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愣住了。
穆裴軒看到段臨舟被他拿話將住,更是快意,伸手狎昵地摩挲著段臨舟的臉頰,說:“郡王妃不愿意?”
“難道段老板說的那些話都是拿來哄我的?”
段臨舟耳邊都是少年口中“郡王妃”三字,這還是第一次穆裴軒承認他是他的郡王妃。他喉結動了動,呼吸都似沉了幾分,“……小郡王。”
穆裴軒眉梢一挑,“嗯?”
段臨舟舔了舔嘴唇,慢吞吞道:“郡王盛情相邀,段某怎么忍心辜負?”
他說著輕佻的話,手中施力,直接翻身將穆裴軒壓在了身下,穆裴軒剛想動,就變成了一聲悶哼,卻是段臨舟拿手握住了那根東西。段臨舟跪坐在穆裴軒身邊,長發(fā)披了滿肩,微微垂著頭,隔著布料取悅穆裴軒勃發(fā)的欲望。
穆裴軒眉梢眼角都浮現了欲色,瞇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段臨舟薄薄的耳朵。二人誰都沒有說話,段臨舟還是頭一遭直接觸碰別的男人的性器,他適才那句話并非虛言,穆裴軒那話兒生得粗大猙獰,褻褲薄,兇勁兒幾乎要穿透布料燒灼他的掌心。
段臨舟本就畏寒,極少出汗,而今卻熱得厲害,額頭都似出了一層薄汗。
突然,穆裴軒勾了勾段臨舟的耳朵,段臨舟受了驚,抬起眼睛望著穆裴軒,全不似以往游刃有余。穆裴軒看得心頭滾燙,欲望作祟,啞聲道:“段老板就打算這么著敷衍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一怔,脖頸兒耳朵肉眼可見地漫起了一片紅潮,而后才慢慢地將手探入穆裴軒褻褲內,他手碰上去的時候,二人都打了個激靈,呼吸都重了幾分。
穆裴軒再按捺不住,伸手攥著段臨舟修長的脖頸,一口咬住了耳朵,促聲道:“快些?!?
段臨舟低哼了聲,手指哆嗦著攏住了駭人的陰莖,故作鎮(zhèn)定地笑話穆裴軒,“小郡王急什么?”
穆裴軒道:“段老板不是說了嗎?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實屬尋事?!?
段臨舟:“……”
這小子!
穆裴軒嘗著了拿話堵段臨舟的甜頭,本就是極聰明的人,登時如同開了竅,拇指揉按著他的腺體,耳鬢廝磨一般,在段臨舟耳邊說:“段老板,我聽聞中庸也有信香,你有嗎?”
這簡直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腺體再是退化,發(fā)育不完整那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穆裴軒指腹結了粗繭,弄得段臨舟渾身發(fā)軟,臉頰生紅。他報復性地摩挲著濕潤的莖頭,聲音含糊地說:“郡王聞一聞不就知道了?!?
穆裴軒手中微頓,一滴汗滑過段臨舟鬢角,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過去,輕微的咸澀,夾雜著幾分清冽的味道,轉瞬即逝。那點兒味道消失得太快,穆裴軒舌尖一碰上,就沒了蹤影,卻撩撥得他心弦都顫了顫,信香在那一瞬間傾泄而出。
穆裴軒眼睛黑沉沉的,嘴唇在段臨舟唇角蹭了蹭,在他睜大的眼睛中就吻了上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穆裴軒的話消失在二人唇齒間,他道:“好啊?!?
當天穆裴軒和段臨舟都起得晚了。
流光和清碧進來伺候他們起身時,二人已經恢復如常,絲毫看不出半點白日宣淫的模樣。只有空氣里彌留的信香隱晦地露出一星半點,流光是個中庸,聞不著,只覺得自家公子今日氣色格外好,嘴唇殷紅,以往透著病氣的眉宇都鮮活了幾分。
清碧卻不如流光好糊弄,她是坤澤,一進屋子就教天乾信香兜頭劈了個正著,腿都軟了,臉也泛紅,若有所覺地看了眼段臨舟。
她伺候穆裴軒很久了,自然知道穆裴軒的信香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