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門口。
“唉,你說大捕頭三日不見人影,又不見請假函,上面要是怪罪下來,該怎么好哦!”
“怕什么,我們蕭大捕頭上面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
“也對,嘿嘿?!?
“喂!”
兩個衙役正在編排自家老大的時候,衙門前悄無聲息的來了一輛馬車,一位眉目如畫的侍女掀開簾子,沖他們喊了一聲。
“你是何人?為何……”
“噓,看!”
一個衙役正要喝問無事來衙門口做什么,另一個衙役卻趕緊拉住了他,用眼色指了指馬車內(nèi),只露出小半個下裙的女子。
衙役仔細(xì)一看,馬車內(nèi)的女子穿著一雙秀麗華美的錦鞋,裙子呈明黃色,布料考究,花紋絢麗,隱約可見一只五爪的……
“九、九公主殿下?。?!”
兩人慌忙彎腰行禮,又忽然覺得不對,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不必行大禮?!?
馬車內(nèi)傳出了略帶威嚴(yán),又有三分親切的聲音,讓二人心中一松。
“起來吧?!?
那漂亮嬌縱的侍女也吩咐道。
待二人站起身,侍女問道:“你們的大捕頭——姓蕭的那個,怎么不見人影?去哪了?”
兩位衙役對視一眼,心道果然是來找蕭老大的。
“呃,不知?!?
“不知?何意?”
“就是,就是我們也不知蕭大捕頭去了哪,三日來都未曾見過,我們也在議論大捕頭究竟去了哪里,也沒人敢去問……”
以蕭大捕頭背后的關(guān)系,誰敢多嘴?他要是在公主府內(nèi),衙門還能派人去找不成。
絕麗的侍女回頭看向后方的九公主,得到旨意后,又轉(zhuǎn)頭對那兩人吩咐道:“知道了,此事不許說出去,否則大刑伺候!”
“是!”
兩衙役恭送公主殿下,心里卻在暗暗叫苦,待會還不知道怎么和他人解釋呢。
侍女滿意的點(diǎn)頭,放下簾子回到馬車內(nèi)。
“你呀,總是多嘴說一句,這張嘴就不能饒人?”
“冤枉啊公主,碧荷這張嘴什么時候不饒人了?”
“自個撕爛去?!?
“嘻嘻,撕爛就不能伺候公主了~~”
伺候公主?用…嘴巴?
兩衙役隱隱約約聽到里面的話,一時有些想歪。
大約,那侍女說的是撕爛嘴就不能說話,伺候不了公主了吧。
“公主待我們蕭大捕頭真的沒話說?!?
“那可不,公主與出身寒微的大捕頭相戀的事,早就傳遍了九州,聽說那些大臣們和皇室的郡王們,都已經(jīng)苦惱不已,該怎么勸公主多招幾位親王?!?
“哈哈,真要那樣的話,蕭大捕頭還不得……”
“怎么的也得受著啊,還能怎么?”
“公主不是曾放出話,只大捕頭一人而已?”
“呃,或許如此?!?
……
駿馬拉著馬車來到衙門附近的蕭大捕頭家中,緊挨著公主坐著的侍女正要起身,看著窗外的公主,卻忽然臉色一變,掀開簾子,未等馬車停穩(wěn)就飛躍而出。
明黃色的倩影帶著香風(fēng),裙擺飄揚(yáng),容顏絕色,讓路過的人驚艷不已。
他們還未反應(yīng)過來,絕色麗人就已經(jīng)閃入了蕭大捕頭的家中。
“公主!”
侍女連忙追下,跟著進(jìn)入被公主推開的大門,往前幾步,等看清里面的情形后,腳步卻頓住了。
一個俊秀不凡的男人,垂著頭顱跪在了地上,面對著大門,似乎已經(jīng)跪了許久,滿是落魄滄桑的模樣。
而公主,就站在他面前,緊閉著雙唇,一言不發(fā)。
“……”
碧荷悄悄往后走,將馬車停好,又再進(jìn)門,小心翼翼的把門關(guān)上,大氣也不敢喘的低頭站在墻根處。
“你這是跪了多久了?”
聽到聲音,碧荷抬起頭看了公主一眼,又馬上低下頭。
公主很生氣!
聲音冷淡,帶著責(zé)問,而且,而且……還有酸楚?委屈?
“三日?!?
