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西施效顰
“大師姐回來了!”
得知這一消息后,仙云宗上下都彌漫著喜悅的氣息,翹首等待著能在傍晚的時候聽到大師姐美妙的琴聲。
只是讓無數(shù)人失望的是,大師姐當(dāng)天下午并沒有彈奏仙琴,第二天早上也沒有,傍晚依舊沒有。
“大師姐怎么了?”
“都怪蕭遠(yuǎn)!”
“怎么又怪蕭遠(yuǎn)了?”
“這家伙聽說在京城,又一次撞見大師姐,結(jié)果現(xiàn)在我聽說,蕭遠(yuǎn)那廝已經(jīng)和九公主好上了,而我們的大師姐……”
“可惡,該死的蕭遠(yuǎn)!”
“那大師姐現(xiàn)在……?”
“住在掌門夫人那里,不過應(yīng)該快要回明月居了吧……那邊的老雜役,這些話是你能聽的嗎?還不快走!”
兩個討論大師姐之事的外門弟子,看到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雜役居然也在旁聽后,當(dāng)即惱怒的厲喝一聲,命令他快滾。
“是、是,兩人師兄,我這就……”
“滾!”
一位外門弟子惱怒的拍出一掌,掌風(fēng)拍擊在這老雜役的身上,將他一巴掌拍飛十?dāng)?shù)米遠(yuǎn)外,口中還不屑的說道:“區(qū)區(qū)一個雜役,竟敢稱呼我們?yōu)閹熜??誰給你的膽子!”
“師弟,走吧,這老家伙似乎是……”
“哦?竟然是他,難怪不知尊卑,哼!”
口中冷哼,但二人畢竟不敢對大師姐的仆人怎么樣,連場面話都沒扔下就走人了,留下李老漢一人慢慢的爬起身,渾濁的眼神中閃過憤恨之色:
“兩個小東西竟敢如此對我,有朝一日我讓你們知道下誰才是師兄!”
李老漢臉色陰沉的站立在原地,老臉上滿是不甘。
但轉(zhuǎn)念一想,仙云宗上上下下數(shù)千弟子景仰的大師姐,卻曾經(jīng)被他用大雞巴捅進淫穴兒內(nèi),盡管隔著衣裙和褻褲,盡管自捅進了半粒雞巴頭,可那種強烈的刺激和緊實感,依舊讓李老漢這半個月來徹夜難眠。
他胯下養(yǎng)了七十余年的兇物仿佛嘗到了血味,整天整天的硬著,將褲襠頂?shù)美细摺?
也幸好他的工作已經(jīng)從外門廚房雜役換到了如今的明月居花匠一職,明月峰上除了那一對可惡的雙胞胎丫鬟外,就只有幾個老婆子,他一整天挺著一根粗長的雞巴到處走都沒事。
“哼,你們這群弟子,又豈能知我為了仙子做了多少事?”
從他們嘴里知道仙子的消息后,李老漢再次心急火燎的回到明月峰,在半山腰裝模作樣的修剪了下花草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山頂上,繼續(xù)翹首以待仙子的回歸。
這一等就是等了兩天。
明明知道仙子已經(jīng)回歸,卻一直不見回明月居,李老漢胯下的陽莖硬的發(fā)痛。
特別是龜頭的前半,那曾經(jīng)貫入仙子美穴的部分,更是酥麻腫脹,挺著它走路,不穿短褲讓龜頭摩擦粗布褲子,但依舊不能消除這種麻癢難耐,恨不得插到什么地方,瘋狂挺動一番的強烈欲望感。
“仙子,仙子,仙子,您什么時候回來啊?老奴等得都心急死了!”
李老漢把手伸到褲襠中,發(fā)黃起著老繭的手用力搓動著下身爆炸似的陽物,卻絲毫不能發(fā)泄出來,甚至用力抓著腫大的龜頭,反復(fù)捏揉,也只能產(chǎn)生些許的快感,對射出陽精根本起不到作用。
在品嘗過三界唯一的曦月仙子玉足和肉穴后,靠自瀆已經(jīng)無法讓李老漢感到刺激。
一道潔白的倩影從天邊出現(xiàn)在李老漢的視野中,他立時激動的站起來,沖著天上從天人殿飛回來的仙子挺起了那根粗長的陽物,用特殊的方式歡迎著仙子的回歸。
“仙子,您終于回來了!”
李老漢可以十分肯定,曦月仙子一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位于半山腰的他,現(xiàn)在只等晚上,他就能再次和仙子去花園中幽會,誰也不知道。
“晚上?不,老奴一刻都等不了了!”
