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仙云宗眾人又一次聽到了大師姐美妙的琴聲,許多人都說,大師姐去了一次逍遙門回來后,琴聲更加悠揚美妙,似乎是放下了一塊心事,心境更上一層樓。
天人殿的南宮婉聽到她的寶貝弟子的這種琴聲后,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在聽了老仆人的報告后,南宮婉頓時氣得連摔三個杯子:
“又是蕭遠(yuǎn)那混蛋!”
……
第二天,傍晚,位于明月居山頂?shù)囊粋€后花園內(nèi),兩位侍女正站在蕭曦月的身邊,看著小姐她用那雙優(yōu)美白凈的雙手在彩鳳琴上撥動,發(fā)出一陣陣美妙的琴聲,傳遍了仙云宗上下。
一曲終了,小青意猶未盡,正想開口說話,卻突然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對不遠(yuǎn)處嬌喝道:“什么人?!快出來!”
姐姐小藍吃了一驚,明月居除了她們?nèi)送?,是不會有外人進來的……??!
“是那個雜役!”小藍想到了李老漢,這家伙也住了進來。
果然,一棵桃花樹后慢慢走出了一個矮小干瘦的身影,身上穿著一件干凈的雜役服,手中拿著一把修理花園用的剪刀,正是明月居的新園丁,李老漢!
“是你??!”
小青一挑眉,怒道:“你來干什么?!”
李老漢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曦月仙子后,才馬上跪下來磕頭:“小、小青小姐,老奴、老奴喜歡仙子的琴聲,所以才忍不住從半山腰走上來……請小青小姐責(zé)罰!”
一個外門食堂老雜役靠著與曦月仙子是同鄉(xiāng)的關(guān)系,住進了明月居,這是仙云宗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雖然這老雜役只是住在半山腰的一個小木屋內(nèi),但已經(jīng)足夠讓許多弟子羨慕得眼紅。
“……哼。”
半晌后,小青才哼了一聲,一個月前這老雜役就跑到后山聽,現(xiàn)在當(dāng)了明月居的園丁敢跑到山頂,距離小姐不遠(yuǎn)處聽琴,也沒有太過意外。
“下次不許上山!”小青訓(xùn)斥他道,雖然是一個老雜役,但明月居是小姐的居所,豈能容男人隨隨便便上來?
跪在地上的李老漢臉色當(dāng)即慘白,幾乎是下意識的砰砰用力磕頭,祈求道:“小青小姐,老奴已經(jīng)行將就木,就只有聽仙子琴聲這一愛好,求、求您成全老奴吧!”
“不行!”
“小青小姐,老奴、老奴我……”
“說不行就不行,馬上給我下去!”
“小青?!?
雙胞胎中的姐姐小藍心中一軟,開口制止了自己妹妹,說道:“他既然是明月居的雜役,那當(dāng)然也是要上山頂來修理花草的,你禁止他上來怎么行?”
趙小青猶豫了下,看了一眼沉默的小姐,見她沒有反對,才勉強答應(yīng)下來。
“好吧,念在你一把年紀(jì)的份上,允許你上山。”
“謝謝小青小姐,謝謝小青小姐!”
李老漢感動的落下淚來,又一次瘋狂磕頭,只是兩位侍女都沒看到的是,在他匆匆一瞥向她們小姐的目光中,卻充滿了狂熱的欲望。
“別磕了?!毙∏酀M是嫌棄的語氣,“上山來可以,但不許你妨礙到小姐,最好是別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哦,小姐練琴你可以在附近看,算作是你當(dāng)園丁的獎勵吧?!?
“謝小青小姐!”
李老漢大喜過望,這等于是拿到了上山的資格證。
“退下吧。”趙小青不耐煩的揮揮手,看向蕭曦月說道:“小姐,我們?nèi)プ鲲?,等吃飯了再叫你。?
蕭曦月沉默著,目光看著地面,半晌后,才輕輕點了點臻首。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小姐好像又有心事了?
