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云他最近又不快活了。
他很不爽!
自從那天碰見那商人,肏了他的老婆后,蕭曦月這騷貨仙子突然又變得矜持起來。
而且比之前更矜持。
整日清清冷冷的模樣,一言不發(fā)的走路,不管他怎么說怎么做,拿修煉當(dāng)借口也好,幫她做事也好,威脅也罷,她都完全不理會,撲過去想要強(qiáng)行抱住她開始日,又被那道白色的光所擋住。
李明云感覺自己仿佛又變成了明月峰的那個猥瑣老雜役,想日一次仙子都得看她心情才行。
“說吧!”
這日清晨起床,他胯下腫脹難消,朝著和衣而睡的蕭曦月伸出手又被拒絕后,終于不耐煩了,直接當(dāng)著她的面發(fā)火:
“你要怎么樣才肯答應(yīng)給我肏?!”
粗魯?shù)退椎难哉Z顯得刺耳無比,沒有絲毫的遮掩。
蕭曦月默默的坐起身,眼神還略帶睡醒后的迷離,青絲略微有些凌亂,海棠春睡后絕美的容顏,足以讓天下人為之動容。
但對肏過她無數(shù)次,奸得她高潮迭起,見過她最淫蕩的仙子神態(tài)的李明云來說,眼前展現(xiàn)出一絲慵懶的仙子,反而更讓她火大:
“問你話,還沒睡醒?”
說著,他越發(fā)不耐煩:“這幾天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想肏你還裝模作樣的推拒,這地方又沒人,矜持個什么?別說你不想做,每次一插進(jìn)你那騷穴里,就會一直流水,明明就是爽得不行了,還裝什么清冷仙子?嘿嘿?!?
老漢猥瑣的笑著,又伸出手去,朝著沉默的仙子摸去。
一道白光將他輕柔的推開。
蕭曦月站起了身。
她雙腿修長,高挑的玉體亭亭玉立,一身潔白長裙,肌膚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秋水般的雙眸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向了升起的朝陽。
李明云看呆住了,在清晨的陽光中,絕美的白衣仙子傾城的容顏熠熠生輝,仿佛鍍上了一層光,耀眼得不可思議。
他居然操了這么漂亮的仙子?
只是,仙子的下一句話又讓他火冒了出來。
“該修煉了?!?
仙子的裙擺飄起,清麗的身影飛到了樹枝之上,迎著朝陽盤腿坐下,秀美的脖頸下是挺直的纖細(xì)腰肢,潔白背影就如姑射神人,冰清玉潔,天姿靈秀,凡間群芳只能望其項(xiàng)背。
“修修修,整日修煉還不是被我肏了?!”
李明云罵罵咧咧,好多天都泄不了火的他,此刻看到騷貨仙子又裝模作樣后,格外的惱火,胯下肉棒早已習(xí)慣操進(jìn)肉穴內(nèi),現(xiàn)在硬邦邦的消腫不了,還怎么修煉?
“修個屁!”
李明云一腳踹翻昨夜沒收拾的鍋碗,沖蕭曦月罵道:“既然不給老子肏了,那干脆滾吧,老子去找其他的女人,天底下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等著老子這根大雞巴!”
鍋碗乒乒乓乓的發(fā)出聲音,落到了蕭曦月的心上。
她又怎么能靜下心來呢?
此時此刻,與當(dāng)初明月峰時,是如此的相似又不相同。
老雜役整日對她做出猥瑣的舉動,不是隔著老遠(yuǎn)對她興奮的擼動肉棒射出濃精,就是跪在地上,懇求撫摩她的雙足,晚上時,又會脫了褲子,跟著她在明月峰花園走,一邊走一邊擼動肉棒。
那時候,她在想什么?
什么都不想。
那時候的她,想的東西太少了,她只是好奇的,試探的,迷茫的,允許了老雜役的種種行徑。
被男人陽物掀起波瀾的心,讓她躁動難安,以致于一步步的走到后來。
現(xiàn)在呢?
老雜役得了她的身子后,意氣風(fēng)發(fā),囂張狂妄,絲毫不見當(dāng)時的卑下,就如春娘說的,用一根陽物就能讓女人臣服,反復(fù)的抽插就能讓她道心失守。
她也的確沉淪迷失過。
但不是因?yàn)槿庥?,而是為自己的不?jiān)定,被欲望沖擊再失去身子后,所經(jīng)歷的迷茫困惑,以及,見到了玉雀師妹與李仙仙的歡好,見到了師父與寶兒的……
“就這樣結(jié)束也好?!?
