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您太絕情了!”
李老漢又開始慣例的哀求。
“說好的晚上在花園再次相會,讓老奴用大雞巴狠狠的伺候一下您,可仙子你卻不遵守約定!”
“老奴昨晚可是足足等了有幾個時辰,晚上回去都不敢趴著睡,早上又起了一個大早,可仙子您卻這樣無情!”
“老奴心都碎了!”
蕭曦月沒有回復他,目光看向了兩位侍女,似乎打算她們走后,再解決裙下的老漢。
兩位侍女請教了一些修行上的問題,蕭曦月一一回答,由著老漢在她裙下蠢蠢欲動,只在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右腳微微用力往下,踩住了老漢的肉棒,讓他動彈不得。
隱約間,她覺得自己也變成了師父……
“仙子!”
趁著她失神,老漢在她裙中的手猛地往前,直接戳在了蕭曦月柔軟鼓脹的蜜穴之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按摩感受著仙子腿間的私密之地。
“嘿嘿,仙子您濕了呢!”
仗著有消聲陣法的掩護,李老漢露出猥瑣的笑容,右手不斷的在蕭曦月的腿間肆虐,在感受到她鼓鼓的小穴散發(fā)出的濕熱氣息后,老漢心中大喜。
待會只要這兩個可惡的侍女離開,他馬上抱住仙子,一邊摟抱一邊愛撫,嘗過兩次肉棒滋味的仙子肯定會情動,到時候在半推半就之間,仙子直接被他撩起裙子,又和以前一樣趴在石桌上,挺著翹臀迎接他大雞巴的淦入!
能在仙子彈琴看書的地方,將她狠狠操弄,此種滋味又與在花園中與仙子偷歡不同。
更刺激!
仙云宗上上下下幾千位弟子絕對想不到,他們仰慕的大師姐,居然會在給他們彈琴結(jié)束后,直接被他李老漢摁在桌子上狂操,干得仙子都說不出話來。
嘿嘿,嘿嘿嘿。
“小姐!”
就在老漢興奮的玩弄蕭曦月逐漸流出蜜汁的小穴時,小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還記得山腰間那個姓李的老雜役嗎?”
老漢僵住的手。
蕭曦月也夾緊了雙腿,讓他的手別亂動,對侍女輕點了點臻首。
“那家伙昨晚又偷偷跑上山!”小青生氣的說道:“那色瞇瞇的表情真是討厭,他還一直躲在樹后面,盯著小姐你的寢宮看,我看啊,干脆將他趕出去,省得這老頭再亂來!”
李老漢冷汗直流。
昨晚他上山等候仙子出來與他偷歡,這該死的侍女就在旁邊?
等等,這侍女還打算將他趕出去?
“仙子??!”
李老漢徹底慌了,他的去留就在別人的一念之間,仙子只要輕點一下頭,無需做什么,他就會被侍女強行趕出仙云宗!
到那時,沒有仙子的美穴可以操,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蕭曦月默不作聲,垂下眼簾,與老漢那雙哀求可憐的眼神對視了一下。
“仙子??!”
李老漢又在懇求,胯下雞巴都軟了下來,就怕仙子點頭趕他出去。
“小姐?”
小青再次詢問意見,小藍也看了過來。
蕭曦月沉默了許久許久,才輕輕搖了搖頭,“先……留著他吧?!?
“仙子?。?!”
老漢狂喜,摸得更起勁了,但奇怪的是,仙子的水反而沒多少了。
“是!”
小青沒有再勸,決定待會去找老漢警告一番,如若再私自上山,她直接趕他走,不和小姐商量了。
這老頭越來越讓她討厭,特別是那雙眼神,充滿了邪淫之意。
“仙子,您對老奴真是太好了!”
兩位侍女告退,老漢迫不及待的起身,就欲朝著蕭曦月?lián)鋪?,那瘦小干癟的老頭身體,與蕭曦月纖美高挑的仙子之軀,有著難以想象的反差。
“退下。”
一股力道震飛了老漢,蕭曦月閉著雙眸,身軀散發(fā)出瑩瑩的月光,將一切污濁都凈化。
老漢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從仙子身上又冒出來的月光,就知道她現(xiàn)在肯定不想再繼續(xù),不然也不會用月華來凈化那些淫水。
仙子的月光就好像是某種象征純潔之物,只要用來凈化淫邪,就表明仙子現(xiàn)在心靈純凈,并不思淫。
“仙子,老奴……晚上再來!”