等她們離開后,拿著剪刀在花園中做樣子的李老漢幾乎一刻也沒停留,踉踉蹌蹌的沖向了蕭曦月,渾濁的老眼中充滿了欲望的火焰,下體高高聳起,活像一只瘸了腿的公狗沖向出身高貴的小白犬,企圖用下體那根粗壯的東西狠狠插進小母犬的體內(nèi)。
蕭曦月平靜的心境被打破,下意識的清喝道:“?!?。”
兩個字還未說完,李老漢的干凈嶄新的雜役長褲連同內(nèi)褲就已經(jīng)褪到了腿彎,一根粗長碩大,呈赤紅色的肉莖脫離束縛彈跳了出來,如怒龍般昂首挺立,膨脹的龍頭直直指著純潔的仙子,猙獰的龍口已經(jīng)吐出腥臭的液體,侵染了明月居這片潔凈的仙子寢宮。
“!”
蕭曦月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莫名的情緒再次涌了上來,這對性格清冷的她來說,感情波動只有在面對熟悉的人時才會有。
可現(xiàn)在,李老漢僅是褪下褲子,露出他下身的屬于男人的事物,就讓她感覺到了比與師父,蕭遠(yuǎn)在一起更加強烈的感情沖動。
表現(xiàn)在外在就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下。
“仙子,仙子,仙子,老奴真是太高興了!”
看到曦月仙子慌張的低下美麗的頭顱,李老漢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干瘦的雙手顫抖的握住了下身那根足足有二十七八厘米的粗壯肉莖,粗糙的老繭充當(dāng)女性下陰內(nèi)的肉褶,緊緊握住,胯部挺動,一下一下的往前頂著。
鴨蛋大小的龜頭如猙獰的蛟龍頭,不斷吐出腥臭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濡濕,赤紅、猙獰,數(shù)根纏繞在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流動,彰顯著這根兇器的力量是多么的強悍。
“仙子您同意老奴來明月居,老奴,老奴……荷荷,老奴就是死,也不能回報仙子一二!”
李老漢漲紅了臉,一邊擼動胯下硬的發(fā)痛的肉莖,一邊感動的對蕭曦月說著話,而且還不斷的,緩緩的靠近她,讓肉棒上散發(fā)出的腥臭味道完全籠罩住純潔的仙子。
“你!”
蕭曦月清冷的面容上上第一次露出一抹羞紅,正欲惱怒的喝止他,李老漢又激動無比的往前幾步,說道:“仙子,您放心,老奴絕對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也絕不會讓外人知道半分,老奴發(fā)誓,仙子要是想殺死老奴,可以隨時動手,老奴絕無怨言!”
不會說出去?
蕭曦月冷靜下來,壓下內(nèi)心中的潮起潮涌,曼妙修長的身段坐在石凳上,第一次用審視,或者說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李老漢胯下的雄性象征,細(xì)細(xì)的感受內(nèi)心中莫名的沖動。
“仙子!!”
第一次被仙子用這樣的眼神注視,李老漢又一次激動得渾身顫抖,眼神貪婪的看著曦月仙子那隱藏在長裙中的姣好身段,端坐的姿勢讓仙子的圓臀壓住了裙子,與纖細(xì)柔美柳腰構(gòu)成了一段夸張而美妙的線條。
李老漢雙眼赤紅,荷荷的怪叫喘息,雙手高速擼動,噴著火的雙眼貪婪掃視著近在咫尺的曦月仙子,想象著自己將她一身純白的長裙褪下,壓在桌子上肆意舔弄褻玩,肉莖插入仙子修長有力的雙腿中,腹部頂磨仙子優(yōu)美豐滿的桃臀,雙手則是抓著曦月仙子包裹在華美裙子中的酥胸……
“啊,仙子?。?!”
胯部高高挺起,對準(zhǔn)了端坐在石凳上的美麗仙子,猙獰的巨龍口噴出一大股白濁,越過了石桌,正正的打在了蕭曦月清冷如仙,美麗不可方物的嬌顏上。
“你……”
蕭曦月聲音帶著羞意,純潔無瑕的嬌軀輕輕顫抖起來,一股股老年男性的粘稠精液帶著無窮的力道和熱量,將她全身澆了個遍。
她卻沒有躲開。
只是顫抖的坐在石凳上,任由這個貪婪而骯臟的老雜役,將一發(fā)發(fā)腥臭的精液凌空射在了她身上,將她美麗清冷的臉,豐盈的酥胸,美麗的桃臀,纖柔的小腹,甚至連發(fā)簪以及三千青絲都染上了白色粘稠的精液。
自然的,那把據(jù)說從仙界流傳下來,乃是啟明仙帝之物的彩鳳琴也遭到了精液的洗禮,一大灘粘稠的白濁黏在了琴弦上,精美的仙琴被下賤的老雜役用腥臭精液玷污,就如它的主人一般。
“呼,呼,呼?!?
