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瞧了他一眼,哼笑道:“也不知是誰,聞著藥味兒便嫌棄?!?
穆裴軒面不改色地說:“段老板怎么還翻舊賬?”
段臨舟幽幽嘆了口氣,說:“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話未說完,穆裴軒已經(jīng)低頭親了親段臨舟的耳朵,低聲道:“我錯了,還請段老板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那時年少無知?!?
段臨舟心臟都被他服軟的這話撩撥得過電似的,酥軟發(fā)麻,偏頭看著穆裴軒,穆裴軒又湊過來吻他,嘴唇相碰,段臨舟聲音微啞,道:“如今不嫌了?”
“本就沒有嫌過,”穆裴軒說,他知道段臨舟經(jīng)年喝藥,身上浸染黃湯清苦本就不可避免,他沒有不喜歡藥味,段臨舟生得好,眉宇間又有幾分病態(tài),那若有若無的一絲清苦藥味顯得越發(fā)羸弱無害。穆裴軒只是那時不喜歡段臨舟,故意拿話來刺激他。穆裴軒說:“我那時混賬,對不住?!?
段臨舟搖搖頭,說:“逗逗你罷了,我從來沒有生過氣?!?
穆裴軒忍不住又咬住他的嘴唇,段臨舟伸出舌尖來回應(yīng)他,二人在浴桶邊接了一個纏綿的吻。穆裴軒一只手握著他的頭發(fā),一只手卻摸著他的臉頰,禁不住緩緩下移,撫過他的脖頸,赤裸單薄的肩膀。他掌心滾燙,又是習(xí)武之人,繭子粗糲,摩挲過薄薄的皮膚引起段臨舟一陣戰(zhàn)栗。
二人都有些動情。
段臨舟伸手勾住穆裴軒的脖頸,下一瞬,他就察覺穆裴軒攥著他肩膀的手收緊了,可不過片刻又松開,愛不釋手地?fù)崦募绨?,冷不丁的,碰著了溫?zé)岬乃帨?,猛地清醒了過來。他勉力退開,看著面頰紅潤,眼神微濕的段臨舟,喉結(jié)狠狠滾動了幾下,到底是克制住了。他正當(dāng)血?dú)夥絼偅磉吶擞质切纳先?,入了夜,滾到床上就想做禽獸。穆裴軒從前聽軍營的兵痞子談及床事,活脫脫的色胚,沒想到他也會有這一日。只不過段臨舟身子弱,穆裴軒干那檔子事時自是只能收著勁兒,生怕將段臨舟這一身病骨撞碎了。
愈是愛愈是克制,這些日子段臨舟身子更差,穆裴軒醒時段臨舟在他懷里睡得無知無覺,穆裴軒只能和他接個吻,在他身上留下幾個印子堪堪解癮。
穆裴軒眼神熾熱滾燙,段臨舟看得心中發(fā)熱,見他退開,忍不住支起身要吻他的嘴唇,穆裴軒低低地喘息了一聲,“段臨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含糊地應(yīng)了聲,他愛極了穆裴軒滿含侵略性的眼神,也愛慕裴軒精壯結(jié)實的身軀,他渾身濕噠噠的,赤裸裸的,穆裴軒一摟,就摟住了段臨舟細(xì)窄的腰。他太瘦,腰也細(xì)得不堪一握,皮膚柔軟通紅,穆裴軒齒尖發(fā)癢,抵著段臨舟的額頭蹭了蹭,聲音已經(jīng)喑啞,道:“到時辰了?!?
這話是說給他自己聽的,說完,穆裴軒將段臨舟自浴桶里抱了起來,動作急,又粗魯,嘩啦啦地濺起水花。
段臨舟也許久沒有和穆裴軒翻云覆雨過了,一時被勾得欲念翻騰,那雙眼睛就這么望著穆裴軒,臉頰也因藥浴而泛著紅,他被裹在大的毯子里,長發(fā)散了滿背,實在很煽情。穆裴軒心里一股邪火燒得更旺,抬手遮住了段臨舟的眼睛,說:“別這么看著我?!?
他拿起干凈的帕子,仔細(xì)地擦拭著段臨舟的身體,擦他的肩頸,柔軟的布巾碰著胸膛時,頓了頓,段臨舟卻往上挺了挺,那兩顆小東西更翹了,勾著人去嘗一嘗。穆裴軒看著段臨舟掌心下露出的上揚(yáng)的嘴唇時,咽了咽,抬手輕輕地落了一巴掌,道:“不許勾引我?!?
段臨舟吃痛地哼吟了聲,聲音里有笑,透著股子風(fēng)流浪蕩勁兒,眼睫毛也在他掌心扇動,像振翅的蝴蝶不住撞擊穆裴軒砰砰直跳的心臟。穆裴軒擦干凈了他的上半身,碰下半身時,他看到了段臨舟半勃的欲望。
穆裴軒的目光太露骨直白,段臨舟再是臉皮厚,被人這么視奸,早已出逃的羞恥心又有回身的意思,哪知白皙的雙腿剛蜷起,就被一只滾燙有力的手按住了。
穆裴軒親自將他擦得干干凈凈,連腳趾縫都不曾錯過,搓得十根白生生的腳趾蜷縮著,仿佛要藏起來,段臨舟早已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
穆裴軒心中陡然升起了幾分快意。
他鬼使神差地聞了聞指尖,手指上仿佛還殘留著濕漉漉的觸感,腥膻里隱約帶了幾分梅香。
想起被帕子擦掉的東西,穆裴軒喉嚨干澀,竟覺得有些可惜——他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