無奈之下,李老漢只能退下,胯下肉棒也變得軟趴趴的,嘟囔抱怨幾句才離開。
蕭曦月閉著雙眸,許久后,才睜開來,明亮的眼眸中滿是復雜的神色。
她與這老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從第一次見面被濃精射了一臉,變成現(xiàn)在這般,被他躲在桌子底下,用臟手羞辱她。
以此種種,又該如何?
……
旁晚時分,蕭曦月獨自走下明月居,沒有目的的朝著山腳走去,在路過半山腰時,她可以隱去了身形,直到遇見一個人時,才現(xiàn)身出來。
“大師姐?!”
李仙仙詫異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蕭曦月,看著她依舊清冷美麗的模樣,一時慌了神:“我、我……大師姐,我只是,想來……向您問一聲好!”
打死她都不敢說,自己是想再探一探那個老漢的底,所以才屢次來明月居山腳。
上次遇到侍女,這次直接遇到正主了。
“嗯?!?
蕭曦月輕點頭,盯著劉仙仙看了半晌,突然問道:“師妹,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從一向話很少的大師姐嘴里說出這句話,李仙仙有些驚到了,半晌后,才吭嘰道:“大師姐,你剛才……?”
“我,你覺得,是什么樣的人?”蕭曦月又輕聲重復。
仿佛這句話,已經(jīng)暴露出了她內(nèi)心的煩亂思緒,平靜之下掩藏下不平靜,令人不免同情她。
“真奇怪,我居然同情大師姐?”
李仙仙腦海閃過一個念頭,臉上賠笑道:“大師姐您這是什么問題……好吧,如果師姐你一定要問的話,那師妹我覺得啊,大師姐您是一位愛護師弟師妹的好師姐,也是全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眼中高潔的仙子!”
“仙子……么?!?
蕭曦月輕嘆呢喃,搖了搖頭。
李仙仙只覺得莫名其妙,大師姐究竟在搖頭什么呢?
“真的??!”
李仙仙又主動往前幾步,裝作什么親近的模樣:“師妹至今還未忘記,入門的那一天,師姐主動為我說的那一句話!在師妹眼里,大師姐永遠都是高尚的仙子!”
“……”
“大師姐?”
“謝謝師妹?!?
李仙仙看著留下一句道謝話后,又踽踽獨行般往前走去的大師姐,依舊覺得難以理解。
為什么啊?
到底為什么???
“不會吧……簡直不可思議?!?
李仙仙暗自咋舌,大師姐這樣復雜的思緒,是不是因為那個死老頭每日……
操弄的緣故?
是大師姐貪求歡愉?還是大師姐無法拒絕?亦或者有什么隱情?
她腦海中光是想象到,李老頭那家伙干癟的身體壓在大師姐仙子一般的美麗嬌軀上,就覺得天翻地覆一般讓人震驚。
“算了,大師姐的事,也用不著我來摻和,我還是老實修煉吧?!?
心里說服自己,可李仙仙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到底要不要做點什么?
……
“媽媽明天回來?!?
“媽媽后天回來?!?
“媽媽明天回來。”
“媽媽后天回來?!?
“……”
來到天人殿,在前方一個山坡涼亭邊,蕭曦月看到一位明眸皓齒,穿著鮮艷衣衫的“少女”,站在花叢邊,一邊數(shù)著花瓣,一邊用帶著幽怨的語氣說話。
間或摻夾嗚嗚聲,說一些媽媽回來,她才能吃奶,姐姐最壞的話。
“寶兒。”
蕭曦月站著看了許久,直到少女數(shù)出花瓣總量,并得出媽媽明天就回來的開心結(jié)論時,才輕聲叫了她的名字。
這個看著是少女,神念感知也是少女的清秀孩子,其實是一位男孩子,有著鐘靈敏秀之貌的少年。
“啊,月姐姐!”
寶兒轉(zhuǎn)頭一看,開心的飛奔過來,撲進了蕭曦月的懐里,抱著她的柳腰,仰著清秀小臉,開心的笑道:“剛才寶兒數(shù)了好幾朵花,全都是媽媽明天就能回來,太好了!”
“……嗯?!?