憋了一個月,暢快的射出一發(fā)后的李老漢大口的喘著氣,眼神卻舍不得離開仙子半分,貪婪的將這一幕深深映入腦海中。
此刻的蕭曦月閉著美麗的雙眸,被腥臭精液擊打的嬌顏上緋紅一片,酥胸急促的上下起伏,不點而朱的唇瓣輕輕張開,喘著氣,吐出如蘭的幽香。
更為淫蘼的是,粘稠的精液不斷從她嬌軀上往下滴落,讓純白圣潔的仙子猶如坐在了精液海洋中,緊緊的夾著雙腿顫抖,挨射,畫面放蕩陰邪到了極致!
“仙子,老奴,老奴!”
李老漢看得幾欲發(fā)狂,仙云宗上上下下數(shù)萬人敬仰無比的大師姐,在這一刻,卻是被他射了一身,他的精液澆灌了仙子全身,讓、讓仙子全身急促喘息,讓、讓曦月仙子情動,身子滿是精液,仙子,仙子被他給、給精液射……
“仙子,老奴要你?。。。 ?
腦子混沌一片的李老漢猛地?fù)淞诉^去,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蕭曦月的玉腿,張著嘴就朝那雙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修長美腿咬去。
“叮!”
就在李老漢腥臭的大嘴觸碰到仙子純潔的大腿衣裙前,一聲清冷純凈的琴音響起,陷入瘋狂的老雜役當(dāng)即定在原地,內(nèi)心狂熱的躁動在剎那間消退。
“仙子?!?
李老漢羞愧的跪在蕭曦月面前,沒有得到回答,再抬起頭時,他看到的已經(jīng)是清冷圣潔的月宮仙子,一雙淡漠的雙眸靜靜的看著他,不發(fā)一言,卻已經(jīng)傳達出了她的意思。
“仙子,對不起?!?
李老漢老老實實的磕了個頭,起身往后退,再磕,再退。
直到退出七八米遠(yuǎn)外,李老漢才站起身,又抬頭看了一眼曦月仙子。
這一眼,讓他本已經(jīng)軟下去的肉棒再次堅硬起來,猙獰的蛟龍如旗幟般對仙子行禮。
清冷如仙的蕭曦月,此刻還是滿身精液,象征純潔的白色長裙被污染,神情淡漠平靜的同時,臉頰、眼簾、額頭、發(fā)絲上,全都是白濁粘稠的液體。
清冷,圣潔,高貴,卻又淫蘼非常。
“退下!”
注意到這老雜役的目光,仙子的清冷不再,語氣略帶了一絲惱怒,伸出纖纖細(xì)指,在琴弦上用力撥了一下。
“叮!”
琴聲震起,白濁灰飛煙滅,李老漢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一路滾到了半山腰才敢停下。
站起身后,這丑陋的老雜役卻滿是猥瑣的嘿嘿一笑,“仙子,您真好,對老奴實在太好了,老奴以后每天都去找仙子您,嘿嘿嘿!”
李老漢滿足的進了屋子內(nèi),拿起園丁用的器具箱子,勤快的在明月居打理花草。
他決定一有空就工作,好把時間空余出來,瞅準(zhǔn)兩個丫鬟不在的時間,近距離靠近仙子。
要是再能摸一摸仙子的嬌軀,看著她再次露出羞紅的表情,夾緊雙腿,求著他插入……荷荷嗬荷荷嗬,仙子,仙子,老奴太高興了!
……
入夜。
“姐姐?!?
小青看著溫泉中赤裸著身子靜靜打坐的蕭曦月,滿是擔(dān)憂的問道:“小姐是不是又想念那個壞蛋了?”
“不、不會吧?”小藍弱弱的回答說道。
“不會?我覺得……會!”小青振振有詞,“你看小姐都在溫泉里泡了一個小時了,一直在那里打坐,不是又因為遇到煩心事了嗎?唉,小姐的性子太封閉了些,看得讓人心疼?!?
趙小藍猶豫了下,小聲說道:“要不要去稟告掌門夫人?”
“那我去吧,你留在這服侍小姐?!?
“嗯?!?