蕭遠(yuǎn)的聲音很是嘶啞。
“三日?”
碧荷又聽到公主的聲音。
“三日前,我們還與曦月一起月下閑聊,三日后你卻悶聲不吭的跪著等我來……”
負(fù)荊請罪?
原來如此。
碧荷這才明白,為什么蕭遠(yuǎn)跪著,這么說……這混蛋?。?
果然,公主又說道:“總不能……你是將我們曦月仙子的身子給破了,心中愧疚,才如此吧?”
碧荷眼淚都掉下來了,為公主的傷心而傷心。
蕭遠(yuǎn)低著頭,許久未回應(yīng)。
“起來?!?
“讓你起來!”
“非得讓我也跪下,才滿意么?”
裙擺壓下,膝蓋及地,蕭遠(yuǎn)錯愕萬分的抬頭,與軒轅明珠那雙帶著晶瑩淚珠的眼眸對視在一起。
公主,跪下了。
大門后的庭院內(nèi),空氣仿佛凝固下來,碧荷腦海一片空白。
為什么?
她想不通,可對視在一起的男女,卻仿佛千言萬語,盡皆傾訴給了對方。
“明珠!”
蕭遠(yuǎn)抬起顫抖的手,攀上了軒轅明珠的腰肢,隨后緊緊的將她擁抱住。
兩顆心在緊貼,盡管曾經(jīng)相互遠(yuǎn)離,卻在這一刻又再次朝著對方靠近。
他知道她的一些事,也隱約有些猜測,可這一刻都無所謂了,公主還是他的公主,依舊與他相知。
她也知道他為何下跪,卻沒有追問到底是誰。
是蕭曦月,還是她母親?隨他去吧。
“蕭遠(yuǎn),你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呵呵……來。”
碧荷呆呆的看著突然下跪,又突然擁吻在一起的兩人,腦海內(nèi)滿是驚愕。
為何?
為何?。?
公主為何下跪?她和蕭遠(yuǎn)又為何突然和好如初,而且還吻得如此激烈,連衣服都……
“啊~~~”
蕭遠(yuǎn)挺槍刺入,公主發(fā)出歡愉的媚叫,喘著氣,用手抵著他的胸膛,處在蕭遠(yuǎn)的下方,卻用興奮而凌厲的眼神看著他。
蕭遠(yuǎn)抽棒而出,再次狠狠刺入,仿佛也在用力發(fā)泄著。
公主又叫出聲,碧荷慌忙查看四周,又布下一個隔音陣法,讓二人直接在大門后的庭院中交合。
用力的交合,瘋狂的翻滾。
蕭遠(yuǎn)好似化身豺狼虎豹,每一下插入都充滿了兇狠發(fā)泄的力道,撞得公主嬌嫩的臀瓣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而公主呢?
拉著他,撕扯著他,用力抓著他的臉,撓他的后背,每被插一下,就大聲呻吟著用雙腿絞著他的腰,亦或者用牙齒咬著他。
兩人在地上翻滾交合,衣衫很快脫落殆盡,公主白皙嬌美的身子被蕭遠(yuǎn)壓在身下,雙腿高舉被他抽插,不多時又換了個姿勢,公主坐在蕭遠(yuǎn)的胯上,好似要砸死他一樣上下起伏,兩瓣緊實(shí)的臀部一下下的砸著他。
啪啪啪啪。
激烈的交合聲讓人聽得眼紅,公主流了好多水。
蕭遠(yuǎn)……也射了好多。
“呼,呼,呼?!?
兩人倒在地上喘氣,性器還緊密的相連在一起,全身都是汗,兩具赤裸的軀體卻舍不得分開。
公主和蕭遠(yuǎn)又接吻,親密宛若當(dāng)初。
許久。
“十年?!?
軒轅明珠躺在蕭遠(yuǎn)的懷中,柔軟的雙乳壓著他的胸膛,手指尖撫摩著他臉頰,幽幽開口。
“十年?”
“遠(yuǎn),給我十年的時間。”
蕭遠(yuǎn)手掌撫弄她的秀發(fā),公主的十年……
未來十年,她要送走她母親,要登基,也要處理政務(wù),十年或許才能讓天下從女皇升天后的動蕩中穩(wěn)定下來。
也就是說,公主口中的十年,是說要他陪著她十年,兩人之間的千萬句說不出口,無法挑明的事,放到十年后再說。
“好么?!?
