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如火。
段臨舟聞不著天乾的信香,卻莫名地覺得喘不過氣,穆裴軒唇舌到處都似在他身上點了把火,燒得他頭暈目眩,難耐不已。二人都是頭一遭,穆裴軒憑著一腔本能,吃了他的嘴,又去吻脖頸,段臨舟的衣襟也松了,露出雪白的皮肉,看得人眼熱。
他往下咬時,段臨舟驚喘了聲,抓住了穆裴軒的頭發(fā)。
穆裴軒鼻尖似乎縈繞著淡淡的梅香,他被那信香蠱惑著,盯著那兩顆小小的奶尖兒,舌尖舔了舔齒尖,就迫切地含入了口中。段臨舟只覺他口中極熱,似乎要將自己融化在其中,又覺得疼,癢,太陌生了,陌生得讓段臨舟覺得無措。
段臨舟竭力維持著冷靜,撫著穆裴軒的頭發(fā),低聲說:“穆裴軒……你是不是,到信期了?”
天乾和坤澤都有信期,只不過天乾的信期不太發(fā)作,常是受了刺激才會有。穆裴軒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那顆小小的乳頭被他吃得立了起來,舌尖忍不住抵著乳孔,好似能從中吸出一點兒微薄的信香。
段臨舟被弄得情難自制,抓亂了穆裴軒的發(fā)簪,無意識地一撥,簪子就落在了一旁,喘息越發(fā)急亂,他有幾分羞恥,情亂之下攥住穆裴軒的手臂。
興許是太過緊張,段臨舟抓的用力,穆裴軒吃了疼,抬起頭,目光暗沉沉地看著段臨舟。
段臨舟和他目光相對,無奈地笑了下,湊過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說:“不許這么咬我。”
“你這信期什么時候來不好,偏現(xiàn)在,”段臨舟說,“我上哪兒給你尋坤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話穆裴軒聽得真切,掐了掐那顆被他冷落的乳頭,說:“尋什么坤澤?”
段臨舟是個中庸,沒有信期,對這東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聲,說:“你信期,沒有坤澤……如何過去?”
穆裴軒清醒了幾分,本想說他還未到信期,可聽段臨舟話里意思,大有幫他尋個坤澤的念頭,瞇了瞇眼睛,氣極反笑說:“郡王妃,可真是大方。”
段臨舟笑了一下,認真想了想穆裴軒和坤澤滾一處的樣子,心里也不痛快起來,口中卻道:“我是中庸,沒有信香,幫不了你。”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傾身又吻了下來,唇舌相勾之際,段臨舟聽見他說:“你有?!?
穆裴軒沒想到段臨舟連自己的信香都不知道,他都不知,旁人更是不知,如此隱秘,只有自己能剝開他,嗅得幾分,更能含在口中反復咀嚼嘗個夠,勉強克制的欲念更洶涌了。穆裴軒聲音里帶笑,又透著股子快意,在段臨舟耳邊斬釘截鐵地重復道:“你有?!?
段臨舟愣住了。
不過片刻,段臨舟就無暇他顧了。
簾帳掛著,衣服被丟出了床榻,段臨舟整個人都被穆裴軒困在身下,渾身皮肉白,他太瘦了,只薄薄的一層,擁緊了,都有點兒硌人。
二人赤誠相對,相較之下,穆裴軒這個天乾的身體就顯得健康而漂亮了。他個子高,尚年少,又是習武之人,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軀體肌肉結(jié)實,很有壓迫力。
段臨舟眼神直白地打量著穆裴軒,穆裴軒被他看得腺體發(fā)熱,又有些耳熱,道:“段臨舟……你能不能知些羞恥?”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段臨舟道:“你都壓著我做那事兒了,還管什么羞恥不羞恥?”
穆裴軒啞然,索性閉了嘴,只管親他。
二人親得越發(fā)熱,底下的東西都硬邦邦地頂在一處,段臨舟被他蹭得手腳發(fā)軟,呼吸滾燙,覺出幾分熱,察覺穆裴軒的手抓著他的臀瓣揉搓,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段臨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軒不耐地抬起眼,看著段臨舟,段臨舟言辭含糊地讓穆裴軒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軒愣了下,不明所以。
段臨舟看著他傻愣愣的模樣,耳朵透紅,又氣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兇東西,說:“我的好郡王,你這兒這么大,要怎么進去?”
穆裴軒抽了口氣,臉刷的紅了,登時反應過來,段臨舟不是坤澤,自不如坤澤一般適合情事。
穆裴軒說:“……你怎么還備著這東西?”
段臨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
“那是抹手的?!?
穆裴軒忙伸手去夠暗格里的東西,小小一盒,撥開就散出香,穆裴軒皺了下眉,有點兒嫌棄,一邊抹了香膏一邊吻段臨舟,說:“下回……讓人做梅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