趙小青匆匆離開。
浴池內(nèi)。
赤身裸體坐在光潔鵝卵石上的蕭曦月,閉著雙眸任由從地底涌出的泉水沖刷自己不潔的身軀,距離被那個老雜役用腥臭精液玷污她全身已經(jīng)過去了三小時,但只要她一閉眼,沒有運轉(zhuǎn)《太上忘情》心法時,那根碩大粗長,散發(fā)出驚人味道的肉莖就會浮現(xiàn)在她腦海
“我……”
蕭曦月聲音微微顫抖著,伸出玉白的素手,輕輕的撫摩在自己露出水面的優(yōu)美鎖骨上,晶瑩的水珠從她指尖流下,低落在小巧白膩的鎖骨窩上,猶如一滴滴滾燙的精液濺射在上面,帶給她前所未有,陌生至極的刺激。
令她的一顆古井不波的心,跟著滾燙的老雜役精液一起跳動。
“這是……”
蕭明珠的表情茫然,小手緩緩?fù)拢樦鴿嵃椎那靶?,來到了那浸沒于水面之下,沒有任何人能看到的高聳酥胸上,柔軟的手掌心輕輕觸碰到了山峰最頂端的那一點粉紅。
“嗯~”
剎那間,一股刺激令蕭曦月從朱唇中溢出天籟一般的呻吟聲,清冷的面容上再次浮現(xiàn)一抹羞紅。
手掌微微用力往下壓,驚人的柔軟和彈力從指間傳來,蕭曦月恍惚間意識到,自己那女性用來哺育的地方,那一處指尖大小的粉紅凸起處,已經(jīng)硬了起來,奇妙的酥癢令她有些茫然,纖柔的腰肢下意識的坐直,雙腿本能的夾緊,去追求那來自生命本能的快感。
“小…姐???”
一旁的小藍看得口干舌燥,從小姐手指撫摸鎖骨開始,她的眼睛就再也挪不開視線,直到小姐用手握住她自己酥胸,從唇齒間溢出呻吟,才讓小藍反應(yīng)過來。
好像……小姐的少女春心萌動了呢,原來小姐也到了這個年紀(jì)。
“嗯。”
蕭曦月運轉(zhuǎn)《太上忘情》,體內(nèi)陌生的潮涌很快被壓下,她緩緩的站起身,任由無數(shù)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她那完美的身軀上留下,潔白如玉的嬌軀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垂到豐滿的臀部,蓋住了那兩瓣稍顯青澀的白嫩蜜桃。
玉乳高聳,乳尖粉嫩,修長的雙腿間寸草不生,白胖胖的如同幼童的臉頰,粉里透紅的兩瓣仙子陰戶緊緊閉合,露出一道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的緊密粉色裂縫。
溫泉水浸潤了仙子的嬌軀,蕭曦月一步一步的走出浴池,赤裸的玉足踩在了地面上,輕輕搖動秀發(fā),晶瑩的水珠飛濺,沐浴后的香氣撲面而來。
如此美景,讓同為女性的小藍看得呆了一呆,下意識說道:“小姐真好看?!?
的確,如果有男人看到剛剛出浴的蕭曦月,怕不是連太監(jiān)都會舉旗致敬,曦月仙子的美已經(jīng)超出了身體本能的范疇。
“嗯?!?
蕭曦月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微微點頭,對著小藍張開了雙手,將自己如美玉一般的嬌軀完全展現(xiàn)在侍女面前。
被小姐的美震撼到,小藍又呆了呆,直到蕭曦月喊了一聲‘小藍’,才慌慌張張拿出一塊白色毛巾為小姐擦拭身體。
“小姐~”
一邊殷勤的伺候蕭曦月,小藍一邊勸說道:“您那么漂亮,哪里需要發(fā)愁找不到好夫婿呢?蕭遠(yuǎn)也好,其他男人也好,有夫人的支持,您大可以自由選擇呀~”
按理說一般的侍女是不可能好小姐這樣說話的,但蕭曦月性子實在太過清冷,小藍和小青早已習(xí)慣與小姐多說話,免得她太寂寞了。
盡管小姐是仙云宗的大師姐,可給小藍兩人的感覺,卻仿佛小姐才是月宮中那位偷吃仙藥的嫦娥,一輩子都是孤孤零零的。
即使小姐沒有月宮異象,她們也是這樣覺得。
“……嗯。”
蕭曦月依舊只是用輕輕的聲音回應(yīng)。
似乎,是認(rèn)同了小藍的說法。
“?小姐?”
