩在穆裴軒的目光下,干巴巴地咽了咽,被天乾那東西反復貫穿過的內(nèi)腔都隱隱生疼,可又夾雜著幾分酥麻,一時間,竟不知是退還是進。
穆裴軒見他只站著,心里攢著的那股子火燒得更旺,突然,他抽了抽鼻尖,眼神一下子就變了。穆裴軒就這么赤身裸體地下了床,他攥著段臨舟的手腕,陰沉沉道:“天乾的信香!”
段臨舟沒想到他這樣敏銳,可見這小子一副吃飛醋的暴怒模樣,沒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摟住穆裴軒的腰,蹭了蹭他的鼻尖,說:“是陸重,他來尋我,”段臨舟啄他的嘴唇,低聲道,“段氏商行一艘出海的商船遇上了一伙??埽哿艘话胴浳镞M去?!?
段臨舟在海上跑了多年,各方打點,段氏商船出海向來平安無事,只不過這兩年來世道混亂,商道也不太平。
段臨舟溫和安撫的姿態(tài)撫平了穆裴軒心中的暴躁,穆裴軒皺了皺眉,咬住了段臨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誰劫的段家商船?”
段臨舟舔過堅硬的齒尖,吸他的唇肉,低低笑了一下,說,“郡王要為我剿????”
穆裴軒輕哼了一聲,個中意味不言而喻,他嗅著段臨舟身上的味道,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的中庸身上摻雜了他人的信香,攥住腰,一推,段臨舟毫無防備地跌坐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聲,說:“怎么還生氣?”
穆裴軒俯身吻住他的嘴唇,道:“一身陸重的味兒,”他眉毛擰得緊,抬手就將段臨舟的衣服都扒了甩得遠遠的,方壓著段臨舟赤裸的軀體聞了又聞,只能嗅著獨屬于段臨舟的淡淡清苦藥香夾雜著自己的信香方覺得滿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被他又壓又聞弄得發(fā)笑,渾然不在意自己赤條條的,掐著穆裴軒的下巴湊過去咬了一口,“堂堂郡王,怎么像只小狗兒。”
穆裴軒愛極了毫無阻隔的肉體相貼,對段臨舟的調(diào)笑也不惱,說:“段臨舟,我醒來就不見你,”他委屈壞了,“你去看看,整個大梁,有誰會丟下自己正在情期中的天乾?”
段臨舟吭哧吭哧笑,道:“我著流光告訴你,馬上便會回來……”
穆裴軒卻不管,只道:“你大可叫醒我。”
段臨舟心道叫醒你,你哪兒能不跟著,就他這滿身的信香,分墨都不敢靠近,要是陸重敢湊他面前,怕是瑞州府衙的衙役當天就能找上門來。
想是這般想,段臨舟捧著穆裴軒的臉頰吻他的嘴唇,輕聲道:“舍不得,”他不吝甜言蜜語,佐以親吻,“小郡王睡著了又乖又好看,讓人只想一輩子看下去,誰舍得煞風景?”
穆裴軒眼睫毛顫了顫,被哄得實在沒脾氣,含糊道:“……那你還走!”
想想還是有點兒委屈,情期中的天乾離不得自己的坤澤,天知道他睜眼不見段臨舟有多難受,他看不見人,克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值得段臨舟在這時離開,段臨舟又會去見誰——思緒翻涌,惱怒又嫉妒,他想,他就該將段臨舟鎖在床上,干得他再離不開一步。
越想,情欲越是熾熱,穆裴軒盯著段臨舟的眼神幾乎化為了實質(zhì),迫人得很。段臨舟心尖兒發(fā)緊,腰疼屁股也疼,可又當真喜歡穆裴軒這點孩子氣的占有欲,將舌尖探入他口中勾著他的舌頭舔吮,啞聲道:“小醋包?!?
穆裴軒不知他帶著穆裴軒的滿身信香去見陸重時,陸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跳開幾步遠,掩著鼻子,滿臉復雜,盡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篤定段臨舟色迷心竅,直道他太縱著小郡王。其實的段臨舟少年時也是個風流人物,可陸重從未有此想,段臨舟這人是個商人,走一步看三步,舉棋落子時需得先權(quán)衡一番利弊。情愛于他,如水中月,鏡中花,看著風月滿身,抖一抖便也散了。沒想到,臨到此時老樹開花,還開了滿頭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陸重想,情愛果然害人!再冷靜睿智、精于算計的人碰上情愛,也要被侵蝕!
段臨舟心想穆裴軒是他天乾,他不縱著誰縱著,再說,見他這模樣,誰能不縱著,別說陪他過個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給他摘來。
段臨舟對于喜歡的人,總是不遺余力的好。
更不要說,穆裴軒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臨舟從未如此縱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龍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可快感仍在催著他,穆裴軒熾熱滾燙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頸,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頸時愛極了,說不盡的纏綿繾綣,粗重的呼吸里又透著野獸展露獠牙,要將人撕碎的危險。
段臨舟被逼得渾身發(fā)顫,情欲在每一寸軀體里沖撞,本就遍布痕跡的蒼白皮肉又泛起了紅潮,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靡艷。穆裴軒被蠱惑一般吮著段臨舟因快感而揚起的脖頸,他眼角已經(jīng)掛了水珠,汗跡淚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幾分信香,勉強地慰藉著天乾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澤太脆弱了。
穆裴軒手指粗糲,摩挲著紅腫發(fā)燙的穴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難耐地將陰莖抵在那處磨蹭,將入不入,段臨舟因他孟浪的動作扭著腰胯,分明是閃躲的動作,卻勾得穆裴軒眼睛泛紅,猛地一把將段臨舟按在床上凌亂的衣服堆里,掰開那兩瓣飽滿的臀肉將陰莖嵌入其中猥褻地來回碾磨。
那物什兒存在感太強,股縫都被磨得發(fā)疼,后穴分明已經(jīng)腫脹難言,卻又貪婪地溢出汁水,浸得陰莖濕淋淋的,越發(fā)猙獰粗壯——要被肏壞了,段臨舟一個中庸,在這漫長的情事里好像被干成了獨屬于穆裴軒的坤澤,后穴,雙腿,手,口,每一寸皮肉都成了承載年輕天乾的小舟。
小舟在欲海的波濤洶涌里起起落落,被高高蕩起,又被重重拍下,濺得滿身潮濕,幾欲破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興許是快感太過強烈,段臨舟底下的陽物竟又慢慢硬了起來,他喉中發(fā)出一聲爽利里夾雜著痛苦的呻吟。穆裴軒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變化,喜歡得不行,放過了磨紅的臀肉腿根,將陰莖抵住了段臨舟硬起來的陰莖,兩根東西抵相廝磨,穆裴軒掌心被汗水浸濕,兜著段臨舟那東西的莖頭,捉住了又松開,掌控欲不斷膨脹,刺激得穆裴軒心跳不斷變快,渾身肌肉繃緊,牢牢地將段臨舟嵌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