蕭曦月睜開清亮的眼睛,看向了升起的朝陽。
老漢罵罵咧咧的走了。
她對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沒有虧欠他太多,若他肯專心修煉,此番早已突破筑基。
她從他身上得到了肉欲的滿足,也經(jīng)歷了心境的變化,盡管此刻的她不知道心境是好還是壞。
她想要認(rèn)可他的,在曾經(jīng),想要柔情蜜意,只是他并不是遠(yuǎn)哥哥那樣的人。
她還是去三木鎮(zhèn)看看吧。
也不知師父和寶兒如何了,仙仙師妹又在哪里呢?
遠(yuǎn)哥哥和公主,在京城又會怎樣的情況?但她無法再參與進(jìn)去,公主與楊七,蕭遠(yuǎn)與公主,還有那位為了女兒的陛下,或許還會有一些事情。
但她相信蕭遠(yuǎn)和明珠,不會那么……
“小姐。”
一道略顯陰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打斷了蕭曦月腦海中因老漢離去的混亂思緒。
她微微轉(zhuǎn)過頭,睜著迷茫的眼睛看向了突兀出現(xiàn)的老者。
是師父身邊的老雜役,老奴。
待在師父身邊,超過了幾百年,一直都跟著師父。
“前輩。”
蕭曦月對他微微頷首,雜亂的念頭收斂,不再想老雜役的事。
“是我,小姐?!?
周老奴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您剛才似乎在發(fā)呆,不是老奴多嘴,而是實(shí)在要勸小姐您一句,在外邊歷練還是要多加小心為好?!?
蕭曦月抿了抿唇,默認(rèn)下來,沒有開口應(yīng)答。
這些年來,周老奴也習(xí)慣了婉兒小姐的徒弟這種清冷,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目光看向了遠(yuǎn)處,微微一怔:“他……”
蕭曦月的神念才注意到,老雜役一直沒走,還在附近徘徊。
沒多久,在她與前輩的注視下,李老漢就慌忙趕回來了。
“仙子,老奴還是留在您……呃???”
老漢大吃一驚,怎么才剛轉(zhuǎn)身的功夫,仙子身邊就多了一個老漢?!
而且這老漢還比他更威風(fēng)幾分,一身玄色長袍,雙手?jǐn)n在袖子中,身影立在仙子身后,如一道厚實(shí)的屏障擋住了一切可能的襲擊。
這才是仙子身邊的護(hù)道者?還是能肏仙子的老奴?
“你,你!”
李老漢氣急敗壞,想發(fā)怒罵她不要臉,轉(zhuǎn)眼就找另一個男人,又怕那明顯比他強(qiáng)的老漢對他下死手,一巴掌將他給拍死。
氣急攻心,李老漢竟是手指著蕭曦月說不出話來。
“好大的膽子?!?
周老奴陰柔的聲音響起,跨出一步,身影立時來到李老漢面前,張開手,朝著他的天靈蓋覆下。
李老漢嚇得魂飛魄散。
“前輩?!?
萬幸的是,蕭曦月開了口,讓李老漢死里逃生,他幾乎能感受到眼前老漢手掌上陰冷入骨的法力,拍一下,他就成肉餅,未筑基的他神魂不能離體,怎可能奪舍重生?死得不能再死了。
“呵呵?!?
周老奴干枯的手掌在他腦門上拍了拍,瞇著眼睛看了看他,才轉(zhuǎn)身回到蕭曦月身后。
李老漢愣了許久,腿下一軟,屁股著地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冷汗。
知道他的存在后,周老奴想明白了許多事,為什么那一夜會月華四溢,為什么婉兒小姐會在發(fā)怒后又憂心忡忡,以及,那一夜的明月消隱,可能是關(guān)系到天上……
若是可以,他真想一掌拍死這老東西,但看曦月小姐的意思,以及那隱隱約約的命運(yùn)糾纏,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
“廢物不配待在小姐您身邊?!?
周老奴最終也只能給出自己的一個建議,讓她當(dāng)斷即斷,趁早斬斷這些糾葛。
然而,蕭曦月卻用眼睛看向了他,雙眸內(nèi)似乎蘊(yùn)藏著某種問詢之意。
不,不只是問詢。
而是詰問。
一股涼意從頭頂灌入,周老奴全身一震,識海一下子清明了許多。
是啊。
他想要蕭曦月身邊沒有老雜役,斬斷以前的糾葛,但他自己,不就是婉兒小姐身邊的老雜役?