小藍正要追問,手中握著的柔軟卻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異常:
在小姐豐盈的酥胸頂端,分明是有了一點堅硬的肉塊,證明著剛剛在溫泉中的蕭曦月經(jīng)歷了什么。
但小藍,卻在呆了一呆后,以為是自己的擦拭讓已經(jīng)春心萌動的小姐起了反應(yīng)。
“小姐好像……”
趙小藍羞紅了臉,用毛巾匆匆擦拭了小姐那勻稱堅挺的美妙山巒后,慌慌張張的轉(zhuǎn)移到了別處。
好像……世俗中那些未出閣的千金小姐,會和自己的丫鬟相互探討……入洞房時候該做的事情?
那她和小青……要不要也教一教小姐?
可是可是,她們也不會呀。
這是個很麻煩的問題。
……
不久后,蕭曦月再次來到了天人殿,見到了在二樓中只穿著輕薄紗衣的南宮婉。
美婦人依舊散發(fā)出驚人的魅惑力,躺在坐榻上慵懶的模樣,察覺到曦月靠近時,美婦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坐榻上,肥嫩的臀部被輕紗蓋住,并沒有刻意翹起,卻已經(jīng)如兩座渾圓的山丘般成為了美婦身上最引人矚目的地方。
可惜,見到這一幕的卻是性子冷淡的蕭曦月。
“師父?!?
“我的好曦月快來,跟師父一起趴在床上~”
南宮婉的聲音嫵媚而嬌柔,搖了搖腰肢,帶動她那如磨盤般豐腴的臀部跟著晃動。
如一位撒嬌的女童,可這動作出現(xiàn)在一位成熟的美婦身上,仿佛就是在邀請男人朝著她壓去,用胯部狠狠的撞擊她肥美多汁的大白屁股。
目睹這誘人一幕的蕭曦月并沒有露出其他的神情,依言伏低身子,動作輕柔的趴在了師父身邊,師徒二人皆是趴伏在坐榻上,兩人皆是身材曼妙,細(xì)窄的腰身下,一大一小,四瓣渾圓挺翹的臀部并排在一起,極其惹人矚目。
“嘻嘻,乖月月~”
南宮婉調(diào)皮的用搖動腰肢,用豐腴肥美的臀部撞擊了一下蕭曦月略顯青澀的嫩臀,四瓣美肉齊齊晃動。
“師父。”
蕭曦月并沒有覺得羞恥,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只是詢問她師父教她來的目的。
“真是的,曦月你完全沒學(xué)壞,反而讓師父覺得難做了。”
南宮婉從床墊下抽出一本書,蕭曦月看了一眼書名:《春宮圖解》。
“乖徒弟,知道春宮是什么意思嗎?”南宮婉臉色浮現(xiàn)一抹紅潤,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徒弟,隱約有一種玷污純潔的刺激感。
畢竟她是妖女,而她的乖徒弟卻是一位月宮仙子,比任何其他的正派弟子都要純潔無瑕。
“略知一二。”蕭曦月微微點頭,神情平靜的回答道。
“呃?!?
南宮婉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泄了氣似的說道:“看來曦月你真的對男女這點事不在乎呢,不過算了,師父還是來教教你春宮之事,好讓你這個笨家伙知道一下男女之間不外乎是這樣的事罷了?!?
蕭曦月默默點頭。
南宮婉又說道:“你那不靠譜的母親不教你,就讓我來教你……來,我們一起看一下。
她打開了《春宮圖解》,與蕭曦月一起欣賞里面圖文并茂的書冊內(nèi)容。
第一幅圖,便是赤裸的女子躺在床上,一名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扛著她的雙腿放在肩膀,胯部一根粗長的東西頂著女人的腿間,正要插入進去。
“徒弟,知道這是什么嗎?”南宮婉嫵媚的臉上越加紅潤,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與白鶴仙一起做這樣的姿勢。
久到她都有些忘記女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該做些什么才能讓男人刺激得軟不下來。
蕭曦月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男女歡好的最正常姿勢……”
美貌的師徒二人趴在床榻上,一起看著春宮冊,美婦耐心的給弟子講解個中奧妙。
原本這些事情通常是在少女出閣的時候,母親才會教給女兒的。
但曦月卻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南宮婉認(rèn)為很有必要讓她提早知道這些事情。
只是她又擔(dān)心,自己的做法會讓弟子產(chǎn)生不好的想法,雖說南宮婉并不在意,但曦月畢竟還是名門正派的弟子,與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