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軒發(fā)情了,雖有些詫異,可也沒有多想,相較于他,牧柯更擔心的是段臨舟。
段臨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經(jīng)得住一個天乾的情期。
他開了一個藥膳讓下人每日烹了給段臨舟補身子,又叮囑流光,若是段臨舟醒了,便著人給他遞話。
他和紀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將段臨舟的身體調(diào)理得好些,可不能讓穆裴軒給弄得功虧一簣,牧柯自己是天乾,又長了穆裴軒幾歲,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乾是什么樣的。
流光急急地將牧柯請來時,屋子已經(jīng)關(guān)緊了,滿院都是天乾的信香,專橫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牧柯嘖了聲,將自己的信香收斂得干干凈凈的,沒敢去刺激穆裴軒,問流光:“他們什么時候醒的?”
流光道:“兩燭香之前?!?
牧柯說:“藥膳煮好了嗎?”
流光忙道:“在小廚房里煨著,只不過郡王——”他抿抿嘴唇,想起穆裴軒那駭人的眼神,不覺縮了縮脖子,情期中的天乾實在太嚇人了,偏偏他們家公子還和小郡王共處一室。
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讓人送來?!?
他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抬手拍了拍門,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來替段老板把脈!”
過了許久,門猛的被拉開了,卻是神情陰郁的穆裴軒,他身上隨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還有兩個曖昧的咬痕,滿身情欲的氣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錯覺,他竟聞著了幾縷寡淡的梅香。
還未細品,便對上了穆裴軒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乾的稟性,讓之變得簡單純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澤和那檔子事,對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罷,都抱有敵意。
穆裴軒擋在門口,似乎很不愿意讓他進去的樣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牧柯心道要不是段臨舟體弱,他還真不愿意走這一遭——如今他解“見黃泉”已經(jīng)不只是為了段臨舟,更多的,是醫(yī)癡的見獵心喜。
里頭傳來一聲沙啞的聲音,“牧先生?”
是段臨舟。
穆裴軒這才讓開了路,一言不發(fā)地朝屋子里走去,段臨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嚴實,長發(fā)散著,臉頰透著股子不正常的潮紅,他對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費心了?!?
牧柯只對他脖頸上的吻痕視而不見,替他搭了搭脈,一邊道:“我開了一個滋補的藥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著說,“你身子虧得厲害,雖說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轉(zhuǎn),可還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還是一個中庸?!?
說到此處,穆裴軒黑漆漆的眼珠子動了動。
坤澤尚有信香安撫躁動的坤澤,兩相結(jié)契也能讓天乾得到稍稍滿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無法結(jié)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會越發(fā)依賴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臨舟再是臉皮厚,頂著這么一身情欲痕跡請人看診,說得又是這般私密的話題,到底還是免不了有幾分難為情,他含糊地說:“我明白了,多謝牧大夫。”
牧柯沒有久留,擱下一味補身子的藥丸,又燙手一般丟下了一匣子東西,意味深長地看了穆裴軒一眼便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臨舟渾身的力氣都卸了,綿軟地靠著椅背,穆裴軒摸了摸他的臉頰,探入他的褲內(nèi),段臨舟的衣裳是他倉促之間穿的,裹了狐裘,半點也瞧不出狐裘里裹著的瘦削身軀有多情色。
段臨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陰莖都硬了,穆裴軒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間含住了溢精的陰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驚喘了聲,兩條腿大開著掛在扶手上,被穆裴軒掐住腿根,是一個門戶大開的淫蕩姿勢,腳趾蜷得緊緊的,只能挺著陰莖給他吃。穆裴軒舔得癡纏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鈴口,紅著臉頰道:“好香?!?
他口中說著胡話,“臨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給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臨舟被刺激得不行,幾乎就要射出來,牧柯就是這時來的,敲門聲一響,段臨舟受了驚就這么丟在穆裴軒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卻更明晰濃郁,穆裴軒性器硬得要把褲襠頂破也渾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著精口,直到段臨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讓他去開門。
穆裴軒看著那只白生生的腳,沒吃夠,也沒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給段臨舟穿上了衣服。
沒有旁人了。
只有他們。
穆裴軒居高臨下地看著段臨舟,陰莖還是硬的,被情欲占據(jù)的腦子里卻浮現(xiàn)牧柯的叮囑——他的坤澤病體羸弱。
段臨舟若有所覺,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軒,他勾了勾青年修長有力的手指,說:“過來,我給你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