婉兒小姐離開六道門五百年,從六道門圣女變成仙云宗掌門夫人,多少年來她的心卻一直被困住,不就是因?yàn)闊o法斬斷與過去的關(guān)聯(lián),一直都沒有放下嗎?
如果他真的要為婉兒小姐好,那就該主動離開,讓婉兒小姐與她丈夫一起飛升仙界,而不是這般糾纏,耍陰謀,讓寶兒獲得陽氣,去褻瀆婉兒小姐。
“我,我,我……”
蕭曦月只一個眼神,周老奴卻全身劇震,不知該如何回答。
廢物不配在蕭曦月身邊,那他就配在婉兒小姐身邊嗎?
“……”
三人竟是一時無言。
李老漢坐在地上,畏懼的看著他,不敢吭聲。
蕭曦月的確很想問,前輩是為什么一直呆在師父身邊?
而周老奴……
“呵呵,呵呵,這個,這個……”
他知道曦月小姐想要問什么,但他無法回答。
難得的清明后,貪欲又奔涌上來,幾百年來對婉兒小姐的渴望,讓他難以輕易割舍。
再加上此刻天人殿中,寶兒醒來,又張嘴含住了婉兒小姐的奶頭,吮吸,舔舐。
甘甜的乳汁涌入口腔中,感同身受的周老奴欲火被點(diǎn)燃,他的舌尖也仿佛在撥弄著婉兒小姐的乳頭,漲硬的櫻桃在他嘴里被反復(fù)舔舐含吮,一縷縷芬芳甘甜的奶水被“他”吸出,這般暢快的滋味,讓成仙得道見鬼去吧!
婉兒小姐就該留在幽冥界,而不是去什么仙界!
念頭至此,周老奴改變了心意,不馬上將寶兒與南宮婉的事告訴她,而是選擇,再等一等。
等…等寶兒插入婉兒小姐,對,就等寶兒,寶兒不是生病了嗎?他必須要插入婉兒小姐的穴里面,才能激發(fā)他的陽剛之氣,從不男不女的狀態(tài)變?yōu)槟腥耍?
對,他是給寶兒治病,不是想讓寶兒插入婉兒小姐,更不是讓婉兒小姐出軌,讓她墮落成魔哈哈哈哈。
“前輩?!?
蕭曦月悠悠聲傳來:“你心亂了?!?
“是、是嗎?呵呵,我就是……不說了,小姐,您知道李仙仙去哪了嗎?”
周老奴心虛的轉(zhuǎn)頭,瞞過婉兒小姐容易,瞞過月仙子就太難了。
她是天生的月靈根,能洞穿一切虛妄,也不知是天上哪位仙子轉(zhuǎn)世,居然會被婉兒小姐收為了弟子……等等!
婉兒小姐要成仙,六道門的圣女變?yōu)橄膳?,天上的仙子轉(zhuǎn)世下凡成為她的弟子,如今下凡的仙子又重走了師父的老路,變得……
這到底是仙,還是魔?
“走吧?!?
蕭曦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落到了地面,徒步在地上走,朝著三木鎮(zhèn)出發(fā)。
“仙、仙子,等等我!”李老漢咽了咽口水,爬起身,胯下的腫脹早已消去,變得無比老實(shí)的跟隨。
周老奴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這小子又賤又膽小,沒半點(diǎn)男人擔(dān)當(dāng),難怪修煉到要老死都沒能突破筑基境。
不過,也好。
要是這小子跟他一樣智勇雙全,又肯不離不棄的跟著曦月小姐,小姐想要擺脫他還不是那么容易。
嘶!
周老奴突然哆嗦了一下,胯下肉棒仿佛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含住,不必說,是寶兒又享受到了美婦紅唇含吮舔弄的滋味,此刻正滿足的挺動腰肢,讓小肉莖在南宮婉的嘴里抽插個不停。
他完全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知道很舒服,每次吃了奶后,都纏著南宮婉來上一次,將雞雞插入她的嘴里來回挺動,更能抱住南宮婉的臻首,一邊撫摸她秀發(fā)一邊抽插她小嘴,讓周老奴滿心的羨慕。
“婉兒小姐寂寞了幾百年,被寶兒如此對待都不生氣,每次都欲望難消的模樣的扭著身子,嬌喘微微急需男人的撫慰的模樣……要是我不幫她,還有誰幫她呢?”