公主的聲音很柔和,卻也帶著幾分不安,怕他不答應(yīng)。
“好。”
蕭遠(yuǎn)抱緊了她,“十年不夠,二十年!三十年,直到……”
軒轅明珠莞爾一笑,附到他耳邊,軟軟低語:“我也給你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都可以,我喜歡你?!?
蕭遠(yuǎn)一愣,還未想清楚她說的話,軒轅明珠卻已經(jīng)直立起身,朝著站崗的碧荷招了招手。
“來?!?
她拉住走過來的碧荷的手,慢慢站起身,讓蕭遠(yuǎn)的肉莖在她蜜洞內(nèi)脫離,兩人方才交合的汁液流出,一片狼藉。
碧荷遮住眼睛,裝作害羞臉紅的模樣,實(shí)際她看得多了,也早已習(xí)慣。
公主與楊七在浴房的那些交合,盡管只是楊七爆公主的菊蕾,卻遠(yuǎn)比眼下的一幕要淫蘼,特別是公主被楊七插著菊蕾,又與她接吻廝磨,周圍春夏秋冬四位侍女,婆婆又躺在浴池中,比之現(xiàn)在更荒唐百倍。
只可惜,自從蕭曦月去過的那一晚后,公主再也不肯去浴房,也不肯與她多親昵,連中午休憩時都不允許她靠近。
“公主……”蕭遠(yuǎn)猜到她要做什么,一時不知該不該反對。
“不許拒絕?!?
猜出情郎的意思,軒轅明珠唇角含笑,站起身,讓自己嬌美白皙的酮體暴露在蕭遠(yuǎn)和碧荷的目光下。
接著,她再伸出手,親自為自己的侍女解開了衣服。
“我這侍女,看了我們的活春宮,早已春心蕩漾。”
碧荷臉一紅,握住公主的手,朝她下面摸了摸,讓自己下體快些變得濕漉。
她其實(shí)沒有春心蕩漾,反倒是被公主摸幾下,才濕了穴。
“公、公主,我來吧?!?
碧荷主動脫下衣裙,將自己的處子之身展現(xiàn)在蕭遠(yuǎn)面前,小手捂住了上面那一對被公主含吮親吻過不知多少次的玉乳,以及下面與公主廝磨了許多次歡好了許多次的腿間蜜穴。
公主讓她與蕭遠(yuǎn)做,她就與蕭遠(yuǎn)做,讓她與楊七,她就和楊七。
她是公主的侍女,生是公主的人,死也是公主的鬼。
“來~~”
軒轅明珠摟著她的腰肢,推著她,讓她踉蹌往前,分開腿跨在蕭遠(yuǎn)的身上,腿間那刮了毛發(fā)的粉潤蜜穴,朝向了蕭遠(yuǎn)。
“不要怕,很快就好~~”軒轅明珠從背后摟著她,柔軟挺拔的乳峰壓在侍女的背脊上,乳頭輕緩的廝磨著,帶著笑意親吻她的臉頰。
碧荷很快情動,腿間的蜜穴緩緩流出黏滑汁液。
這樣的曖昧動作,主人二人做過無數(shù)次。
可蕭遠(yuǎn),卻是第一次見。
兩位千嬌百媚,赤身裸體的美人,在他面前擁抱癡纏,公主一臉曖昧的舔舐碧荷的耳垂,與她臉頰廝磨,發(fā)出柔媚的喘息聲。
碧荷急切的轉(zhuǎn)頭,想要與公主接吻,卻被公主躲開,只親吻到她臉頰上。
可這樣碧荷也很滿足,呢喃的呼喊公主,熱情似火的親吻她。
躺在地上的蕭遠(yuǎn)分明看到,公主的玉手,分開了碧荷的蜜穴,壓著她慢慢往下坐。
他的一根肉棒不受控的勃起,眼前的一幕太過刺激:
公主親自出馬,讓他為她的侍女破處。
在碧荷慢慢蹲下來,蜜穴靠近他龜頭的時候,公主又一手分開她的穴兒,一手扶起他的陰莖,讓兩者緩緩靠近。
“公主!”
“公、公主。”
蕭遠(yuǎn)想要阻止,碧荷也害羞的發(fā)出聲,扭動著纖腰。
“不許開口?!?