李老漢狂奔上山,可左等右等,仙子還是沒出現(xiàn),一直待在了房間里。
不出來散步,也不出來彈琴,讓包括李老漢在內(nèi)的許多仙云宗弟子大失所望。
李老漢又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他迫不及待的跑上山,苦等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仙子絕美的身影款款的從寢殿內(nèi)走出,來到了那張玉石雕刻成的寬大椅子前,斜倚著看書。
仙子并未彈琴。
但李老漢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挺著一根硬了半個多月的碩大肉棒,以一個相當(dāng)滑稽的走路姿勢沖了出去,來到仙子面前。
撲通一聲,李老漢直接跪在地上,那根粗長的肉莖猶如一把劍鞘似的藏在他褲襠里,直直的指著地面,老雜役磕頭就拜:
“仙子,老奴死罪!!”
蕭曦月的心仿佛被一粒小石子打破了的平靜湖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紋,在師父的安慰下被壓下的千愁萬緒,又一次因為這個無恥下流,絲毫不要臉面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老雜役給喚醒。
“仙子,老奴那日不該莽撞,不該沒有得到仙子您的準(zhǔn)許,就、就玷污了仙子!”
李老漢鼓起勇氣抬頭,發(fā)現(xiàn)仙子依舊冷冷清清,似乎對半月前那次被龜頭刺入下體的事并不在乎。
“仙子,老奴罪該萬死,死不足惜!”
老雜役使勁磕頭,只要仙子沒有動手趕人,或者彈琴鎮(zhèn)下他體內(nèi)旺盛的欲望,就證明仙子沒有生氣。
所以在砰砰砰的磕了上百下頭后,李老漢就嘗試的站起身,抬頭看到仙子沒生氣后,老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伸出顫抖的雙手,再一次在仙子面前褪下了他的粗布雜役褲子。
那褲襠上沾滿了黃斑,從龜頭馬眼滲出的黏液凝結(jié)成塊,似乎好幾天都沒有換洗的樣子。
這褲子實在不雅觀,老雜役有些羞愧,蠟黃的老臉上漲紅,“仙子,老奴實在太想您了,想得茶不思飯不想,連、連褲子都忘記洗了!”
蕭曦月沒有看他,手中的書卻許久沒有翻頁。
“仙子,老奴憋不住了!”
惡蛟得到釋放,猙獰的龍頭又一次直指純潔清冷的仙子,醞釀了足足有半個多月的男性氣息瘋狂彌漫開來,沖散了原本屬于仙子身上的清幽體香。
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仙子,仙子!老奴太想你了!”
李老漢興奮的用滿是老繭的手?jǐn)]動粗大的肉棒,這根長達(dá)二十七八厘米的兇悍肉蟲,終于帶給了他強烈的快感,每一次擼動,都能刺激得老雜役瘦削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嘴里發(fā)出荷荷的興奮怪叫聲,雙眼更是死死的看著仙子。
那高聳圓潤的酥胸,那纖柔曼妙的腰肢,那絕美的面容,還有仙子斜躺在寬大的玉石椅子上,用手肘撐著一邊臉蛋,慵懶的姿勢與曼妙的女子曲線,無一不刺激到老雜役瘋狂的欲望。
更美妙的是,仙子似乎有些在意他,在老雜役難以置信的注視下,終于緩緩抬眸,清冷的視線落在了他那根赤紅黝黑的棒子上。
“射、射了!!”
被仙子注視,李老漢狂喜亂舞,全身顫抖,下半身猶如被刺激到的毒蛇般扭動,不斷一挺一挺的戳刺著空氣,同時,龜頭噴出了大股大股的腥臭白濁精液,本就濃郁的男人氣味變得越加渾厚,簡直就是把這處仙子彈琴的清幽之地變成精液的海洋一般。
好在李老漢才被仙子用半個月“別離”的方式懲罰過,因此他在最后關(guān)頭,用手撥弄吐出濃精的蛟龍,讓它將白濁液體噴射到了一旁,不敢對著仙子純潔的身軀射去。
“呼~~”
憋了半個月,一朝得以釋放,李老漢爽得長舒了口氣,雙手握著胯下雞巴,正想將管子里面的東西全部擠壓出來,好進行下一輪的擼動,可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侍女小青的聲音:
“小姐?!?
李老漢嚇得魂飛魄散,腦海中浮現(xiàn)自己被侍女小青一掌擊斃的畫面,更糟糕的是,仙子沒有一點為他遮掩的想法,依舊出神的看著他。
“仙子,老奴得罪了!”
