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仙子見淫
李老漢的欲望更強烈了。
清晨,朦朧的陽光灑在群山之間,薄霧在空中飄散,繚繞在仙云宗百余座仙山之間,撲扇著翅膀的仙鶴發(fā)出陣陣鳴叫,任誰看了都會贊嘆一句好一個仙家福地。
在此仙家福地的偏僻一角,一座低矮的山峰之上,一位白衣似雪的仙子步履平緩,朝著一張石桌走去,身后跟著兩位長相一模一樣的嬌俏侍女。
侍女五官精致,身材婀娜,稱得上花容月貌,不比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差多少。
可與走在她們前面的白衣仙女比起來,就應了書中一句: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白衣仙女那絕美的臉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神圣不可侵犯的金色光輝,清冷與圣潔同時出現(xiàn)在她身上,凡塵女子再美,也無法企及仙子半分。
小姐,今日要彈什么曲子?身后的侍女輕聲問道。
嗯,《無根雪》吧。
白衣仙子回應著侍女的話,面色平靜的走到石桌一側,正要坐下時,臉上表情微微一變。
小姐,怎么了?
將白衣仙子視為神明般崇敬的兩位侍女立刻就注意到她的異常。
沒,你們站在…前方。
白衣仙子語氣略帶急促,吩咐兩位侍女不要再跟過來,特別是不要來到石桌后,看到某位躲在桌下的某位骯臟下流,眼神狂熱無比的老雜役!!
呃?
小青和小藍對視一眼,小姐又說了奇怪的話,她們原本就沒有跟著去到小姐身邊的意思,事實上,除非有客人來,她們才會站在小姐兩側,不然都是站在她前方的。
可小姐卻特意吩咐她們這樣做,讓人不禁懷疑石桌那里是不是有什么。
不過,兩人也不敢隨便用神念探查那里,在修為更強的人面前使用神念觀測其,不亞于正面挑釁強者,這點連無法用神念的筑基三境的人都知道。
坐吧。
懷著某種隱秘的目的,蕭曦月讓兩位侍女在她對面的石凳坐下,她則是獨自一人坐在了往日坐著的寬大玉石椅子上。
幾乎才剛坐穩(wěn),一雙蒼老干癟,又滿是褶皺的手就摟住了她的小腿,粗重的喘息氣隨之發(fā)出,一張老臉貼在了蕭曦月被擼起一小截衣裙的小腿上。
啊。
仙子發(fā)出驚呼聲,兩位侍女剛要坐下,又同時站起:小姐,怎么了?
蕭曦月咬著嘴唇,臉頰浮現(xiàn)一抹嫣紅,讓小青和小藍越加疑惑。
小姐,我好像聽到什么人的呼吸聲?小藍皺著眉側耳傾聽,但喘息聲很快消失。
蕭曦月?lián)u搖頭,沒有回答,而不是沒有人。
兩位侍女得不到答案,只能再次坐下,緊緊的看著小姐。
半晌,蕭曦月臉上異樣的潮紅才被壓下,重新恢復清冷姿態(tài)。
小姐,可以開始了
見小姐已經準備好,小青很快忘記剛才的小事,滿是期待的說道。
她們算是這個世間聽過曦月仙子彈琴最多的人,可依舊覺得聽不夠。
意外的是,小姐并沒有馬上開始,而是靜靜的坐在玉石椅子上,嬌軀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和什么東西在做抗爭,努力抵抗某種侵擾她的邪物。
兩位侍女越發(fā)疑惑。
蕭曦月收斂心神,招出了彩鳳琴放于桌子上,正欲撥弄琴弦,纖細的手指卻抖了一下,彩鳳琴發(fā)出凌亂的聲音。
好在她并沒有運轉法力,否則彩鳳琴的琴聲傳遍仙云宗,數(shù)千名弟子非得議論個兩三天不可。
小姐?
我,沒事。
蕭曦月腳下用力,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
在她的腳下,兩位侍女看不見的地方,一個丑陋猥瑣的老男人,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他的腦袋在和仙子的搏斗中,被仙子用兩只腳的腳掌踩在了地上,臉貼著地面的石板,雙腿跪在地上,屁股高蹺起,動作說不出的淫邪。
但老漢也并非完全失敗,他趁著仙子與侍女說話的時間,雙手瘋狂的扯開仙子的鞋帶,脫下了仙子的錦鞋,讓仙子只能叫套著絲質羅襪的柔軟玉足踩在他那張老臉上。
嘶,仙子,老奴…老奴又碰到仙子您的身體,聞到了仙子您的體香,老奴終于活過來了!