軒轅明珠安撫蕭遠(yuǎn)的肉棒,伏低身子,親吻了他龜頭一下:“我是你的,我的侍女也是你的,未來我們的孩子是九州共主,而碧荷……她給你生的子女,就是給你蕭家傳宗接代?!?
蕭遠(yuǎn)呆住了,碧荷也呆住了。
她們二人都沒想到這一點(diǎn),公主卻想到了。
這證明,公主已經(jīng)考慮到與蕭遠(yuǎn)成婚后的事,而非眼下這些紛亂繁雜的事。
“明珠!”
蕭遠(yuǎn)很感動,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軒轅明珠輕笑一聲,咬著碧荷的耳朵:“乖碧荷,你可愿意?”
“愿意!”公主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來,坐下,輕一些,不會很疼的?!?
“公、公主。”碧荷結(jié)結(jié)巴巴。
“什么?”
“碧荷、碧荷想要……轉(zhuǎn)過身?!?
她羞澀的看了一眼蕭遠(yuǎn)后,撐起無力的身子,轉(zhuǎn)過身變成背對他,而面朝公主的姿勢。
蕭遠(yuǎn)看不見的眼眸中,滿是愛慕之情。
軒轅明珠下意識看了蕭遠(yuǎn)一眼,他大概以為碧荷是在害羞,可卻不知……
“你這傻瓜?!避庌@明珠心軟下來,擁住她,乳房與她的乳兒相貼,乳肉被壓扁,兩顆芳心也靠得很近很近。
“傻瓜就傻瓜,碧荷就想跟著公主!”
碧荷撒嬌般說道,腦袋靠在了她香肩上,在蕭遠(yuǎn)看不見的地方,用香舌舔吻公主修長的脖頸,用玉手撫摩公主。
說是與公主長久的廝磨交歡、火熱交纏熱切擁吻生出的情感也好,說是仆人對主子的服從也罷,碧荷心中只有公主,再無他人。
好在她是女子,一切也都順順利利,只要隨了蕭遠(yuǎn),今后就能一直跟在公主身邊,一直服侍她,一直與公主日夜廝磨接吻。
“好了,我知你心?!?
軒轅明珠輕輕推開她。
“啊!”
碧荷滿是驚喜,公主第一次回應(yīng)她呢,盡管不知公主對她有多少情意,可這已經(jīng)足夠,女子之間與男女又不一樣,只需如此,便已足夠。
“來,坐下吧?!?
“嗯!”
碧荷用力點(diǎn)頭,擁著她,回首看了一眼蕭遠(yuǎn)后,羞得耳郭通紅,在公主的服侍下,慢慢的往下坐。
一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抵住了她的陰穴,與公主廝磨截然不同的快感,讓她不禁呻吟出聲。
公主給她的是綿延細(xì)密的甜膩快感,而蕭遠(yuǎn)……卻是男女之間最激烈的刺激,同樣能勾起她的欲望。
更何況公主還在她身邊,擁著她。
“慢些?!?
軒轅明珠松開扶住蕭遠(yuǎn)肉棒的手,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下后,擁住碧荷,唇瓣湊過去,與自己即將破處的侍女相吻在一起。
“?。?!”
蕭遠(yuǎn)吃驚的瞪大眼睛,胯下肉棒被碧荷緊窄的蜜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吞吃,可他的眼睛卻舍不得離開一下。
公主嫣紅的唇瓣,與碧荷柔軟的香唇相接觸在一起,主仆二人吻得激烈,口水聲滋滋作響,兩人的香舌伸出,相互纏繞在一起。
她們竟如此熟悉,配合得如此密切!
也就是說,在公主府后院,在公主的床上,她們兩人……
“?。?!”
碧荷擺脫與公主的吻,仰頭發(fā)出一聲驚呼。
她穴內(nèi)的處子膜瓣,被蕭遠(yuǎn)的肉莖貫穿,殷紅的鮮血蜿蜒流下,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不要怕,很快就好~”
軒轅明珠撫摩她全身,與她玉乳貼合著廝磨,在蕭遠(yuǎn)面前表演香艷的百合戲碼。
蕭遠(yuǎn)看得目光如火,等碧荷疼痛稍緩后,坐起身來,將主仆將人一起抱在懐里。
“色狼,貪心鬼~”
公主媚笑的白了他一眼,撫了撫秀發(fā),探過頭來。