也不管外邊的精液怎么樣,李老漢猛地一竄來到了寬大的石桌后面,矮小時削瘦的身子借著石桌的遮擋,完全隱藏在了仙子腳下。
讓李老漢驚喜的是,這石桌并非涼亭下的那種桌子,而是放置于書房內(nèi),那些有著三面遮擋的書桌。
只要他不走出去,或者兩位侍女來到仙子的身邊,只站在仙子面前的話,是絕無可能發(fā)現(xiàn)他的!
“小姐,我和姐姐有個修煉上的問題?!?
小青和小藍(lán)兩位侍女走到近前,李老漢匍匐在仙子足下,縮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嗯?!?
蕭曦月從玉石椅子上直起身子,穿著繡鞋的玉足落在了地面上,出現(xiàn)在距離李老漢不到十公分距離的面前,瞬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盡管看過,玩過許多次,但仙子的玉足怎么看都不夠。
裙子被仙子的玉臀坐著一些,裙擺上提,纖細(xì)的腳踝裸露出來,其上是一抹雪白的滑膩小腿,晶瑩圓潤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中熠熠生輝。
往下,則是一雙小巧精致的錦鞋,花紋精美,被套在羅襪中的玉足散發(fā)出淡淡的馨香,仿佛仙子的玉足被羅襪熏陶包裹后混合所形成的,帶著仙子體香的味道,聞一聞,嗅一嗅,李老漢胯下雞巴就抖上一抖,龜頭馬眼上又一次吐出腥臭的黏液。
“啊,是什么味道?”正在請教修行上問題的小藍(lán)仔細(xì)嗅了嗅周圍的氣味,彎彎的柳眉皺了起來。
這味道可不怎么好聞。
跪在仙子足下的李老漢再次嚇得不輕,他這才想到,剛才射出的一發(fā)精液還沒弄走,但兩位侍女卻沒發(fā)現(xiàn)。
難道是仙子又一次替他隱藏起來了?
她的妹妹小青也跟著嗅了嗅,很快捂上了小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大概是花園里的石楠花花香飄到這里的,真討厭,小姐,等下我們?nèi)グ褮馕督o弄走吧!”
“不必?!?
蕭曦月豈能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因此輕輕搖頭,示意她們不必麻煩。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乖乖點頭,又開始坐在小姐的對面,請教她一些修行上的問題。
“小姐,這‘微風(fēng)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怎么理解?。俊?
“……動則生有,有則有念,有念則有欲,神轉(zhuǎn)為情。”
匍匐在桌子底下的李老漢慢慢平復(fù)心情,看著近在眼前的仙子玉足,一顆躁動的心再次蠢蠢欲動。
“口中乾澀身煩熱,量疾深淺以呵……啊。”
正在給兩位侍女講解修行的蕭曦月突然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低頭看去,與李老漢那雙渾濁的,色瞇瞇的眼睛對視在了一塊。
這下流無恥不要臉也不要命的老雜役,一雙發(fā)黃的手已經(jīng)探到了她的腳踝處,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撫弄她的玉足。
“小姐,怎么了?”
兩位侍女好奇的想要探頭過去看一看,卻被蕭曦月用眼神制止了。
兩人也不便用神識去查探小姐的裙下到底有什么,這太失禮了,也只能作罷。
任小青和小藍(lán)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那位又老又丑的雜役,居然敢躲到小姐的桌子下,還大膽的伸出雙手,去愛撫小姐的一雙秀美小腳。
甚至老雜役在欲望的驅(qū)使下,用布滿皺紋的老臉,貼著仙子的光潔如玉的圓潤小腿,喘著氣摩擦,用臉頰感受仙子肌膚的美妙,鼻子瘋狂嗅著,腦袋完全鉆到了仙子的裙下,反復(fù)上下的磨蹭仙子的小腿肌膚。
“仙子,您居然還幫老奴屏蔽聲音,真是太善良了,老奴我太感動了!”
激動過度的李老漢反復(fù)說著同樣的幾句話,抱著仙子的雙腿,臉頰磨蹭過小腿全部后,終于按耐不住,朝著仙子肉乎乎,香噴噴的雪白小腿肚,伸出了自己腥臭的舌頭。
蕭曦月正襟危坐,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自然垂放在地上——本來是這樣的,但老雜役強行讓她把錦鞋踩在了他下身處,那火熱的男人陽物仿佛能透過鞋子,灼燒到她的肌膚般。
朱唇輕啟,美妙的聲音從她嘴里傳出:“人多嗜欲喪形軀,誰肯消……嗯哼!”