被仙子玉足踩踏,聞著仙子玉足上的美妙香氣,那溫熱的體香撲面而來,讓李老漢狂躁的欲望終于得到了一絲絲的緩解,滿是褶皺的老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不禁呻吟了一聲。
仙子,老奴太想您了!
被仙子踐踏的李老漢努力轉過腦袋,讓自己的鼻尖觸碰到仙子的羅襪,臭烘烘的舌頭伸出,掙扎著舔在了仙子白色的絲質羅襪上,隔著襪子用舌頭感受仙子白嫩溫熱的腳掌心。
仙子小巧可愛的玉足上的香氣,仿佛也被他用舌頭舔如嘴里,砸吧著吃掉。
被仙子玉足踩臉,用舌頭舔仙子玉足,聞著,吃著,舔著,盡情的感受著仙子的香氣和柔嫩肌膚,堆積到極限的欲望的李老漢終于舒服了,在桌子底下滿足的喘氣,舌頭不間斷的伸出,隔著羅襪舔舐仙子嬌嫩的腳掌心。
……
小青和小藍越加的奇怪。
小姐已經招出彩鳳琴,可雙手放在琴弦上,低著頭,等著許久,小姐硬是沒有開始撥弄琴弦。
一張絕美的白皙臉頰上,莫名其妙的染上了些許的紅暈,嫣紅潤澤的櫻唇也張了開來,似乎在急促小聲的喘息著。
剛才的喘息聲,是小姐的?
小姐,你……?
聽到侍女的呼喚,蕭曦月抬起頭,用一雙略顯迷離的純凈雙眸,看著她的兩位侍女,小嘴張了張,欲說的話變成了一聲天籟似的輕聲呻吟:嗯
仙子輕吟,聽在兩位侍女耳中,宛若靡靡仙樂,兩人全身一震,竟是通體酥麻,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心底生氣,使得她們雙腿間麻癢難耐,隱約的火熱濕意讓二人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
一張臉紅得通透,與她們小姐足下的李老漢一模一樣。
仙子,五日沒見,您也想老奴了吧?!
李老漢聽到蕭曦月的呻吟,更是狂喜不已。
原來他在明月峰下等了五天,欲望也累積了五天達到頂峰,沒想到仙子也一樣如此,被他舔弄一下玉足就呻吟,仙子感受到的快感肯定比之前要強烈無數(shù)倍!
閉嘴。
蕭曦月嘴唇微動,傳音給足下的老漢,趁著還有一絲理智,急忙運轉《太上忘情決》,將體內蓄積了五日的情潮給壓下,絕美的嬌顏再次恢復清冷的模樣。
兩位侍女又一次對視一眼,又很快羞澀的挪開。
她們在對方的臉上,均看到了一抹春心萌動的紅暈,使人嬌羞不已。
可心中越加的奇怪,小姐為什么突然……這樣呻吟?
小姐剛才似乎情動時候的呻吟,輕輕柔柔的,嫵媚誘人,如地獄魔鬼的低聲呢喃,一聲就足以摧毀人的理智。
叮。
清冷的琴聲發(fā)出,兩位侍女身上燥熱盡消,剛才的雜念也灰飛煙滅,開始安靜的欣賞小姐美妙的琴聲。
但在蕭曦月的足下,那欲望強烈又忍耐了五日的老漢卻只是頓了一頓,胯下硬物都沒有軟一下,又很快專心的舔吻仙子玉足,一邊舔還一邊無恥的說道:
仙子,老奴就這樣伺候您,嘿嘿,仙子您別管老奴,專心彈琴就好!