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借口后,周老奴越發(fā)的心安理得,跟在蕭曦月身后,卻享受著千里之外婉兒小姐的口交,每日還能吃到甘甜的奶水,這樣的日子才是痛快。
……
……
青青又回到了青山村。
坐著四匹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大夫人,四夫人,還有小荷,以及王大富陪同,一起回到了青山村。
她還沒到村口,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許多人站在路旁翹首以待,看到她的馬車后,那些人歡呼出聲,一擁而上的歡迎。
“青青,是青青吧?”
“青青回來啦?。 ?
“都安靜??!要叫七夫人,明白不?都不許叫青青,叫七夫人!”
“哎呀我的青青侄女,真是嫁了個好老公,看看這馬車,看看這陣仗,城里的小姐出嫁都沒這派頭!”
“青青,我是你六嬸啊,還記得不?小時候抱過你,還給你換了尿布?!?
“……”
青山村吵吵鬧鬧的迎接隊(duì)伍沒有半點(diǎn)規(guī)矩,卻讓青青感到十分暖心,不管怎么說,青山村都是她的家鄉(xiāng),如果不是因?yàn)橥醮蟾唬枷胍惠呑哟粼诖遄永锏摹?
可如今,她卻要變成王大富的妻子了。
青青飛快的瞥了一眼王大富,小臉微紅,原本她很討厭的胖家伙現(xiàn)在變得順眼了許多許多,肥臉變得憨態(tài)可掬,一點(diǎn)也不帥氣,但也一點(diǎn)也不丑。
是她的……丈夫。
“青青乖老婆,相公臉上有花嗎?”即將又成為新郎的王大富笑呵呵的問道,青青臉上更紅,瞪了他一眼,少女的嬌憨姿態(tài)和萌動芳心后的羞意臉頰,讓馬車內(nèi)的幾人看得眼睛亮起。
無論是大夫人,四夫人,還是王小荷,都在這幾個月內(nèi)與青青親昵相吻過許多次,脫光了衣服赤裸著身子愛撫,嬌柔的玉體相互糾纏蠕動,欲望盡情發(fā)泄,沒有絲毫的顧忌。
此刻青青展現(xiàn)出含苞待放的少女所特有的青澀嬌媚,莫說王大富,連端莊的大夫人都有些意動,想要抱住她狠狠親幾口。
“別,別,不要啦~”
青青經(jīng)歷過好多次家宴,往日里又被姐姐們抱在懷里又親又摸,吃她們的奶又被她們撫摩全身,每日還會和小荷在床上、浴桶中廝磨親吻,在書房里并肩看書,時不時又親吻在一起,吻得氣喘吁吁,連嬉戲打鬧時都時常會發(fā)展成唇舌交纏的擁吻,脖頸廝磨,玉手愛撫對方的少女身子。
她在王家山在內(nèi)經(jīng)歷過種種曖昧,又怎能看不出兩個姐姐和小荷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呢?
“不要什么?”
四姐姐促狹的在她紅紅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壞笑問道。
青青身子發(fā)熱,若是在王家山在,四姐姐肯定已經(jīng)抱住她親吻,帶著她飛到樹枝上,在小樹林中來回飛躍,一邊開心的玩一邊親昵,等停下來時青青會趴在四姐姐解開了衣裳的懷中,含著她的胸乳慢慢吮吸,與四姐姐廝磨嬉戲,等其他人來找她們才分離。
往往那時候,她已經(jīng)和四姐姐脫光了衣服,在草地上相互愛撫親吻,雖、雖然沒有和她們一樣高潮,但青青還是會覺得渾身發(fā)燙,腿間的小小穴濕濕的,讓她害羞不已。
若是大夫人的話,就會抱著她溫柔的親吻,周圍往往還會有好幾個侍女姐姐看著,看著她摟著大夫人的脖頸與她接吻,偶爾幾個侍女姐姐也會湊上來,親幾口她。
小荷的話,晚上一定會和她親吻愛撫一番,在床上相擁而眠,四條纖細(xì)的玉腿交纏在一起,早上大胖子要是來的話,就會撲上來壓住她們兩個一起親個夠。
等等等等。
在王家山在內(nèi)的種種曖昧歡愉,親昵交纏,此刻青青再回憶起來,頓時羞臊不已,慌忙撩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青青?”
一個手腳粗大的婦人迎上來,見到她后,先是驚喜,接著又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睜大雙眼問:“你是青青嗎?怎么變得,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