突然,小青看到小姐又悶哼了一聲,黛眉緊蹙,視線垂下,似乎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一般。
“小姐!”
兩位侍女驚訝的站起身,想要上前去攙扶小姐,蕭曦月卻有些吃力的伸出手,拒絕了她們過來:“我,沒事,只是……有只可惡的蟲子,在、在亂弄?!?
“啊?”
小青和小藍(lán)又對視了一眼,均感覺今早的小姐好奇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蟲子?是說花園里有異蟲亂飛嗎?
“無妨。”
蕭曦月很快恢復(fù)清冷的面容,玉足微微用力往下踩去,唇瓣抿了抿,道:“繼續(xù)聽我講解修行注解?!?
“……是!”
兩位侍女乖乖坐好,小姐沒事就好。
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她們小姐的一雙玉足錦鞋下,鎮(zhèn)壓著一根赤紅火熱的棒狀物,一個頭發(fā)稀疏的老雜役,正嘶聲連連,倒抽冷氣的承受仙子的踩踏。
他原本已經(jīng)開始舔吻仙子晶瑩玉潤的小腿肚,下半身挺動連連,用胯下肉莖磨蹭仙子的鞋子,頂戳仙子纖美的腳踝,爽得不能不能自制的時候,一口輕咬在了仙子的腿肚上,像一條匍匐在主人裙下的老狗一般,用牙齒啃咬仙子的美味。
可就在這時,本以為默默承受他褻瀆的仙子,卻突然一腳踹翻了他,緊接著,仙子玉足踏下,正正好的踩在他胯下大雞巴上,將這根躁動的玩意兒徹底鎮(zhèn)壓住。
“仙子??!”
李老漢哀求起來,他現(xiàn)在變成躺在地上,掙扎的想要起來,就好像一只翻了身的老王八一般滑稽。
哀求出聲,但仙子的玉足卻穩(wěn)穩(wěn)的踩住他,讓他這個只是煉氣期七八層,且已經(jīng)三十年未進一步的人動彈不得。
“……以舌掠上唇,外九遍,次掠下唇外九遍,又掠上唇裹九遍?!?
蕭曦月玉足踩踏老奴的火熱陽物,紅潤的唇瓣開開合合,給她的兩位貼身侍女講述修行時候呼吸吐納之法。
只是這唇舌抵、掠、觸的技法,讓被她錦鞋踩著肉棒的李老漢興奮難耐,雖年輕時候因為絕陽咒的緣故未插入過女子的下身處,可他也曾不死心的偷偷去過一次妓院內(nèi),花了一點銀兩請了一位最下等的妓女幫他含弄。
那妓女舔吻搓吸半天,他的胯下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勃起,以致于嘴酸的妓女吐出他軟趴趴的玩意后,嘲笑了一句他的雞巴是宮里太監(jiān)的。
“哼!”
回憶過往,李老漢還有些惱火,但看著絕美的仙子坐在玉石椅子上,一雙修長優(yōu)美的玉足踩在他的雞巴上,將他的粗大雞巴壓下,貼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就忍不住得意:
“那該死的妓女肯定不會想到,老奴我現(xiàn)在的大雞巴不但雄壯威武,宛若嬰兒的手臂般粗大,而且還品嘗到了仙子玉足!”
“這大雞巴幾十年的等待,莫不就是為了仙子吧?”
在蕭曦月為侍女講解的時候,李老漢就這樣躺在地上,火熱而貪婪的看著仙子絕美的嬌顏,看著仙子那張紅潤的小嘴一開一合的說出天籟般的聲音,幻想將來能一品仙子朱唇,要是能如那個妓女一般,匍匐在他身下……
“仙子……曦月仙子!”
李老漢仗著自己的聲音被屏蔽,癡癡的喊著仙子,忍不住伸出臟手,撫摸著仙子踩踏在他胯下雞巴上的玉足。
在仙子輕皺黛眉的時候,李老漢又慌忙松開。
但往往過不到片刻,就馬上又撫摸上去,下半身也一挺一挺的,用青筋環(huán)繞的粗大肉棒,去磨蹭仙子的錦鞋,火熱的棒身觸碰仙子干凈的鞋底,雖然不如上次摩擦仙子赤裸的小腿來得刺激,也不如仙子親自用玉足侍奉來得舒爽,可旺盛的欲望再加上絕陽咒反向打造的兇器的強悍,肉莖摩擦仙子硬實的腳底板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小姐,我們回去修煉了?”
半刻鐘后,兩位侍女起身告別,蕭曦月猶豫了一會,才點頭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