蕭曦月低頭,用冷漠雙眸盯了被她踩著的老雜役一眼。
李老漢用舌頭舔舐她腳掌作為回應。
連續(xù)五日都沒見仙子,他舔得有理。
善良的仙子最終還是屈服于這不要臉皮的老雜役,穿著羅襪的玉足微微用力,踩踏著足下老漢的臉,讓他不要亂動。
同時,纖細的玉手正式放在彩鳳琴的琴弦上,輕輕一撥。
叮
美妙的琴聲在清晨的陽光中傳遍仙云宗,傳入萬千弟子的耳中,在或是朦朧的睡意,或是早起練劍,或是已在食堂,又或者走在山間浮橋的弟子,全都停了下來,遙遙看著明月峰方向。
無數(shù)的仙禽仰著脖子鳴和,有了些許靈智的異草仙花,也綻放出了清幽的香氣,回應著仙子琴聲。
可又有誰知道,一個無恥丑陋的老雜役,正躲在仙子裙下,被仙子玉足踩踏,仰著臉用猩紅的舌頭瘋狂的舔舐著仙子潔白的羅襪,雙手更是在胡亂脫下褲子后,再伸到腦袋上方,一遍遍的撫摩仙子玉腿。
仙子承受褻玩,彈奏出的琴聲卻依舊美妙,讓數(shù)千名弟子聽得如癡如醉。
好像……有些不對。
屋內,剛醒來的少年木楠香皺眉說道,讓睡在他身邊的少女一陣氣惱。
昨晚她好不容易才騙了這個呆瓜和她一起睡覺,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兩人從小如此,外加雙方父母有意撮合,所以兩人即便是睡在一塊也不會太過奇怪。
讓金玉雀氣惱又失落的是,她就算特意用手指學著李仙仙那般,指肚觸摸呆瓜的胸膛,用臉頰貼著他的臉輕輕廝磨,可這個呆瓜就是不動情,清秀的臉龐依舊白皙如玉,宛若一位不受誘惑的圣人君子。
金玉雀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胸部不如李仙仙那般大,那般柔軟,奶尖兒也不像師姐那么嫣紅美妙,吃起來格外香甜的緣故,導致她的女孩子魅力對這個呆瓜一點用沒用。
什、什么不對?
金玉雀顫聲問道。
與竹馬同睡一張床,讓她又回憶起了三日前與李仙仙的那一次在野外的……教學。
那是和她和李仙仙唇瓣貼著唇瓣,先是腦袋昏呼呼的廝磨許久,然后在李仙仙的引導下,金玉雀伸出自己小巧的香舌與她交纏,最后不知道怎么得,金玉雀的手摸到了師姐的懷中,揉搓著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撕扯纏綿間,師姐衣衫褪下,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和頂端誘人的紅色果子。
然后,然后金玉雀就……埋首在她懷里,用小嘴兒咬住師姐的嫣紅發(fā)硬的乳頭,學著那篇嫦娥顛當里的動作,用貝齒撕咬,品嘗著紅果的味道,讓師姐發(fā)出好聽的喘息聲,抱著她的腦袋溫柔的撫摩。
等金玉雀泄出不知第幾次的蜜液,回過神來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她慌慌張張的推開師姐,逃回家中,躲在房間里羞澀的解開褲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滿是粘稠的散發(fā)著仿佛香氣的汁液,順著纖細的大腿一路流到了小腿肚,滿滿都是黏糊糊的汁液。
羞得她第二天都沒敢出門。
師姐今天的琴聲快了很多。
清秀少年不知身邊的青梅腦海中想著的羞人事情,他皺著眉頭說道:大師姐好像很急,急于把一首琴曲快些彈完,你沒有聽出來嗎?
我才沒,就你會聽!
金玉雀賭氣的用被子蒙住腦袋,不理這個呆瓜了,等下再去找李仙仙問一問……不,如果現(xiàn)在就找她的話,肯定會被取笑,還是再等等…吧。
……
明月居后花園前,不為人知的淫蘼一幕還在繼續(xù)。
傳遍仙云宗的琴曲結束后,兩位侍女并未馬上離開,按照以前的慣例來說,小姐還會彈奏幾曲,權當練習,因此她們都是等小姐練琴完,才會離開這,回練功室進行修煉,等中午再給小姐做午飯,或者去食堂用盒子帶一些熱食回來。
只是今天的小姐格外奇怪,彈完一首曲子后,雙手放在彩鳳琴的琴弦上,許久都沒有動一下。
小藍仔細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小姐細長的黛眉皺著,一副西子捧心的羸弱模樣,很是令人心疼。
小姐?