蕭曦月抿著唇,從鼻腔中回應(yīng)了她,一種泫然欲泣的悲傷感籠罩著她,與心中本就復雜煩亂的思緒混合在一起,讓她連輕嗯一聲都帶著幾分哭泣之意。
數(shù)著花瓣占卜的事,她是知道的。
只是一般人占卜,通常占卜的事項是“媽媽明天回來”與“媽媽明天不回來”,唯有寶兒是兩者都回來。
再者,寶兒也沒有折下花朵再一瓣一瓣的數(shù)。
如此清秀單純的孩子,心中也有著不亞于她的煩惱,甚至遠多于她,相比之下,她的些許憂愁,或許連提起,都會令人恥笑。
“月姐姐?怎么了???”寶兒仰頭盯著月姐姐的眼睛看,聲音爛漫的說道:“寶兒能感受到,姐姐的煩惱和那位壞姐姐的煩惱一樣多,為什么呢?”
“壞姐姐?”
“就是奶奶!她最壞,都不給寶兒吃奶,還打?qū)殐骸蛑蛑?,她自己又哭了。唉,寶兒也不想她哭的,不吃就不吃……雖然寶兒還是想吃?!?
“嗯?哭了?”
“就是婉兒姐姐昨晚……”
從寶兒嘴里知道師父的事后,蕭曦月怔住了許久,遙望了一眼坐落在山頂,四周空落落的獨棟高樓。
師父,現(xiàn)在又在煩惱著什么呢?
……
第二天,蕭曦月離開了天人殿。
目送弟子離開后,南宮婉溫和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喝道:“小混蛋,給我過來!誰讓你跟曦月說那些事情的?”
“……小混蛋還在睡覺。”
寶兒用甕聲甕氣的語氣回答她,南宮婉被氣笑了,大踏步的走過來,拎起他的衣領(lǐng)就是一頓教訓。
“嗚嗚嗚,壞姐姐!姐姐是大壞蛋!”
寶兒揉著被捏紅的臉蛋,大聲抗議道。
“呵呵,你奶奶我的確是大壞蛋——是六道門妖女,壞是理所當然,不服氣啊?”
面對美婦的壓迫,少年只能選擇服從,咬著唇搖頭,又連忙點頭。
“哼!”
南宮婉余怒未消,又揚起了手,寶兒連忙鉆到了她懷里,努力蹭著她高聳的胸脯——以前他都是這樣讓生氣的媽媽趕緊消氣的。
“你這小混…蛋?!?
胸前被這少年蹭得酥酥麻麻,伸手不打笑臉人放在這里就是伸手不打蹭胸人,南宮婉就是有天大的怨氣,也得推開他再說。
兩人一個抱緊,一個推擠,鬧了半天最終還是寶兒笑嘻嘻的將南宮婉給推倒在床榻上,坐在了她的腰肢之間,手撐在她的小腹處,又嘴饞的看著她高聳的酥胸。
“姐姐……”
寶兒膩聲道。
“想都別想!”
“姐姐~~~”
“滾?!?
南宮婉閉上了眼睛,由著衣衫散落被這小混蛋看去大半的雪白酥胸。
這小鬼頭雖然難纏了點,但卻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否則南宮婉也不會和他這么打鬧。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也算知道了寶兒的性格,除了身下長著白白嫩嫩的陽具外,其余地方都和女孩子一模一樣。
藏天驕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分明就是把兒子當做了女兒來養(yǎng)!
“嗚嗚,姐姐到底怎么才肯給寶兒吃奶嘛~”
少年又開始撒嬌,“寶兒什么事都愿意替姐姐去做,也什么都答應(yīng)姐姐?!?
“你能做什么事,多大點的小屁孩,大人的事……當真?”
似乎想到了什么,南宮婉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當然!”寶兒回答得很痛快,又補充一句:“只要姐姐給寶兒吃奶,寶兒就什么都愿意去做~!”
“哼,小色鬼。”
南宮婉反而猶豫了半晌,腦海里滿是昨晚曦月那憔悴低落的神情,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行,這次你就只需要來吃…我的奶?!?
“啊?”
“在你月姐姐面前,吃我的奶,敢不敢?要不要?”
“敢!要!”
寶兒歡喜的撲上去,張開小手就要抓住身下美婦高聳的雙乳,清秀的臉上滿是興奮的表情。
“現(xiàn)在還不行,給我去念書去!”
“那晚上可以嗎?”
“不行!”
總算打發(fā)走這小鬼后,南宮婉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患得患失的狀態(tài)。
最終,她輕嘆一聲:“月兒,希望師父的舍身付出,能讓你緩解一下紅杏出墻的焦慮。可為師還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和何人做出那般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