小青試探的發(fā)聲詢問,等了半晌,蕭曦月才蹙眉回答:我,沒事,嗯,你們……可去修煉了。
在她的裙下,那個猥瑣的老漢不知什么時候擺脫了她玉足的束縛,坐了起來,急不可耐的那根堅硬火熱的肉棒貼著她秀美的腳掌,一邊呼哧喘氣著,一邊反復頂戳廝磨。
青筋環(huán)繞的熾熱棒身貼著仙子的絲質襪子,火熱的溫度與仙子溫熱的肌膚交融在一起,李老漢坐在地上前后挺動下半身,讓碩大的肉棒在仙子兩只玉足之間反復摩擦。
放肆且下流的動作終于惹惱了仙子,被她用清冷的眼神瞪了一眼。
李老漢卻沒有停下動作,一邊肉棒貼磨仙子秀美玉足,一邊哀求道:仙子,老奴遵從您的話,這五天來一直呆在山腳下,連吃飯都不敢離開山腳去食堂吃,只能去河里捉一些魚蝦烤著吃,老奴發(fā)誓,老奴以后全都聽仙子您的,絕不做半點違背仙子意愿的事情!
五天沒有離開山腳?
蕭曦月怔了怔,忍不住又低頭看了他一眼。。
對!
李老漢連忙指天發(fā)誓,表示自己絕對服從仙子的命令,沒有半點違抗,忍了五天后,才在今天早晨匆忙上山,躲在桌下焦急等候。
難怪他那么大的味道,原來竟真的五天沒有離開山腳,嘴里還滿是魚腥味。
雖然味道難聞,但蕭曦月緊蹙的眉頭緩緩松開,神念微動,一抹潔白的月光出現(xiàn)在她套著羅襪的玉足上生出,玉足與月光交相輝映,奇異的一幕讓下體快要爆炸的李老漢看得都呆住了,全身激動得都在顫抖。
仙子純白身體,圣潔月體,又白又美,毫無瑕疵,水還很多,未來要是能嘗一嘗仙子美妙的騷穴,那真是死都愿意了!
你別動。
蕭曦月傳音給他,李老漢連忙點頭,想了想又趕忙躺下來,用雙手枕在腦袋后,挺著一根二十七八厘米的赤紅兇器,鴨蛋大小的龜頭直指仙子,不斷的流出縷縷透明粘汁。
仙子,有勞您為老奴做這些事,老奴下輩子,下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
閉嘴。
蕭曦月淡淡呵斥了他,放在彩鳳琴上的雙手終于開始的動作,練習一些曲目。
兩位侍女放下心來,撐著下巴欣賞美麗清冷的小姐認真練琴的模樣,同為女子的她們都覺得小姐美得動人,天底下沒有任何人比得過小姐~。
什么九公主啊,魔門圣女啊,合歡宗圣女,醫(yī)仙魔仙妖女什么的,全然比不過她們小姐一分一毫。
可二人都不知道的是,她們小姐的兩只玉足,卻在做著天底下最淫蘼的事。
小巧纖細的美麗玉足抬起,月光籠罩其上,蕭曦月的小腳仿佛通體透明了一般,隔著羅襪都能感受到晶瑩玉潤的美妙膚質,被純白柔軟的羅襪包覆著的腳掌纖秾合度,骨肉亭勻,五根腳趾并攏在一起,在羅襪中形成一個美妙的弧線。
雙手枕在腦袋后,等待仙子服侍的李老漢,看著仙子那雙完美的玉足緩緩落下,更是激動得瘦削的身體都在顫抖!
啊
等仙子玉足枕在落下,剛剛好觸碰到他肉棒時,李老漢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心中慶幸,還好仙子已經布下隔音陣法,不然外面的兩個侍女就要聽到了。
嘿嘿,她們肯定不會想到,我居然躲在她們眼皮子底下,而且還享受到了她們小姐美麗小腳的滋味!
李老漢爽得全身酥麻,下體一挺一挺的,配合仙子羅襪玉足的踩踏,讓肉棒上炙熱的溫度透過襪子傳給仙子的腳心上,企圖讓仙子動情起來。
但仙子卻不為所動。
散發(fā)著潔白月光的玉足,在踩踏了一下老漢的肉棒后,一只腳緩緩上移,另一只則是相反方向,沿著老漢的身體,將他全身都踩了個遍。
精瘦的大腿,有著黝黑腹肌的小腹,略顯干癟的胸膛,小腿,脖頸,最后,蕭曦月的一只腳落在老漢的臉上,另一只腳則是與他的腳跟貼在了一起。
這一動作導致她中門大開,李老漢又一次激動得渾身顫抖,連仙子放在他嘴巴上的玉足都忘記舔舐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仙子的裙內,企圖看到一抹黑黑的花草顏色。
但可惜,仙子除了白裙外,里面還套著一件蓋到大腿肉的絲綢短褲,褲腳一圈花紋,與仙子雪白豐腴的大腿形成絕妙的搭配。
可就是看不到黑色!
仙子,您怎么可以在裙子里穿褲子呢,這不是專門為了防老奴……唔。
李老漢貪婪的話語沒說話,就被蕭曦月用力的踩住了嘴巴,柔嫩腳掌上散發(fā)出的月光直接鉆到了他嘴里,將腥臭的味道盡數(shù)凈化。
等李老漢覺得自己渾身都干凈舒服后,才明白仙子剛才不是專門用腳服侍他,而只是想用月光來凈化他五天沒洗澡后身上積累的臟污。
仙子,您真是太仁慈了!
李老漢把感動化為了欲望,用舌頭猛舔仙子踩在他嘴巴里的玉足。
嗯唔~!
蕭曦月發(fā)出一聲悶哼聲,彈琴的手也抖了一下,引起兩位侍女的注意。
小姐?
我、我沒事,今日到此為止,你們……嗯,回去,回去修行吧。
……是,小姐。
兩位侍女起身告退,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看到小姐那張美麗的面容上依舊清冷圣潔,雙眸平淡如初后,才放下心來,離開了此處。
在她們剛走,蕭曦月的臉上就緩緩浮現(xiàn)一抹紅暈,身子也輕輕的顫抖起來,咬緊的唇齒間,不由得泄出一縷呻吟。
老雜役忍耐五天,她又何嘗不是五日都沒有感受后情潮涌動的滋味?
所以如今被男人舔吻腳掌,蕭曦月才會如此失態(tài)。
你……夠了!
蕭曦月察覺到自己的心在砰砰跳動,沒有了侍女的旁觀后,燥熱感幾乎是瞬間就從被老漢舔吻的腳掌,順著足尖一路蔓延到了全身。
那被老雜役用滾燙陽物廝磨抽插過的腿心處,更是有著一種酥麻刺癢的感覺,仿佛不摩擦一番,就無法解開這種瘙癢一般。
李老漢聽到侍女離開就知道要糟糕,可還是不愿錯過這次機會,起身抱住了仙子的一雙腿,用大雞巴去摩擦,嘴里又哀求說:仙子,您就再行行好,老奴泄一泄這精火吧,老奴聽從仙子您的話在山腳等了五天,就為了得到仙子您的原諒?。?
蕭曦月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掙扎卻緩和了下來。
仙子,您同意了?李老漢大喜,這次仙子為什么答應得那么快?
……只此一次。
蕭曦月盡力壓抑體內涌動的燥熱感,雙腿不禁夾緊了一些,廝磨腿心,讓酥癢的感覺緩和少許。
盡管她的動作很輕了,可依舊被老漢看在眼里。
仙子,您也想要了吧?
李老漢突然變得溫柔起來,雙手在仙子的玉足上撫摩,胯下火熱的大雞巴耐心的磨蹭仙子的玉足和小腿,讓粗大雞巴上熾熱的溫度灼燒著仙子情欲。
嗯~~啊。
天籟般的呻吟,終于從蕭曦月的嘴里泄出,李老漢抬頭一看,那張美麗清冷的面孔,已然艷若桃李。
仙子,老奴來伺候您!
老雜役化身溫柔男人,跪在地上,先是虔誠的舔吻仙子玉足,再緩緩往上,在仙子的小腿上舔舐、撫摩,一雙手輕揉仙子的小腿肚,順著往上,火熱的陽物慢慢廝磨仙子小腳。
蕭曦月的神智很快模糊,雙手撐在了玉石椅子上,腳掌顫抖著承接肉棒的摩擦,敏感的腳心間或被碩大的龜頭戳刺,使得她難受的卷曲腳掌,玉足彎成弓狀,被迫承受肉棒頂戳。
李老漢一路舔吻,雙手顫抖的將仙子潔白的裙擺掀起,露出她那纖細優(yōu)美的小腿。
珠圓玉潤的膝蓋暴露在他貪婪的視線下,李老漢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壓制住撲上前奮力舔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